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真的挺好的(6)

之前提到过老付在高中读书期间发生的一件与他现在的妻子和孩子有关的“灵异”事件。这倒不是老付故弄玄虚。听老付讲了以后,大家都觉得这事真不好用唯物主义的观点完全解释清楚。

老付读完高一、过暑假的时候,老付,也就是当年的小付的父亲出差,而且是单位司机开车去跑几个地方,正好车上还有空位,父亲怕小付白天大人们都上班去了,小付一个人在家里闲得无聊,所以就提议带小付一起出去跑跑。

于是小付就跟着父亲踏上了坐车出差的路。80年代出去,国内的交通情况是现在的年轻人们无法想象地差。不但压根没有高速公路,而且,即使是国道、省道——也不知道那时是不是这样划分的,也颠簸不平,道路狭窄,即使是专职司机开车,也给人以险险环生的感觉。

有一次,父亲及其同事和当地的对口接待部门的人一起吃饭、喝酒。小付和司机自然是不能喝酒,所以就提前吃完饭出来透气。司机一边抽烟,一边和小付聊天打发时间。

司机问:你和你哥出来一起跑跑吗?

小付一听就乐了:那不是我哥,是我爸。

后来,小付将此事讲给父母听,把父母听高兴了。的确,那时的小付已经像个小伙子了,而老付年富力强,不光身体好,长相也年轻,父子俩长相的确颇多相似之处,被外人当做是哥俩也有根有据。

跑了几天,尤其是在颠婆的路上,车窗外的景色好像也千篇一律起来,小付最初的兴奋逐渐消失,开始在后座上拉着上方的把手打瞌睡——即使这样,也容易头碰到车窗上,碰得多了,偶尔也让小付从昏昏欲睡中眯缝着眼睛看看外面的情形。

有一次,小付感到车速放缓,睁开眼看看,原来是在经过一个乡镇的集市。于是,就在此时地,出现了小付称之为的、著名的几分钟的“白日梦”。

小付看到他仰慕的女生遭到几个当地年轻人的纠缠,女生旁边是和女生一起的一个小小的、模糊的身影,小付判断不出是谁,以及和女同学的关系是啥。

小付当即血往头上涌,大喊一声:停车!

小付打开车门,迅疾来到离汽车不远的现场,并迅速地完成了“英雄救美”的情节——至于是呵斥、还是出手教训了那几个比小付年龄更大,更身强力壮的小毛贼,小付记不清了。

按后来老付的话说:这个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有这么个场景,让小付一见之下,毫不犹豫地就挺身而出,英雄救美——这才是重点!

从国外跑回来和这位女同学结婚后,老付给这位女生、现在的老婆讲了这个隐藏在心底的事情。老付补充说:当时在你身边的那个给小付以模糊不清的小人儿,该不就是现在咱们家的二女儿吧?老付自己觉得这话有道理:试想,那时二人都是刚读完高一的同学,男女生之间又不说话,虽然小付对她仰慕不已,最多也只能在上学、放学路上偶遇后,骑车偷偷跟在她后面骑一段路,然后在各奔东西的路口之前快速蹬车、超过她,也不知道她注意到了没有。何况,那时的小付怎么知道她是否结婚、是否会当妈妈?

所以,虽然老付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是,在他高中毕业后二十周年又见到这位女生、特别是两年后二人结婚成家之后,这短短几分钟的“白日梦”让老付意识到:原来,还真不能一点不信,这不,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啊!

之前,还听老付提及:他上辈子是个和尚。虽然,没有这样明显的“提示”为依据,但是,老付的清心寡欲是本质上自带的,虽然,在很多场合,从小付成长为老付,他在各种场合貌似应付自如,自己也很嗨的样子,但是,老付在“动若脱兔”之余,“静若处子”的功夫那是相当地厉害!

这一点,有很好的证据。那就是老付今年3月到6月,在上海的租住屋里一个人被封闭了接近三个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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