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闪翻团后,零零碎碎的翻译了一些和教育相关的文章
学到的不仅仅是翻译这件事儿,比如理解文章,找背景资料,学习语言。更重要的是轻量级别的线上协作,以及引发的一连串美丽的意外。
为什么这么说呢?
翻译,其实是件很孤独的事情。你不是作者,在拿到原文当刻,通常也不知道读者是谁。所以一定会有两个限制条件让翻译很难是件欢脱的事儿:
第一是翻译要忠于原文,过程中无法加入自己的观点
第二是不知道谁会看,无法代入读者的角度解读文章
而且,翻译这件事本身就很容易被AI取代,相对而言不费脑子且枯燥。
但闪翻团,打破了翻译过程自带的限制条件。
记得刚刚开始,我们也是把拿到文章当做作业,大家都在死线前的最后一刻奋笔疾书,石墨上一时间头像全体上线。在某一次语音聚会中,惊觉各自埋头翻译外的交流,对于共同感兴趣话题的讨论,才是含金量高无数倍的收获。而我们的思维定势,让我们在成年后,已然把事情都当作是暑假作业来看待,总觉得这是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而不是发自内心的学习渴望。“暑假作业陷阱”让我们每个人都错过了原本应该是享受的学习过程,大伙儿大呼可惜,并且下定决心要告别思维陷阱,和暑假作业心态说再见。
于是就有了拿到文章就开翻,并且期待其他人来围观和批注。记得有一次开玩笑说,看石墨译文旁边的批注,比文章更意思。
而且,这种闪翻模式,突破了刚才所提到两个限制。比如看资深玩家云武补充的案例,对心理学的四种原型有了兴趣,把买了n久没有翻过的大部头心理学快速刷了一遍;
看到翻译同一篇文章的小伙伴对自己翻译的注解,翻的好的地方有肯定,翻得不好的地方有建议;看到其他小伙伴的很早就翻完,自己也会再加一把力;Lulu是我们阿尔法组的班长,顾远老师是辅导员,不定期的评点,修改润色并发布到Aha公众号。那一阵子勾起了很多学生时代的回忆,微信群像极了同班同学。
还记得有一次4点起床去山区希望小学的路上,在颠簸的路上吭哧吭哧的翻着,文中讲述的是维也纳共学村,主笔是共学村十六岁的一个孩子。
低头,是电脑里面展开的维也纳共学村的故事,如何在一个空间创造社会化共学;抬头,是车窗外的乡镇,6点多的时候,天还没有亮透,一路上看到撑着伞上学的孩子。我好希望去问这个奥地利的小朋友,为什么她会觉得星期五不去上学时一件愚蠢的事情,如果这一刻她能和中国小朋友对话,她们会聊些什么话题。对于她,不去学校还有deschooling的选项,但是对于车窗外的小朋友,她们有几个选项呢?
我作为翻译人,如同在和作者交谈,中西方思维的交叠,激发起文章之外,稀奇古怪的各种猜想。
冒昧的给维也纳共学村发了一个邮件,表达了自己想去欧洲期间顺路拜访的心情,得到了热情的回复,邀请我春节后去参观并来一场 alternative education的中欧教育观点的对话。
这种美丽的意外,是不是让人很惊喜?
行程已经敲定,先不说三周后的见面还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单就回我邮件这位老兄的经历-15年童子军,环游世界,热衷于用木头和绳索搭建各种结构,对于政治有独到观点,热爱辩论……,和这样有趣的人建立连接,就让人很是期待了。视频沟通public event的时候,我们决定由我给村里的人上一堂中文课,用拆字小故事和游戏的形式。两个陌生的人,第一次视频就设计了一个让我自己激动不已的小游戏,也是效率超高的。
而为了上好这件中文课,又有朋友介绍了【汉字造梦】的创始人,给我支招了几个小诀窍,于是我又又开始刷《说文解字》的音频课……
好吧,戏,刚刚开幕,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