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了,我站在公交车的站台旁,等待着最后一班车。是冬天,北风真凶,冷的我瑟瑟发抖,我环视了一下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车来了,我从前门上去,就听到车上三个年轻的外国人,隐约还看的清,二个白种人,一个黑人,他们叽叽呱呱说个没完,我听不懂,但偶尔能听懂一丁点yesnonono。司机是中青男子,他眼睛盯着我,说:“投币”。
司机有点凶,我投完币,车开了,我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看了一下车内,散落地坐着七.八个人,除三个外国外,这七.八个人似乎都闭着眼睛,一副副要睡的样子,好像都和我一样,非常疲倦。他们或许都在听,但又听不懂的这三个外国的谈话,我想问前面坐着的男子,怎么我们这个小城市还有外国人,我一开口先生,话还没说出口,他就把抱胸的双手,摸着口袋。想必他把我当扒手了。几分钟后,我到站了,下了车,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