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诺/诗
我用生活记录现状。
寂静与烦恼下的常态,我是牧民和西部的一部分,
我是醉了的草原的一部分。
用世界的巨大来歌唱,
我的好奇心扎成尖顶帐篷,
活动式的白色帐篷。
在冬天毁掉一个冬天,来年再换一个……
像畜生换取死亡。
西部最热的风,以波浪的形状飞走
只有一部分吃着沙土、割了脸面的人、那些浑身都是汗酸的牧人才懂,才看得见、听得明白。
这里的姑娘不觉的难受
因为她们的骨头也有这种气味。
这气味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命运。
草原就是一片灵魂的海,
牧人就是海中全部的荒凉,
在等待过往的使者的救赎。
但冬天穿过透明之春、移动的秋
再次轮回时,
时间正好腐烂了一百五十天。
鲜花刚在岩石上盛开
转眼死于冰的世界。
世界是巨大的,
在歌唱!
谁能看见冻死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