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允许我闻老鼠尿的臭,我想
那十双十天未洗的袜心里
一定不好受。在世界上的所有的石头,都
曾想做一条狗,陪在一个男孩
或者一个女人左右。只是没有起点的风
胡乱地叫吼,自以为时空就是宇宙,自以为
每个老年人都想旅游。那汪不流动的水
逐渐变臭,成为过路人
口中的嚼头,而夕阳指示
黎明的尽头,子夜的天空黑得
一无所有。废旧家具坚持行走,路的尽头
没有海鸥,街灯放光挑衅被碾压的自由。
在最新出现的垃圾桶里头,飞蛾的尸体
不能再次飘忽出一种理由,空可乐罐
必须把悲惨接受,碎纸片
或许还能写几句无厘头。杂草
有向上的自由,野花可以选择
开在午后,和头发一样密集的城市群楼,天天都有
车鸣将灰尘占有。安静的时刻不再有
花香的浮游,沉寂的时候
一支烟荒芜了眼神的左右。那几则变卦的谣言
最终变成蚂蚁和螳螂的私守,蒲公英
握紧了拳头,石凳藏在老街的最后。
只有血腥的恶臭,卷起了
阵骚动的干吼,我和我的影子
十指紧扣,我们不去我的卧室里头,
我们一起去月光下的山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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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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