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篇小说,刚开始的时候我是通过看视频了解的,在课堂上,老师为我们讲解了巴金这样一位伟大的文学作家,巴金出生于1904年,在他的一生当中有大量的创作,巴金的长篇小说创作,与矛盾、老舍一起构成了30年代中长篇小说的高峰。1巴金的代表作之一《家》为中外读者所熟知。还拍成影视视频。在看过巴金的《家》之后,不得不佩服巴金先生在字里行间体现出的强大的感染力,细细地读这本书时,我其实自己的感受并不好,不是不喜欢作品,而是通过文字传达而来的,是无助的、悲伤的、压抑的和惋惜而又庆幸的,各种感受时而让我高兴,时而又让我生气,情绪的起伏间,才发现自己被作品文字强大的感染力调动心情。不得不感叹著名作家的笔力。心中充满了悲愤与怜悯,即使现在读完了,我的心还是被其中的主人公占据了,我的心在燃烧,我的思潮在翻滚,我是在悲愤,是在惋惜,是在痛心啊!但我暗暗为自己庆幸,因为吃人的封建礼制已被前人埋葬,我应当感谢他们.在无数的可怜的生命做了陪葬品后,一些可爱的勇敢的人奋起而攻之,打碎了,幻灭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已经到来,从前饱含女子血泪的旧路我们不会重蹈.这是最大的幸运。通过文字我仿佛回到了20世纪初期的中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尽了高墙门第里的悲欢离合。小说中的高家是新旧更替时代的家族的典型形态:开着黑漆大门,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门口蹲着两只永远沉默的石狮子守护者固有的制度和礼教;有将近二十个长辈,有三十个以上的兄弟姐妹,有四五十个男女仆人,占有大量的土地房产和财富;全部权力、财产高度集中于一个人,拥有严格的等级制度,并闭关自守惧怕一切新思想、新事物。它葬送了一代又一代青年人的爱情、婚姻、前途。通过对高家家族里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的描写,集中讲述了以觉慧为代表的新一代青年的觉醒和以高老太爷为代表的封建势力的没落。在这篇小说中,以高老太爷为首的封建家长,以觉慧、觉民为首的“叛逆者”和以觉新、鸣凤、瑞钰、梅为首的“受害者”,构成了“高家”的基本人物关系谱。而最人感到惋惜的,就是大哥高觉新了觉新是《家》中贯穿始终的主要人物,高老太爷对觉慧、觉民的压迫和反压迫,高老太爷的“霸道”和克安、克定的“忤逆”,觉慧与鸣凤的爱情悲剧,他和瑞廷,梅之间的爱情纠葛,封建礼教的迫害和他的家庭幸福,在这些矛盾中他都处于焦点。在守旧的长辈和激进的弟妹的夹缝中间,不被双方理解,长辈觉得他身为长子却没有很好地管教弟弟妹妹,而以觉慧、觉民为首的激进的家人恨他明明是在新思想的校园里接受的教育,也明知旧思想的错误,却不反抗,读新书却过着旧式的生活,在思想上接受过新思想影响,行动上却留恋于旧家庭,思想与行动的纠结,清醒与懦弱的矛盾,成就了觉新悲剧。觉新这个是巴金为他的哥哥写的,并且以他哥哥及他的事为原形,巴金的哥哥就是觉新的原形,懦弱和无奈,但他哥哥三十几岁就服毒死了。巴金的哥哥也曾爱过一个少女但父亲用抓阄的方法决定去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他爱他的妻子,但终因别人的鬼话不得不把待产的孕妇送到城外荒凉的地方,忍受着这一切不义的行为。他知道他已走到深渊边,但就是不愿意去走另一条新的路,只顾着向深渊走去,这和觉新是一模一样的。作为大哥的觉新样貌清秀,品学兼优,本有着大好的前程与美满的梦,但在吃人的封建礼制面前他屈服了,接受了,忍受着别人难以明了的苦衷,博得长辈们表面上的暂时的友好对待,但他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他被迫与所爱的梅分离,娶了另一个少女,梅却被嫁到赵家受气,不满一年即守寡回娘家,最后含恨而终.他也热烈地爱着她的妻——一个善良贞静的女子,但他却不能保护她,让她任人摆布,听着她在为他生第二个孩子时的痛苦的呻吟声却不能进房看她,知道妻因难产而殒逝却不能与之见最后一面,却只能够忍受,他甚至还做过封建礼教的刽子手,逼二弟觉民完婚,妻子的死给了他些许的清醒,在最后,他有了一点觉悟了,他终于帮助三弟成功地逃出了这个可怕的”家”。在我们眼里一直认为家是个很温暖的词,人们口中的避风港,可是这篇《家》发生的一个个故事是多么的令人寒心,多么的曲折,更是觉慧、觉民想逃离的地方,偌大的高家万贯的家财,却没有人真正的快乐过。悲剧是什么,悲剧是把美好的事物毁灭给人看。我读完巴金先生的《家》,让我感受最深的人物就是觉新,从自小才资优异,聪慧好学,接受过新式教育。读书用功且心怀梦想,想做化学家,是成绩优异的中学毕业生,期待日后上大学,甚至梦想去德国留学深造。最后,一点点的都没有了,还经历了家庭里双方人的厌恶,妻子的惨死,家庭的破败。很多人恨他,恨他的懦弱,“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但我却恨不起来,只是同情,同情他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的不幸,同情在那个年代的一代人,在那个纷乱的年代,不知前路,迷茫,每个人都在选择,他选了他的,也承受自己的选择带来的了一切,在大家族中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佣,私底下又是一个会用思想的真正的人。
读《家》有感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 文|安溥 巴金先生在《家》的序言中写道:“所以我要写一部《家》来作为一代青年的呼吁,我要为过去那无数的牺牲的无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