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写了两篇随笔一首诗歌,照这个速度下去,等手机改善语音系统输入,省去反复修改校对的时间,创作潜力还可以提升。
不瞒你说,现阶段我真是为自己的创作能力感到兴奋,那仿佛是培植的树苗,经过细心的浇灌,开出漂亮的花朵。我在创作上获得的快乐,跟在其它事情上面获得的感动是一样的。试想想,日后我的听力提升上去,每天可以自由自在的写歌作曲,那是多令人感到激动的事啊!即便我养护的茉莉花,它也是有花期的,需要每天浇灌,经过长时间的等待维护,才能开出短暂的花朵,而我的头脑里每天都可以产出新的东西,不是很新奇吗?编曲方面的工作由其他人做就好,我不愿意在技术上面消耗太多时间。
人类高于其它物种,最大的不同在于人有思想,思想激发创造行为,致使人类从原始人社会,依靠图形文字不断进行思维进化,走到今日的科技顶峰,现在我能与你交流,依靠的仍是手机智能化的服务功能。这种写作方式既简便又随意,不用开着电脑干坐在椅凳上,拿起手机有灵感就写没灵感便做其他的事,不那么容易浪费时间。有时候开启电脑,心里有所期待,僵硬地坐在电脑桌前面对空空的四面墙壁,反而会磨灭掉灵感的激发。随意更能让人放松,轻松进行写作这项工作。
所以当你在路边或公交车上看到我跟其他人一样拿着手机,不需要感到惊奇,多数情况下我拿着手机是在写作,而非与人交谈,更不是在玩游戏。游戏中那些小铠甲人挥动刀剑串来串去的身影我是欣赏不来,也搞不清楚其他人痴迷在游戏上面的乐趣从哪里来?别以为我在故意排斥,需要靠强大的毅力去抵制游戏的诱惑,真是从来没有被这方面的东西吸引过。写作对我来说要比游戏有趣多了,它不仅是一个打发时间的过程,更重要的是能记录你脑子里当时流动的思想,让你获得比游戏更多的成就感。
市面上人们玩的游戏貌似多是搏斗型的,以角色在打斗的过程中消灭对手获得晋升,智力开发运用到谋略的战役反倒少见。我对玩游戏的人是没什么歧见啦,只是中毒太深在游戏中消耗掉太多时间替他们感到可惜。还有那些较真的人,唾沫横飞骂起脏话来让人唯恐避之不及。试想他们找到一项可以专注去做的事,投入像游戏那样多的热情,那能干出多杰出的事业啊!所谓在游戏上放松的借口我是不能接受的,只要做你喜欢做的事,能让你投入感情与精力,在那个状态下自然能找到放松的路径。谁都知道爱迪生的科研试验,绝不是在游戏的过程中完成的,过分玩乐的另一面实际是在损耗生命。
天知道我为早年那些消极颓废怠惰的时光感到多么的冤屈,那时候我身边要是出现一个智者,把我引入到正常的世界里来,我也不至于彷徨消沉那么久。纵然我的家庭给我带来莫大的伤害,但只要出现那么一个引路人,我心里的伤就可以医好。我的不走运直接导致我荒废了那么多年的时光,现在追悔为时已晚。迷途的人啊,不要对我的循循善诱感到厌烦,我是在将我的伤疤亮出来给你看,以一个过来人的视角,劝导你珍惜时光。因为很可能在你最好的年华,有精力也有头脑去学习的时候,将光阴消耗在一堆无关紧要的玩乐上,错失了人生最宝贵的积累财富的时间,后续会像我一样悔恨。
日后当你回过头去,会发现你人生可以创造成就的时间,无辜地被淹埋在最好的年华里,那会有多冤枉啊!
就现实的幸福指数来说,中毒患者跟常规人群也有差距,我见过对着手机电脑屏幕笑的人,在现实生活环境里笑容反倒少见,人们难不疑问,现实生活回馈你的感情若不足以支撑起你的幸福,面对冰冷的毫无生命活力的手机电脑屏幕又是什么力量促使你发笑呢!我们应该在现实生活里笑啊!一个灿烂的笑容足可以给身边的人带去温暖,让他也能分享你的快乐。
言归正传,写作的魅力还在于可以排遣内心的烦恼,当你把一件事情复说一遍后,原先在你心里那么沉重的结,会随着你的复述逐渐淡化,歌德写《少年维特的烦恼》就是那种心境,杰克·伦敦写《马丁·伊登》的时候或许也是相同的情境。当然,以我现在的承受力不太需要依靠写作排遣烦忧。我所求不多,能得到会感谢,得不到就放手,不愿意干自我纠结的事。人很多时候太过执着,实际上是在跟自己过不去,无论什么时候,你的痛苦只能加诸在你自己身上,放过别人等于是在拯救自己。人生那么短暂,我们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些呢?抓在手里会漏掉的东西,不如干脆松手不是更能让人心之泰然吗?
我所有行动的目的,旨在朝一个方向前进——幸福,这是我人生追求的最高目标。
2017.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