我就像那山间的野百合,相信总会有自己的春天

我就像山间的野百合,在不算烂漫的春天,悄悄地盛开着。

1995年18岁师范毕业那年,进了我小时候读书的乡村小学,初登讲台,小孩子的调皮常常让我束手无策,我没有多少“治”孩子们的手段,还没来得及摸索出和他们的相处之道,我以“虽有教育梦想,我觉得没办法实现”的借口仓惶离开,我觉得我怀揣梦想尽情挥洒激情之时,那群8、9岁的小学生却听不懂我说的“深奥”的文学的话。

人和车差不多同高的我,在1996年骑着那辆崭新的凤凰牌二八自行车拿着我中师还没毕业就修来的大专文凭,找到我母校——我们的乡镇初中的葛校长,说我想来这里教书。他满心欢喜,我至今都记得在他办公室里他连连说,好呀好呀。

我开心而又幸福地享受着我的教学时光,那4年闪耀着青春的光芒,溢满了奋斗的愉悦,我都能听到竹子拔节的声音。

在这里我收获了很多荣誉,县优秀教师,县十佳教师,县教研成果奖。

我喜欢写作,我也常常投稿,也有一些文章在当时的《作文指导报》上发表,一些散文在我们家乡当地的《绿洲报》上发表,这些常常成为带领学生一起写作的动力,那时学生在我的带动下,也喜欢写作,所带班级的语文成绩也非常好。

这4年的青春里是激情燃烧的岁月,是我的理想初绽放的光荣时刻。

2000-2015年,我凭借名列前茅的试讲成绩在我们县城的一所名校任教,这几年,我有了更多的机会上各种课型的课,示范课,观摩课,优质课,交流课,也获得了很大的进步。

教学上的获奖有时能够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但日复一日的琐碎又让自己有了些职业倦怠,每天重复的工作让自己又有了一些迷茫。

读书太少,思想不免有些狭隘,在专业成长的路上,我觉得自己要寻找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这条道路上可以有荆棘,但一定得有别样的风景。这种风景有诗意,或许是浪漫。

我怀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2016年38岁还觉得很年轻的我毅然从体制内辞职,我怀着我的所谓梦想辗转来到距离老家1500公里的贵阳,来到了现在的学校,这是我人生重要的一个转折点。

城市不同,文化不同,再加上所面临的学生背景不同,我的一些教育观念曾让我栽了很大的跟头。

更新观念,重新学习教育理论,在新时代背景下,在双减政策下,如何守好自己的阵地?

我深深地反思自己,也通过读书,购买课程,不断地更新自己。

在期间,我读《正面管教》《非暴力沟通》等书籍,在班级管理上运用我的优势,我们创办了班级刊物《卓越报》《青青子衿》优秀散文集,让每个学生都能为自己写书,留下青春的印记。两年多的时间里,学生们手中已有四本属于自己的书,我为他们的成就感到无比自豪。

2023年10月份,我有幸参加了张文质老师的线上研修班,在线上结识了一群“同行者”,他们用自己的理想和情怀执着地行走,他们用文字书写他们的教育故事,我参加“教育行走一起写吧”,每天在简书上日更,在文字里为自己的生命留痕。

在文字里我记录教育故事,反思自我,我也记录课堂上的精彩瞬间,定格美好,我也会给自己留一片自留地,书写自己的小情绪,更好地为自己赋能。

我像是找到了一种组织,就像是一滴水,忽然找到了流动的海洋。

我听“文质说”,虽有懈怠,但时常会想起张文质老师所说的“是否有了一张不读之脸”,并因此而作为自己的动力,时刻提醒自己,不忘学习,不忘读书。

我带领家长共读《奶蜜盐》共同探讨家校共育,让家校关系更和谐。

教育,是一场灵魂的修行,每一步都充满了智慧与磨砺。我愿继续在这条道路上砥砺前行,在教育的行走中遇到更好的自己。

我始终相信,就像那山间的野百合,总会有自己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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