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明明阳光灿烂,微风习习,可是你就是觉得世界黑暗无光,阳光照射你的脸,没有温暖只有晃眼,刺的眼睛眨呀眨,努力的瞪大眼睛,还得透过光幕继续向前看。明明昨天阴云密布,小雨淅沥你还觉得天凉好个秋来着。
难道是到了这个被有的人已经列为中年的27岁,反而比年少的故作哀愁还矫情了不是?昨天陪老妈看电视,中央电视台,乡约栏目,一个相亲节目,一个26岁自强自立,美丽大方还会弹手鼓的姑娘,多好的姑娘啊,我想好吧26岁年轻着呢,反正无论我一直长到几岁,比我小我都觉得一直年轻着,然后就这么个美丽的姑娘,下面的大爷大妈怎么说:啊,你26还没结婚没恋爱,小伙子不能选她啊,不定有啥问题呢?我特么个电视前面的观众都给郁闷懵了,26岁咋了,26岁不结婚就有问题了,我特么还27了呢,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问题!还好,现场观众席里有个姑娘就这么反驳了那大爷。祝那个大爷的儿子娶个30岁的姑娘回家!是的,昨天我就这么觉得,姑娘我直行人间,逍遥自在,年龄什么东西能耐我何?!
后来陪我姐去一个医生那里,拔罐针灸,等待的时间里,听我姐他们和医生夫妻俩闲聊。正听的说哎,你家大妞几岁了?12岁?哟已经五年级了呀,我儿子都13了,六年级了。那咱俩差不多,你多大了呀?这句话是我姐问的人医生老婆,结果他老婆还没说,那医生插嘴:秘密,这是秘密!我以为开玩笑的,又不是没结婚的大姑娘,或者不熟悉的白领交际什么的,有啥秘密可说。结果那医生还就不说了,然后还整出一套理论,不是什么女士的年龄不可说,不能问那套。人家说,要忘记年龄,忘记年龄时刻保持年轻心态,那你觉得自己是多少岁就是多少!嘿!这句话忒合我胃口,我在心里双手一击,槟果!当然面上我还是那个安稳坐着听人家聊天的跟班小妹。前段时间我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很严肃的论题,关于人生的长度,这么说吧,人们老说一辈子一辈子,那一辈子是多长?对某个人来说他活了90岁,那是他的一辈子,对另一个人来说可能生活操劳,命运多舛只活了40岁,那这是他的一辈子。要这么说,对活了40岁的人来说,哪怕是30岁也是他生命的后半部分,是他的老年时光,而对90岁的人来说,哪怕40岁,也是他的前半生,正是他生命的好时光。既然我们的生病长度都是未知的,你凭什么说我27岁中年了?那我要奋斗的就是忘记年龄,延长生命长度,时刻保持我的年轻态。医生的话甚合我意,要么说他跟她老婆,看着比7.8年前还显的精神年轻呢?对,上一次是7,8年前来过这个医生这里。
可是就是这么矫情,昨天还意气风发,今儿个就茫然失措,天地都黯然失色…好吧,其实我写这么段文字已经被我自个逗比无语了,什么哀叹,愁肠已经消散了点。也就是国庆假期回家呆着闲了,被老妈养的舒坦了,搁平时闷了去古筝那里坐一会儿,波拉波拉我的古筝也就没事了,这回家没有解闷儿泄气的古筝在了,没办法,就只得语无伦次自说自话,自我开导了。毕竟这个时代谁懂谁的苦,谁又愿意去耐心听谁的絮叨啊。我错在又去听了这首歌——在人间,在人间,谁活的不像一场炼狱!?
也许争不过天与地
也许低下头会哭泣
也许六月雪要飞进心里
会有柏林墙出不去
一生与苦难做邻居
伟大时光已夺走你什么
在人间有谁活着不像是一场炼狱
我不哭我已经没有尊严能放弃
当某天那些梦啊
溺死在人海里别难过让他去
这首歌就当是葬礼
挂在脸孔上是面具
流言比刀箭还锋利
金钱的脚下又太多奴隶
人心有多深不见底
灵魂在逃亡无处去
现实像车轮我是只蚂蚁
在人间有谁活着不像是一场炼狱
我不哭我已经没有尊严能放弃
当某天那些梦啊
溺死在人海里别难过让他去
这首歌就当是葬礼
也许争不过天与地
也许低下头会哭泣
也许六月雪要飞进心里
会有柏林墙出不去
一生与苦难做邻居
伟大时光已夺走你什么
谁能证明你在人间来过
王建房:活着如同修行,音乐是我灵魂唯一的手杖
如果不能逃离世俗,不能摆托悲伤迷茫,去寻找自己的手杖吧,至少可以撑起你站起来。哎,我的灵魂又无处可安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