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一些泛滥的谍战剧,正义与邪恶的区分就是信仰问题,信仰坚定者的头颅是高昂的,即使死亡又如何,信仰不灭,精神长存。起初,我不太理解这种大无畏情怀,是什么样的内驱力,让人无所畏惧,在现实面前,信仰的实际意义真的比活着重要?!
因为我没有信仰,所以不懂。
为什么我没有信仰,我的内心何其渴望自由,内心自由的人自有一片草原一片海,我的内心只有一片荒地,如今我想让这片荒地返青,即使在冬季。
最近情绪波动的厉害,终于经历了几天的挣扎后,我重新活了过来,更有抵抗力。感谢这段经历,让我感觉到我鲜活跳动的心,感受到我不平庸的存在。每个人或早或晚都要经历内心的逆袭,有人成功了,有人失败了。那个过程就像是穿越两个世界,世界的接口很是狭小,小到容不下一具躯体,我们在接口处狂躁的四处乱撞,对原本世界的美好,不屑一顾,此时的美好远不及对面世界的镜花水月,我拼尽全力去挣扎,去咆哮,去痛苦,去谩骂,去指责,用尽全身力气在这接口处横冲直撞,可是无果。我本向往光明,为何如此压制我,请让我逃脱,我像一只怪兽用怒火中烧消费每天的闲暇,我像一个妖孽每天只在夜里哭诉,对面世界的人呀,请救救我。
终于,我累了,我企图妥协,向原本的世界举手示好,我要谄媚的拥抱这个世界,好吧,另一个世界,我们终究是无缘,暂且不相遇。一切都是风平浪静,事情的进展也是顺水推舟,谁都不知道自己这出独角戏有多跌宕起伏,甚至于自己都快忘了还有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就这么,最后一丝挣扎即将消失殆尽,我们始终是物质的存在。
我们每个人都是降落人间的天使,各自有自己特殊的使命,恰巧我们没有相遇,没有互相唤起彼此心灵深处的记忆。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身边多了好多灵魂轻巧的人,他们走路的脚步都在跳跃,他们浑身散发着自由的气息,他们的能量场是如此的强大,以至于我内心最后一丝残存的,对另一世界的微弱渴望,倏忽间被点燃。
我是如此的饥渴,原本熄灭的心火再次点燃,比第一次,比第二次,比第三次更加炙热,我要浆化,我要浆化。我撇下身上最后一丝赘余,我赤条条的再次来到狭小的接口,我伸手去感受另一世界温度,接着我的上半身逐渐游到另一世界,突然原本世界开始坍塌,压住了我的下半身,钻心的疼麻木了我的灵魂,我回不去,同样我也进不来,我像是异类,一面在原本世界矫揉造作,一面在另一世界抱头痛哭,请把我拉回原本世界,让我去溃烂,让我去讪笑,或者请带我到另一世界,让我在心尖舞蹈,可是只有我自己,像进化不完全的可笑生物,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拼命一挣,把下半身留在了过去,带着仅剩的上半身逃离到了另一世界,很神奇,回头看看两个世界是相同的,接口没有很狭小,过来的人可以过去,可没过来的人依旧在挣扎。原来只是内心的一场蜕变,还好我活过来了,我还是征服了自己,进化成更高级的自己。
我依旧在前进,依旧要痛哭,因为我知道下一个路口可能会更残忍,我不想死在自己手上。
我看见有人在对我笑,于是我也笑了,或在这头或在那头,我们终会相遇,终会互相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