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的故事》·吹动思想的沙砾 文/梦马
利用排练的间隙,约会了百忙之中抽空和我对话的三毛,这位许久未见的友人。这次见面,她依然意气风发,穿着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衣裳,对我招手,向我微笑。我四处爱人,却从未见到第二个如她一般的人,一见倾心。书中她讲她与荷西、讲撒哈拉的风土人情、讲日出、讲日落……。生活的种种,被她的笔描上了色彩,绘上了空白。她是茫茫大漠里一株仅存的白莲花,在大漠的荒凉中,倔强的生长。她是位智者。笔至此处,突然想起了一句歌词:“如今这个浪人,只想一生躺于你呼吸侧边”……荡尽风尘,宿于爱人枕边,说从今以后,只爱一人,这是一件多么多么浪漫的事情啊。浪漫到能从撒哈拉漫无目的的土黄色中,突然在白房子深处冒出一串串粉红色的泡泡,飞向太阳。三毛,是荡尽风尘的“浪子”,却一边继续“流浪”,一边“柴米油盐”。那沙漠中的白房子,不知令多少“离家在外的人”偶然寻到了天堂,找到了家的意义,远离了位高禄厚者的睥睨。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然而在这过程中,有对流浪一步步的熟稔、一次次的挣脱。
人生,其实就好像她笔下所描绘的撒哈拉。是一台大戏,由此岸到彼岸,处处皆为风景。而我们每个人,生来就是演员。演绎乃是生命的全部。我们执手并肩,铺张开一面面假象与真实的旗帜,我们曾是天使,也都是恶魔。所有骄傲与冷艳、温暖与明丽、瞬变与自然、疯魔与不羁……众生万相,皆是皮囊,也皆是空旷。你看啊,那些人不顾辛劳,舟车劳顿,挤破头颅。而那些超脱于一切皮囊中的人,我们称他们为智者。很幸运,我又与这个智者亲切的谈了一次话。在我眼里,她真正活出了自己。
而这些,如果不出我所料,有荷西的一份功劳。
真的非常羡慕她和荷西,因为有了彼此,他乡,也能变成故乡。她与他,看得令人心头一痒。多希望,我终也能遇上我的“荷西”,在“撒哈拉”温暖的活在这世上,柴米油盐中,都是彼此的味道。没有“何宝荣”式的离别,有的,只是陪伴…,在荒茫人世,存一隅“肥田沃土”,供我们二人消受,并把这个地方,称为天堂……嗯,来日方长。
除了人世间的情,我更向往的,恐怕就是那无垠山河中的秀色了。
愿此生浪迹,也终有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