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布罗集市——罗亚尔河畔的阿西娜】

《斯卡布罗集市——罗亚尔河畔的阿西娜》

*给媳妇儿的生贺第二发

*由这首歌引起的脑洞

*逻辑错误谅解,私设多如山

*历史地理废,欢迎大神们来挑错

﹉﹉﹉﹉﹉﹉﹉﹉﹉﹉

Athena阿西娜,希腊神话中智慧及战争的女神,雅典的保护神。

Amanda 阿曼达,值得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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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斯卡布罗集市吗”


【Part1】

“你叫什么名字?”

“A...Amanda,小姐。”

“你的头发真好看。”

﹉﹉﹉﹉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爬到小山上去看星星。

人们总说星星长得一个模样,只有我能看出来每一颗和每一颗的差别,它们的移动快慢不同,形状不同,光的柔和程度不同,有些会像杂货店里铜镜前的宝石那样缓缓转动,有些则一动不动。可我总觉得它们之间有着某种联系,它们不是独自发着光。

“阿曼多,”我问哥哥,“星星互相认识彼此吗?”

“近一点的才互相认识,”他替我系上了风衣的带子,“就和人们一样。”

“那我们为什么不到斯卡布罗去。”

“因为...我们是凯尔特人。”


有的时候我还会伸出手比划星星之间的距离,想着这个距离够不够他们认识彼此呢。

“阿曼达,你又在想故事了。”哥哥来晚了,他躺在我身边的草地上。

“是的,阿曼多,我在想,我也像星星一样,看上去自由自在,却也有永远到不了的地方。”我翻了个身背对他,撅起了嘴,我不愿意让他看到我郁闷的样子。

“亲爱的阿曼达,我的妹妹,”他拉我转过来,温柔地盯着我的眼睛,“我们没有到不了的地方,凯尔特人没有到不了的地方,星星也一样。”

“现在,我们回去吧,明天该去打猎了。”

他把我抱上马,我最终没说出那句,“星星到不了白天,我也去不了斯卡布罗小镇。”

﹉﹉﹉﹉﹉﹉

从我有记忆起,就和哥哥阿曼多住在罗亚尔河旁边的小山上了,山下有个镇子,叫斯卡布罗。

镇子依河而建,住着百十户人,哥哥说斯卡布罗是这个流域最繁华的镇子。

每年到了收割秋芹的时候,总有六十天的时间,大大小小的商船从上游过来,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来小镇收购食物,交换东方来的神秘物件。

哥哥白天在小镇运油和柴草,但他不让我接近小镇。他教我射箭,教我怎么捉鼹鼠和兔子。晚上我和哥哥一起看星星,问他镇子里发生的事,白天我就在山上砍柴,和啮齿动物玩捉迷藏,我总是捉了它们又放回去,更多时候我坐在老松树的枝丫上嚼香芹,看山脚的镇子,看流过镇子的罗亚尔河,看卸货的商船和喂鸭子的妇人,看了很久我才发现,他们都是黑色头发和金色头发的人。

“阿曼多,为什么我们长着红色的头发呢?”

“因为我们是凯尔特人。”

﹉﹉﹉﹉﹉

14岁那年,阿曼多送了我一只小马,通身棕红色的毛发,眸子黑亮黑亮的

我二话没说就垮了上去抓紧了缰绳,未经驯化的小母马还没习惯马鞍的重量,突然就被拽住了缰绳,她剧烈地抖动身体,希望能把我和马鞍一起甩下去。阿曼多没有教过我怎么训马,但我见过很多次他怎么对付自己的老伙计,所以我紧紧抓住缰绳不给她机会,趁着她每次抬头一点一点收紧,两分钟后小马昂着头开始喘粗气,停止了抖动。

我紧张的出了汗,回头看到笑得如同谷漏的哥哥,他把我抱下来,拍拍我的肩膀,

“是个好样的凯尔特姑娘,有你母亲的样子。”

我撇开脑袋,“谢谢你的礼物阿曼多,但我要骑着它去斯卡布罗,你拦不住我。”

﹉﹉﹉﹉﹉﹉

我给我的母马起名叫Leona,她颈部的枣红色鬃毛让她看上去活像只红色的小狮子,没到两天她和我熟络起来。

哥哥默许了我要下山的决定,动身之前,我用鼠尾草给Leona编了一个紫色的花环。

斯卡布罗比我想象的要大,虽然每天每天都在小山上俯瞰它,每条街道每条小巷早都刻在脑子里,可真正置身其中还牵着马匹,没过一会儿我就迷路了。

在死胡同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一群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儿围了过来,他们站在离Leona十几步远的地方。

“红毛怪,这马是你的?”那些男孩儿中大一点的开口。

“她叫Leona,”我皱了皱眉,假装听不到前面的称呼,哥哥没说错,他们不会认为我们是同一类人。

“Leon?你们听到没有?这个红毛的家伙以为自己的马是头狮子呢哈哈哈哈....”

我抽出别在腰间的哥哥送我的弓,从背后摸了一只小羽毛箭,搭在弓上,对面似乎毫不惧怕我的威胁,我没再多想,几乎在刚拉开弓的瞬间就把箭射了出去,羽毛箭带走了那个男孩头上的帽子。

瞬间就安静下来,我趁着他们愣神的功夫又搭了一支箭,有点恶趣味地思考着这一支要不要见血。

那个瞬间我好像调动了打猎时才有的敏捷和狡猾,然后我感觉到,有人走过来。

可不知道过了几秒钟还是一分钟,当我放下弓箭的时候我才看清从远处走过来的人是个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

我还在绞尽脑汁思考自己放下弓箭的原因,那几秒我好像看到了从天上掉下来的星星在我面前闪过,但我清楚白天是没有星星的。有可能是风,风会让猎物警觉,所以我一般会等风过去再动手,一定是风。

眼前的姑娘说了句什么,我听不清,我的耳朵里充斥着河流奔腾而过的声音,可她的表情像是在赞颂什么,我一边在心底抱怨罗亚尔河的水声太大,一边说了句谢谢。我想跳下马,可马镫好像太紧了,我摔了一跤。

她扶我起来,可我总觉得我像是自己飘起来的,这种感觉很新鲜,我握住那只抓着我胳膊的手,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是困惑。

“你叫什么名字?”如果我没看错,她一定是笑了,耳朵里的轰鸣还是很大声,但我赶忙回了一句,

“A...Amanda,小姐。”我抬起头盯着她。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选择了这个称呼,或许是长及肩的金色头发,或许是她身上混着香芹的特殊味道,或许是她颈上洒的红玛瑙,或许......是我微微颤抖的手中轻握的她的手。

耳间的河流轰鸣声依旧很大,刺激着鼓膜突突跳动,我没有理会,因为眼前这个人说的下一句话,声音足够大。

“你的头发真好看。”

﹉﹉﹉﹉﹉﹉﹉

【Part2】

“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

“阿曼多,星星这么多,会不会掉下来呢。”

“凯尔特有个传说,当遇见自己的心上人,天上就会掉下来一颗星星。”

“什么是心上人。”

“就是星星一样的人,我亲爱的妹妹。”

﹉﹉﹉﹉﹉﹉﹉﹉

Leona一定是世界上最勤快的马。

因为每天天还不亮她就要驮着我下山到斯卡布罗小镇去,她从来不抱怨。

“斯卡布罗,斯卡布罗,你要去斯卡布罗吗?”我无厘头地嘟囔着,用手顺了顺Leona的毛,她长得很快,如果我也能有她那样健壮的小腿,就不至于放走上次那只狡猾的白皮狐狸了。

我是到阿西娜家里去的,阿西娜就是那个在胡同口扶我起来的姑娘,她今年16岁,比我大两岁。那天后的第二天我就又来了小镇,在快要踏平每一条街道的时候又遇到了她。得知了我是那个“勤劳而话少”的运柴马夫的妹妹以后,她问我愿不愿意在她家做点零碎的活计。

“报酬可能少点,”她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有点紧张,手指绞着裙摆。但她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家里有一只猫,阿曼达,你来吗?”

“猫?”我没能理解猫的存在有什么意思,但还是说,“来。”

“我回去问问阿曼多。”

﹉﹉﹉﹉﹉﹉﹉﹉﹉

阿西娜和她的姑姑住在一起,比起一只深色虎斑猫,她们家还有更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八岁的Colin——阿西娜的弟弟。

这个头发卷卷的小东西长着和他姐姐一样的大眼睛和长睫毛,可说话一点都不讨喜,他在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像一个小大人那样叹了口气——

“凯尔特人。”

“会带来厄运和战争的人。”

他在我和阿西娜发作前抬起头,眼神清亮

“阿西娜,你喜欢就好。”

Colin抱着猫跳开了,我还停留在“喜欢”那个词眼上,阿西娜脸红红的,她问我,“阿曼达,你哥哥让你过来吗?”

﹉﹉﹉﹉﹉﹉﹉﹉﹉

三个人住的小屋没有太多活要干,每天做完活后,阿西娜就开始教我在沙板上写字,纠正我的口音,给我看从她祖父那一代留下来的古书和地图。

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就骑着Leona回山上,阿西娜总在马鞍上挂一个小袋子,里面放些手链贝壳的,有时是她自己做的点心。我把手链之类的小心收起来,点心带给哥哥。

“芜荽,”她在我给马上鞍时突然前倾,咯咯笑着“你嘴里是芜荽的味道,原来你也喜欢吃。”

“芜荽?是什么?”我盯着她笑得样子有点不知所措。

“芜荽,就是香芹,”她指了指后门,“可惜院子里种不了很多,Colin也喜欢吃。”

“山上有很多,都是我种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避开她的视线,“我下次带来一点。”

“谢谢你,阿曼达,”她又把袋子挂在马鞍上,看着我上马,“谢谢你每天来。”

“可能是Leona喜欢这里吧,”我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我是说,我也喜欢这里,阿西娜。”

﹉﹉﹉﹉﹉﹉﹉

日子突然变得快起来,一转眼两年过去,阿西娜过了十八岁,金色的头发垂到了腰间。

Colin个子长得很快,他没有和同龄的男孩们每天跳跃在房顶瓦片间,或者捉弄领居家小姑娘,他弄来很多书,堆在自己本来就不大的房间。

“嘿小麻烦精,不去和姑娘们玩弹珠吗?”拜他所赐,我说话开始变得快速又清晰,甚至有时候还能驳倒他。

“那是你该干的事,凯尔特人,”他瞥了我一眼,继续翻着书,“阿西娜把你弄来可不是为了每天关心她弟弟的私生活。”

“那为了什么呢,小少爷。”

“为了...”他欲言又止,然后合上书,抬起头直直盯着我的眼睛,

“阿曼达,你喜欢她吗?作为一个姑娘,让你选择的话你是不是也要选择和一个男人结婚生下一窝小恶魔,而不是和她一直生活在一起?”

我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噎住了,“不...我不是..”

“你愿意放弃你作为凯尔特人的使命,放弃侵略和占领,用你种族的优越来保护她一生无忧吗?”

这简直是咄咄逼人了,可我却出乎意料地平静,好像就是在等有人问我这些一样。

于是我把手掌摁在胸口,像人们祭祀那样,停顿了一会儿。

“我愿意。”

“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们都说我们生来只想着侵略,其实我...”

Colin打断了我,“过几天收了秋芹就是斯卡布罗开港的日子,阿西娜会带你参加活动,到时候就告诉她吧,记得拒绝所有看上你的男人。”

“你其实很美,阿曼达。”他凑过来吻了我的额头,然后抱着书跑开了,那背影就像两年前我第一次看到他那样。

﹉﹉﹉﹉﹉﹉﹉

“战争号角吹响时,也别忘了做我的嫁衣。”

﹉﹉﹉﹉﹉﹉

【Part3】

我在夜幕刚降临就躺在山顶,最亮的那几颗星星已经摆好了位置,我在心底和她们分别打了招呼——当然,看了十几年的天空,总有些老伙计已经转出了视野,新出现的星星占领了东南方向。我没有感到不安,只要星星不减少,生活就还要继续。

脚步声在耳朵边响起,我没有转过头,只是眨了眨眼睛,“阿曼多,你很久没来了。”

“嗯,我收到了一封信,”他停下来,于是我转过头看着他,

“爸爸他们要回来了。”

“我有更好的消息告诉你,阿曼多,我找到我自己的心上人了。”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金色头发的姑娘.....”

“对,就是阿西娜,你觉得她怎么样?

阿曼多,你跟我讲过凯尔特姑娘可以和女人结婚,对不对,斯卡布罗集市结束后,我就告诉阿西娜,等我到十六岁,就和她结婚。”

阿曼多笑了,“阿曼达,你是个勇敢的姑娘,”他伸手轻轻解开我的发辫,用指头梳开,就像我小时候那样,“但是今年没有斯卡布罗集市了。”

他默默松开我的头发,眼神变得疏离而逃避,良久,他解下腰间的一把剑,放在我耳边,“阿曼达,用这剑战斗,用它来保护你的心上人。”

“保护好你的姑娘,晚安,阿曼达。”

﹉﹉﹉﹉﹉﹉﹉﹉

我从没想过战争会来的这么快,我骑着Leona甩开那些和我一样长着红色毛发的士兵,抄近路到镇子里,我从没像现在这样恨过红色的头发。

我闯进去的时候阿西娜正在花园里浇水,我想拉住她的手,却被甩开了。

“阿西娜,我带你离开....”

“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吗?”她打断我,没有停下手里浇花的动作。

我看向那些植物,“香芹,还有鼠尾草。”

“不,这边这些,这个是迷迭香,这个是百里香,好看吗?”她扯了一个极苦涩的笑,摘了一大把百里香塞进我手里,淡紫色的花瓣透着浓烈的味道,可我闻不出来。

“和我走吧阿西娜,带上Colin,我们去没有凯尔特人的地方....”

“阿曼多说,你们是首领的子女。”

“我不能和你走,我不能让整个镇子的亡灵当我的嫁妆。”

“我哪也不去,我是斯卡布罗人。”


我把百里香放进马鞍上挂着的袋子里,骑着马冲出去的时候,我没有看到朝着我的背影缓缓流泪的阿西娜。

﹉﹉﹉﹉﹉﹉

“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Fair

你要去斯卡布罗集市吗?

Parsley,sage,rosemary and thyme

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代我向那儿的一位姑娘问好

She was once a true love of mine.

她曾经是我的爱人。”

阿西娜说过要教我唱那首斯卡布罗集市,可我总是记不住。如今我在街道上骑着马飞奔,Leona的速度已经到了极限,我的耳边却响起这首歌的引子,而且随着马蹄声越来越清晰。我不知道后面的歌词,或许知道,只是后来忘了。

我又想到了阿西娜,想到了在斯卡布罗生活的两年,我想起哥哥的话,“保护好你的姑娘。”

“保护好你的姑娘,保护好斯卡布罗。”我轻声对自己说,然后我看到了红色毛发的入侵者,穿着战袍站在最前面的,是阿曼多。

﹉﹉﹉﹉﹉

我一定是哭的太厉害,才会分不清滚落在脖子上的究竟是泪水还是鲜血,可哭泣不会让人感觉眩晕,所以倒地之前我感激地看了看那把沾着红色的剑。

哭泣不能让人停止杀戮,哭泣不能让阿曼多惊声叫出我的名字,哭泣不能让亡灵安息在斯卡布罗。

如果死亡可以,那就死亡。

“哥哥,你说过这把剑是用来战斗和保护心爱的人。可是现在,我既不能和你们一起杀戮,也没有办法和我的族人战斗,更保护不了心爱的人。”

但鲜血可以铸建成河,我希望没有一个红发的族人敢从上面踏过,因为那样他一定会得到诅咒。

我的耳朵里又开始轰鸣,这次不再是罗亚尔河翻滚的声音,古老的歌谣变了词,我的鼻息间全是百里香的味道。

“On the side of a hill in the deep forest green.

绿林深处山冈旁

Tracing of sparrow on the snow-crested brown.

在白雪封顶的褐色山上追逐雀儿

Blankets and bedclothes the child of the mountain.

大山是山之子的地毯和床单

Sleeps unaware of the clarion call.

熟睡中不觉号角声声呼唤

On the side of a hill a sprinkling of leaves.

从小山旁几片小草叶上

Washes the grave with silvery tears.

滴下的银色泪珠冲刷着坟茔

A soldier cleans and polishes a gun.

士兵擦拭着他的枪

War bellows blazing in scarlet battalions.

战火轰隆,猩红的枪弹在狂呼

Generals order their soldiers to kill.

将军们命令麾下的士兵冲杀

And to fight for a cause they've long ago forgotten.

为一个早已遗忘的理由而战。”


﹉﹉﹉﹉﹉﹉﹉

【Part4】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应该是放进了暗不见日的棺材里,仅存的意识在天地间游走了不知多久,念念不忘的只有阿西娜,我想这,我的灵魂也要为追寻她而不能降入地狱。

我一直希望我死后被放在薄木头棺材里,埋在小山上,这样不过几年就会有香芹在我的头上开花。

直到我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闻到了香芹的味道,我才开始怀疑一切都是个梦,我的感官都在恢复知觉,整个人像是终于从深海中释放出来,正快速地向水面浮去,浮去。

那是阿西娜的声音,阿西娜要为我唱那首歌。


“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Fair

你要去斯卡布罗集市吗?

Parsley,sage,rosemary and thyme.

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代我向那儿的一位姑娘问好

S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

她曾经是我的爱人

Tell her to make me a cambric shirt

叫她替我做件麻布衣衫

Parsley, sage, rosemary and thyme

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Without to seams nor needle work

上面不用缝口,也不用针线

Then she'll be a true love of mine.

她就会是我真正的爱人

Tell her to find me an acre of land

叫她替我找一块地

Parsley, sage, rosemary and thyme.

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Between the salt water and the sea strands

就在咸水和大海之间

Then she'll be a true love of mine.

她就会是我真正的爱人

Tell her to reap it with a sickle of leather

叫她用一把皮镰收割

Parsley, sage, rosemary and thyme

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And gather it all in a bunch of heather

将收割的石楠扎成一束

Then she'll be a true love of mine.

她就会是我真正的爱人

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Fair

你去过斯卡布罗集市吗?

Parsley,sage,rosemary and thyme.

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代我向那儿的一位姑娘问好

S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

她曾经是我的爱人。”



“睁开眼吧,阿曼达,你哭了。”


﹉﹉﹉﹉﹉﹉﹉

【Echo】

凯尔特人没有去不了的地方,所以我来了斯卡布罗小镇,遇到了白天也出现的星星。

哥哥说心上人就是星星一样的人。

阿西娜那天偷听了我和Colin的对话。

哥哥告诉了阿西娜我们是首领的子女,给了我那把剑,他想让我们各自做自己的选择。

香芹代表的是爱情的甜蜜,唇齿留香。

鼠尾草代表爱情的力量,而凯尔特人就是力量的象征。

迷迭香代表忠诚,它的香味还可以让迷途的水手找到航向。

百里香则代表了勇士。

阿西娜用斯卡布罗集市里最普通也最珍贵的东西救活了我。


后来阿西娜带我去看罗亚尔河畔看日落,河水流动的声音静静的,我疑惑地告诉阿西娜,遇见她的第一天,罗亚尔河的水声在我的耳朵里响了一整天。

她笑着拉起我的手,


“阿曼达,

那是两颗斯卡布罗的星星碰在一起的声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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