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我作为一位精通算命的大叔却没饭吃了!以前靠着贴吧和写博客经营着我的算命事业,想起这些就来气,凭什么我在新浪博客发表了一篇《古今历史惊人相似的发展轨迹》的文章,新浪就把我的博客号封了?
这些天也不知道干个什么,愁苦满闷的不行,本来身体也不好,干不了什么重体力活。偶尔在公共厕所给自己打一下广告,偷偷摸摸的,好不猥琐,咱本来也不大气。对门一对儿老妻少夫三天两头的吵架砸玻璃,声音大,但是从来就不说脏话,有时我真感觉还是挺神奇的,我们虽然都在新房子里住了四五个年头了,生活里的交集真不多。六层楼没有谁知道我是干算命的。
我喜欢简单宅在家的孤独感,等待着客户加我的微信来给她们自己算算职业发展和姻缘。大部分都是大学生,这点我搞不懂到现在,女的比男的多。
突然一个电话,是农村老家的小学同学号称王猛人的王二雄打来的,我慌乱中挂掉电话,但还是闷逼了,对面小医院阳台上的女实习医生正在换短袖,顺着开着的窗户就发现了我猥琐的双目。瞬间刀子般的恶语彪了过来:“要不要脸啊宋门门!”然后就是连环杀,我发誓我是清白的,我急中也算生了个智,用王之蔑视踏踏实实的关上了窗户。她就闭嘴了,我想也是被我的智慧演技所折服了吧。她妈和我妈都是麻将馆的vap,也是互相补刀的对手,所以我俩也算打过几个照面,但有口难辩啊这关口子上!幸亏是周末,楼上楼下的大概都出去了,否则名声就扫地了。
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给二雄问:“什么事啊,是不是又宰了只羊招待哥?”他呵呵一笑就直接入正题道:“哥们昨晚去山上拦羊,路过你外婆家那块地,被我踏空了一个坑,你说这地方是不是有什么宝贝啊?过两天回来咱俩晚上探探。”我就若有思索的应了约。我想起外婆曾经说过那块黑土地上的将军墓被盗的事,那个墓多年前就被风沙填满了。不过我就想不明白为啥又会有人踩出坑呢?村里书记以前说那里是块风水宝地,我想难道附近还有别的墓?思着想着门一锁,在小区羊肉馆来了大碗的羊肉臊子面,香菜上边一撒就开吃了,咱陕北羊肉正宗且不腥,临走不忘带包磨砂猴的烟,车库取车踏上了老家的征程,一切的未解才刚刚开始。
开车下了一道坡坡就进了二雄家的院,天热的不行,二雄跨步出来迎客道:“先到窑洞里咱把刚出锅的羊肉给灭了,晚上干大事!”坐在炕上,这窑洞夏天还有点阴凉,接过根烟就呵呵问:“好吃再不过咱陕北羊肉,好看再不过嫂子,咱嫂子哪去了?”端上来羊肉:“辣子有点多,我前年煤矿开饭店生意红的不行,野心勃勃的又从你拜把子兄弟那贷了点钱款把店里里里外外升级了一次,他妈的没想到今年煤矿关门,人也就没了,老婆天天骂我没出息,气不过回娘家了,爱回来不回来,人穷见人心呀!”干了一杯,开吃了,肉做的不错,就是味下的有点重。边吃边聊又躺了会儿,到了傍晚两个人扛着铁锹就出发了。“我说你拿绳子做什么?”看着我的疑问“我要不是扯住那老树根早就掉进去摔死了,可深着来!里边我想东西不一般!恩……”我没接话,心里倒是激动如那潮水般,过了沙梁翻过黑土山不多久就来到了目的地。我扫了眼几十米外的大清道光年间的墓碑,碑高3米,经过这么多年还不倒,惊奇。记得外婆说过咱们这里听人说有个总兵墓,里边处处机关,人进去必死,除了宝贝还有本神书。所以我也是怀着儿童时期的探秘心理来到这里的。二雄已经把洞口往大璇了璇,我俩顺着手电先窥探了一番,把绳子拴在树腰下,就小心紧张又刺激的顺着洞口缓缓移动……
我落地了,这里土质非常硬且平整,我拿着手电筒环绕的扫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二雄这时也下来了哀叹“这憋屈地方,什么也没有啊?明明!你看上面有个口子,好像人挖过的,里边东西肯定被什么王八蛋给抄了。”
我借了个力跃上去之,没抓稳“啊!”从石墙上滑到另一个洞里,摔趴在好像是台阶上,借着手电光捡起手电环绕四周,里边空间有五个平方米约,灰色的墓墙,二雄佟的一声下来,吓了我一跳。没有什么异样,发闷的空间,只听到两个人心砰砰跳的急促声。发现前面左右有两个石像的门卫,面目极其怪异狰狞,石像中间有石刻的文字,二雄低声“扰吾者,必留之。 同缘者,终来取。”我想难道是此墓中主人预知会有需来之人?虽然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地室,可为何连棺木都没。
两个人分头寻找突破口,我研究着石像前面的小石桌。二雄有点无奈的摸索着石像门卫的兵器“这石像不值钱,兵器倒是真的!奶奶的!取下来回去留个纪念。”二雄不知怎么动了兵器,刹间,左边的石像一个长刀由上而下向我劈来,没来得及反应,我已经倒在地上,幸亏砍在背部的兵工铲上才免得一死,石像收刀归复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