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为,她就是那个对于我来说的,对的人。
我曾以为,我们之间错过的那么多年,可以用后面的半生来偿还和弥合。
而另一个将我最终击溃的现实是,当我遇见她的时候,她不再是一张白纸,她拥有的岁月流云,以刀刻的方式,在她身上留下的累累伤口,每一道都是一个我走不近的过去。
韩寒在《1988》中说,我深知这样的姑娘就像枪里的一颗子弹,她总要离开枪膛,因为那才是她的价值,不过她总是会射穿你的胸膛而落在别处,也许有个好归宿,也许只是掉落在地上,而你已经无力去将她拾起来。更难过的是,扣动扳机的永远还是你自己。
我也曾想,拾起这片倒影的。
奈何遗憾,此生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