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送娃去少年宫培训。
眼瞅着放学的时间快到了,我去门口候着。不多会儿,一起学琴的另一个娃的家长也慢慢踱来了。
这个爸爸,比我家的猪队友强。
他家两个娃,大部分时间都是他接送老大。
这个学期,我们要背两个乐器来上课,负重不小。我每次背着一个琴,再拎一个琴,带着娃地铁转公交,别提多累了!
别看人家其貌不扬,关键时刻还是挺给力的。
和往常一样,我们会闲话几句。
这个家长,怎么说呢,是个话痨,对历史很有兴趣,文化知识并不缺乏。只是,和他聊天,总觉得他的调调里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丧。无论什么事情,似乎他看得很透彻,盖棺定论后,不容反驳。我想,这是一个骨子里相当自负的家伙。
我不喜欢与人争论,通常由他自嗨去了。大家交浅不必言深。
话说,那天下了课,娃们相继出来。这个家长看到我娃脸上戴着眼镜,哇呀一声,表示惊讶,继而又马上说,这眼镜戴上了,就取不下来喽。我说我们配的防控眼镜,度数尚浅,要控制得当,没准儿会摘掉眼镜。他却说,不可能,这是要戴一辈子的。
一刹那间,我很想用胶布封了他的嘴!
忽然想起以前,我说自己近视,担心娃将来也会戴眼镜的时候,这家伙十分肯定地说,近视会遗传,你们家娃近视的可能性很大。
好吧,让这个乌鸦嘴说中了。
虽然是实话,却实在是叫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