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的6月我自己一人回到了青岛,虽然在这个城市里我只是个过客,没有房子,漂泊不定,但因为这个城市里有了哥和姐,我就更坚定的回来的决心。我回来后就住进了佛堂(济南的同修发心把佛堂给装修好还给提供了很多的佛具用品,哥从来没有让哪个人住进来,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跟哥和姐的缘分是好多世修来的,在以后的文字中会有记载),哥是一个特别随众的人,我不会做饭,就自己买菜做了饭那个饭我自己就知道不好吃,但哥真诚的表扬我,做的很不错。姐姐的性格跟我一样很直爽,你做的饭真不咋滴。
我跟姐姐的故事才慢慢开始,她每天对着电脑要回答全世界同修的问题,以至于她的腿每天都很胀,很多时候都是肿的,我看到后心疼不已就为她按摩,但我的力量实在有限,姐姐一直嫌我力度不够,殊不知刚开始修行的我还是那么的柔弱。姐姐从小是练体育出身,身高1.72米,因为姐姐修的好已修出威严像,所以在大多人眼里,姐姐是高大威武的。一般男子在她面前都显得不高。做事情一直风风火火但却从不掉豆,因为那时哥还在世间,姐姐一直是那个站在幕后的人,她默默的帮助同修们,从来不会有怨言,她更支持哥给全世界的同修们看,其实那时的我们都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哥每次给同修们用天眼看前世来生,看身体上的疾病都会耗掉哥的太多真气,哥也是肉身,他太累了。先讲一个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故事,那天我带我的女儿周轩宇第一次去见哥和姐,女儿还到佛堂就开始哇哇大哭,原来她身上有众生才会那样。发生在我们身上的神奇事件太多举不胜举,因为有哥我们都针对性的超度回向,所以有很多同修都越来越好,哥的名气也越来越大,找他看的人就越来越多。以至于把我生命中最最珍贵,人世间最最稀有的哥给累倒下了。
那是在2014年的鬼节,我的天眼哥哥终于累倒下了,他是脑溢血发病住院,然后在重症监护室呆了快整整一年的时间,在那段黑色的痛苦的时光里,我曾一度不再相信佛祖,感叹这个世界太不公平,哥帮助和救渡同修从来不收一分钱,为什么老天竟如此不公,让哥遭受如此痛苦,姐姐在面临这个重大打击面前,一下子沧桑了很多,哥的亲兄弟姊妹都告诉姐姐说,去把氧气管子拔掉吧!每天在医院花掉的费用是个很恐怖的数字,刚开始一万到两万,后来至少每天都有大几千块钱。哥当律师时挣了很多钱都让姐存起来了,在哥生命中的最后时光,重症监护的329天里姐姐没有放弃,把钱都花在医院了,最后在第二年的端午节前夕,哥永远的走了,当然哥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因为哥救助了全世界的无数同修,他把自己的使命完成后走掉了。他在人世间受的那些病痛完全是替众生受过(有一部分人看过后不修行、不超度导致哥的病痛)。
那年在暑期里我每天晚上去医院守在病房外面,生怕听到医生叫2号家属,面对着冰冷的、生命分界点病房的门,我能深深感受到阴冷的气息,闻到死亡的味道。那些不眠之夜,我经历了人生中最深最痛的阶段。
经历过那些苦痛我才会想要更多的明白这个世界,我们也在痛苦中成长,这也许就是我们应该走的路,回过头看看我的抱怨对事情没有起到任何好作用,以后遇事我就明白了,要解决问题而不是关注我们无法改变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