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密码》是由丹·布朗所写,讲述的是保守着郇山隐修会最高秘密的法国卢浮宫博物馆馆长索尼埃遭人刺杀,在生死存亡间留下一堆让人琢磨不透的密码,而这些密码使索尼埃的孙女索菲亚和著名符号学家兰登卷入谋杀案和破译密码之中的故事。
斐波那契数列和黄金分割率
索尼埃留下的密码中有一连串杂乱无章的数据,即13-3-2-21-1-1-8-5,索菲亚发现如果把这些数据按升序排列起来就是1-1-2-3-5-8-13-21,而重新排列后的数据就是数学史上最著名的斐波那契数列——数列中每个数都是前面两项之和。
那么斐波那契数列和黄金分割率“1.618”这个神奇的数字有什么关联呢?如果将上面的斐波那契数列再延长,那么就会得到1, 1, 2, 3, 5, 8, 13, 21, 34, 55, 89, 144, 233,377,610,987,1597,2584,4181,6765,10946,17711,28657,46368........,如果有心的人将数列中相邻两项相除,那么我们所得的商分别是1,2,1.5,1.667,1.6,1.625,1.615,1.619,1.618,1.618,1.618,1.618.......,可以看出从数字21往后,相邻两项相除所得的商竟然巧妙的都约等于1.618。
1.618在数学上把它读作“fee”,把它写作PHI,从数学角度看,PHI的来源颇为神秘,但是令人费解的是它在自然界的构成中也起到极为重要的的作用。植物,动物甚至是人类都具有这个惊人精确的比率。故事中人物兰登说“PHI在自然界中无处不在,这显然不是巧合,所以祖先们估计PHI是造物主事先定下的。早期的科学家把1.618称为黄金分割率。”
在故事中,作者给我们切换到兰登上课的课堂,在课堂上兰登给学生列举出许多自然界中关于黄金分割率的例子。第一个例子就是蜂巢中的雄蜂和雌蜂,如果将世界上任何一个蜂巢中的雄蜂和雌蜂分开数,就会得到一个相同的比率,那就是PHI。然后兰登给学生们放出了一张鹦鹉螺的幻灯片,猜猜它身上每圈罗纹的直径与相邻罗纹直径之比是多少?对,也是PHI,1.618。
接着兰登放出了下一张幻灯片——向日葵的特写,葵花籽在花盘上呈相反的弧线状排列,你能猜想到相邻两圈的直径之比吗?是的,也是PHI,黄金分割率,1.618。除此之外,螺旋形的松果,植物茎上的叶子的排列,昆虫身上的分节,所有这些竟然都符合黄金分割率。
列昂纳多·达·芬奇的著名男性裸体画《维特鲁威人》就是盛赞人体黄金分割率的画作。故事中的兰登说“没有人比达·芬奇更了解人体的精妙结构。实际上,达·芬奇曾挖掘人的尸体来测量人体骨骼结构的确切比例,他是宣称人体的结构比例完全符合黄金分割率的第一人。”
如果不信,你可以测量一下你的身高,再用身高除以你肚脐到地面的距离,或者量一下你肩膀到指尖的距离,然后用它除以肘关节到指尖的距离,或者量一次你的臀部到地面的距离除以你的膝盖到地面的距离,所得到的结果通通都是PHI,1.618。我们每个人都是离不开黄金分割的生物,达·芬奇的《维特鲁威人》真是利用此规则画出了世界上最精准的人体构造。
兰登在课堂上从植物,动物等方面揭示了自然界的黄金分割率,最后回到了符号学上来。兰登给我们介绍了我们常常看到的符号——五芒星,或者说是五角星,如果你画一个五角星,那么那几条线段会自动将它们自己按黄金分割的比率截为几段,这使得它成为了黄金分割的首要代表。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五角星总是被视为美丽与完美的象征。
《蒙娜丽莎》
如果你去法国卢浮宫观赏达·芬奇所画的《蒙娜丽莎》,首先映入你眼帘的必定是它那灰蒙蒙的模糊感,这是达·芬奇运用晕染法的缘故,晕染法使它看上去飘逸而朦胧,使得画面上物体的边界会相互交融在一起。
除此之外,如果你不够机敏,那么也许你会注意不到蒙娜丽莎身后的背景并不在一条水平线上,达·芬奇所画的左边的地平线明显低于右边的。故事中的兰登认为这是达·芬奇故意玩的小把戏,他把左边乡村景色的地平线画的低一些,这样就使得蒙娜丽莎的左侧看上去比右侧大一些。历史上,人们曾给男女指定了方位——左边代表女性,右边代表男性。因为达·芬奇是女性主义的信仰者,所以他让蒙娜丽莎的左边看上去更加庄重美丽。
其实,达·芬奇留下了一条重大的线索暗示人物是双性的。埃及传说中有一个代表着男性生殖的神叫做阿蒙(Amon),而与阿蒙对应的神就是埃及传说中代表着女性生殖的神叫做伊希斯(Isis),古代文字曾将Isis读作L'ISA。如果将这两个名字拼在一起就可以得到AMON L'ISA(阿蒙·丽莎),你能从中得到什么启发吗?没错,蒙娜丽莎(Mona Lisa),连她的名字也是由男性元素和女性元素组合而成的,这就是达·芬奇的小秘密。
《最后的晚餐》
《最后的晚餐》依然是列昂纳多·达·芬奇所画,所画场景是基督耶稣与他的十二门徒的最后一顿晚餐,在这幅画中,达·芬奇同样也耍了点小手段。如果你不注意,你会觉得《最后的晚餐》画的是十三个男人,但是如果你逐个端详那十三个人物,你会发现坐在耶稣右手边的那个人,那个长着一头飘逸红发,有着纤细白皙的双手和隐约可见的乳房的人,是一个女人。
造成这种视觉错像的原因有两种,一种原因是我们多年来形成的对这幅画的认识已经根深蒂固,它蒙蔽了我们的双眼,使得我们忽视了这些异常之处,另一种原因是许多艺术书籍上的照片都是1954年之前拍的,那时这些细微之处被层层的污垢掩盖住,而且大量的修复工作都是由18世纪的一些笨拙的工匠完成的。现在,这幅壁画终于被清理的跟原作一模一样了,细节也就浮现了。
在《达·芬奇密码》这本书中,这个女人的名字是抹大拉的玛丽亚,是耶稣的妻子。在《最后的晚餐》这幅画中,抹大拉的玛丽亚与耶稣的身体分别朝不同的方向倾斜着,他们之间留出了一个明显的空间,呈现出一个明显的“V”形,而这个“V”形正是象征着神圣女性的符号。纵观整幅画的轮廓,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巨大而完美的“M”的字母轮廓,这也许是达·芬奇暗示的抹大拉的玛丽亚 (Mary Magdalene)或婚姻(Matrimonio),但说实话,没人能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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