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独居的人,不是野兽就是神
今天要分享“关于独处”的话题,这可能对一些人来说是沉重的。独处往往和负面情绪联系在一起,比如说“孤立”、“寂寞”,甚至是“自卑”、“不受欢迎”等。独处往往令人难以忍受,毕竟我们是“社会性动物”。
所以选择”独处“的人变得很另类,就像英国哲学家培根引用一句俗语说:
“喜欢独居的人,不是野兽就是神。”
倒不一定是神,但一个人若能从独处中找到乐趣,必须有一套自己的心智程序,不需要靠文明生活的支持——亦即不需要借助他人、工作、电视、剧场规划他的注意力,就能达到心流状态。
在《心流:最有体验心里学》一书中,作者米哈里写到:学习运用独处的时间在童年时期就很重要。十来岁的孩子若不能忍受孤单,成年后就没有资格担负需要郑重其事准备的工作。
如果一个人不能在独处时控制注意力,就不可避免地要求助于比较简单的外在手段:诸如药物、娱乐、刺激等任何能麻痹心灵或转移注意力的东西……
一方面,独处是建立自己的内心系统的必要经历。
另一方面,有了自己内心的系统,更能够适应因偶然原因陷入的孤独的处境中。
米哈里说:一个能记住故事、诗词歌赋、球赛统计数字、化学方程式、数学运算、历史日期、《圣经》章节、名人格言的人,比不懂得培养这种能力的人占了更大的便宜。
前者的意识不受环境产生的秩序限制,他总有办法自娱,从自己的心灵内涵中寻求意义。
就像电影《肖生克的救赎》里安迪冒着被关禁闭的风险,为狱友播放了莫扎特的《费加罗的婚礼》,安迪靠在椅子上,沉浸在音乐之中。
当时电影里的台词是这样的:
“告诉你,那歌声直上云霄,飘向更高更远的地方,超乎这个灰色世界里所有人的想象。
他就像一只美丽的小鸟飞进了我们这个毫无生气的牢笼,瓦解了这冷酷的高墙……
就在这短暂的一瞬间……但就在那一刻,肖申克的所有囚徒仿佛都重获了自由。”
等安迪被关了两周禁闭后,狱友们嬉笑着问他被关两周值吗?他却说那是我过得最舒服的两周了。其他狱友都不以为然,在他们眼里“独囚”的日子最难熬了,在里面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我有莫扎特相伴”,安迪的回答让大家出乎意料。
狱友挑衅的问“难道他们让你带唱片机进去了吗?”。
安迪却说:“音乐在脑中,在心底,那是天籁之音,这是他们夺不走的宝贝,永远不能,这正是音乐的美妙之处。”
安迪在关禁闭中从自己的心灵内涵中寻求到了意义,虽然他一个人独处了两周,但在他内心并不孤单,正如他所说他有莫扎特的美妙音乐相伴,更有穿越高墙的希望在。
尽管别人都需要外来刺激——电视、阅读、谈话或药物——才能保持心灵不陷于混沌,但记忆中储存足够资讯的人却是独立自足的。
“适当的独处有利于形成‘自我’”。就像郑也夫先生所说:“我一直有一个感觉,国人的“自我”弱于其他民族。表情反映性格。国人的典型表情是嬉皮笑脸,相比而言异族人要严肃得多。我特别喜欢非洲木雕中的一脸肃穆。何以有如此差异?我的分析是,中国人‘社会性’太强,打压了‘自我’,使我们每每逢迎他人。”
“缺少独处就缺少自我,而无个性的人组成的社会是缺少美感的。”
本文主要内容来自《心流:最有体验心里学》郑也夫先生的序,今天我是一个“传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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