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即日起,本平台不定期每周更新一章连载小说<缘来非如此>,此部小说是郝十三郎继<欲望兄弟>后的第二部连载小说,主要讲述的一群农村男女为了摆脱贫穷,而奔向城市打拼后,进而之间升级为情感,事业,生活随社会经济发展,而不断发生变化和冲突;本小说不作构思,随性而写,有不恰当地方,望多指教!
本文主人公为:郝缘,赵来,冯非,李心如,林筱此!
《一》渭北原上苦作难,思谋身行向岭南
那是1980年的初春,在渭北一个贫穷的山沟沟里,有个叫郝家庄的地方,居住着几十户人家,分布在沟壑的周边;祖祖辈辈和土地打着交道,不曾离开这片虽然贫瘠,但却充满故乡味的土地。即使去趟十多里的县城,也要花上些功夫。
但那时中国改革刚刚开放,和煦的改革春风依然无法光临这个落后贫穷的地方,人们依然过着紧巴巴的日子,但却幸福快乐。
每户人家都只有几亩田地,在那个长年不见雨水的地方,要想小麦有个好收成,无非是一种空想;一旦干旱,甚至颗粒无收,村里的人都在想着办法,希望能够打一口井;经过一番努力,县政府派了水利专家来到郝家庄,但是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勘探,最终的结论让相亲们倍感失望,这里属于贫水区。
于是,很多成年劳力都纷纷走向县城,希望可以获得一份收益,来养家糊口。其中就有那时刚刚初中毕业的郝缘,和隔壁村的关系较好赵来,一起曾经在县城初中读过书;虽然很努力和上进,也想过考个高中,去大学深造。但是无奈家庭都比较穷,加之家里人口众多,基本上只能够勉强维持生活,所以二人也断了继续学习的念头,就纷纷回到家里,帮衬着干农活。
但是由于连年干旱,家里的粮食越来越紧张,有时甚至郝缘还需要到县城里的舅舅家去接济一些;舅舅家虽然也不富裕,但至少舅舅靠着在县棉织厂微薄的薪水;时而还有些盈余。
每当郝缘来舅舅家时,尽管舅妈有一千个不愿意,但是也怕别人说闲话,只好答应给郝缘家一些粮食,说是粮食,其实就是一些包谷之类的,这些东西在舅舅家基本上不吃,都是用来去县副食店用来兑换一些肉蛋类的。
即使是这样的东西,对于处于那个山沟的郝缘一家来说,也是很大的奖赏;毕竟在干旱的年代,能有一些谷类的东西做成食物来填饱肚皮,也是一种很好的福利了。
面对此景,郝缘是又着急又无奈。某天,听邻村出去遥远的南方打工的人回来说,一个南方的小渔村现在正在国家政策的扶持下,经济面貌像火箭一般迅速蹿升;说是什么作为实验基地,引进国外资本,大力发展,因为挨着当时还属于英国殖民地的香港,便有很多机会去进行投资。
机遇也很多,说很多人出去的人,只要能吃苦,都可以赚到大把钞票。后来,郝缘才知道那个地方,有一个名字叫“深圳”的地方,原本是个小小渔村,也像郝家庄一样贫穷;现在整个村落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他们的县城还要漂亮数十倍,高楼更是一座接一座。
其实,在郝缘心里,一直觉得自己的县城就是最漂亮的,没想到还有比自己县城好很多倍的地方。这在他心里激起了万千涟漪,久久无法平静。
邻村那位年长者继续说着,讲起来更是滔滔不绝,一边挥动着手,因为他手上竟然带了块名表,在阳光照耀的显得格外刺眼。这样一说,郝缘的心似乎一下子就飞到九霄云外了。由于家里的地不多,加之干旱,郝缘其实一直也没啥事可做。
听完那位长辈的描述,郝缘决定要离开这片贫瘠的黄土地,走到南方去闯一闯;于是在那个夏天,他骑着那辆破旧的永久自行车,去了邻村,打算找下最要好的同学赵来,询问着是否想去南方闯荡一下。
见到赵来时,他刚刚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黝黑的皮肤渗着层层汗渍,疲倦的深情显得几分憔悴,但是看到郝来,他还是打起精神,一本正经地用渭北口音问到:“郝缘,咋咧?有啥急事,还专门骑车跑过来找我。”
只见满脸布满灰尘的郝缘大口喘着气说:好消息咧。
“啥好消息呢”赵来不解地问道。
郝缘接着说:“隔壁村有个长者刚刚从南方回来,给俺说起了那边的发展情况,简直是快的不得了。一夜之间,荒地变成了漂亮的高楼大厦和机器轰鸣的厂房,真是一番生机勃勃的景象呀。很多画面,我们都不曾听说。所以我也想出去闯闯;反正现在家里的地不多,收成也不好;不如出去碰碰运气。”
赵来听到这个后,心想:这倒是个好机会;也许去那边打工了,家里的窘况会有些改善,说不定还能盖栋新房呢。反正自己也小,趁年轻多赚些钱;等有钱了,回家把房子一盖,再娶个俊俏的媳妇,人生也不错哦。
想到这些,赵来脸上莫名地浮起一丝微笑。这下郝缘却着急了,还没等赵来放下锄头,洗把脸,就急切地问道:咋样?想去不?
虽然赵来有点想去,但同时介于家里的情况,突然又陷入了琢磨不定;毕竟,赵来家里的父母相比较郝缘父母来说,年龄已大,行动不便,地里的活主要靠赵来自己干;况且郝缘家里还有个早已结婚的哥哥照顾,而如果自己一走,家里缺少个青壮劳力,势必会影响到家里的农活。
于是,赵来吞吞吐吐地说:包。。着急,等。。我想。。想哈
郝缘见赵来有些犹豫,也不好再说啥,他也明白赵来的心思。只好说:你想想,我等你消息哦。打完招呼,郝缘就要走。
这时,赵来的父母,也刚刚下地回来。要挽留郝缘吃完饭再走,就在那一瞬间,他明显能感觉到赵来父母的确比之前苍老了许多;毕竟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因为赵来的父亲在当地老实巴交的,家里比较贫穷。当年一直没有娶到老婆,有一年,有个女孩,从安徽逃荒,刚好路过此地乞讨。有一天,由于当地天气太热,不幸晕倒在路旁,是赵来的父亲,把她抱回家,然后用自己仅有的一些钱财,给她请了医生。
在赵来父亲的照顾下,这位女子身体渐渐恢复,脸色也明显更加圆润。就在女子身体恢复后,非常地感激赵来父亲;再加上自己老家就剩自己一人,非要给赵来父亲做老婆。
最后找来父亲也无法说服这位女子,于是便娶了这位女子当婆姨。后来有赵来时,父亲已经五十好几了。
当然郝缘此刻哪有心思吃饭,他的灵魂早已飞到那片南方繁华的天地去了。于是,就打了声招呼,说到:伯父,我还有事,先走了。
临走也给还特意叮嘱了下赵来别忘记了那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