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当我们在看小说时,尤其是沉浸在某些故事情节中时,往往会发现很多事件情节与我们的生活有着惊人的相连与相似。彼时,可能会心存疑惑:真的有那种偶然与巧合吗?是的,有。其实,在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上,偶然往往比想象还要多,还要大。这其中有单纯的偶然,也有看似偶然的天意。文学本来就是现实的写照,而文学家在构思故事时,也同时肩负着记录时代的责任。
纵观世界各国的一切文学作品,不难发现,小说是人类社会与人类生活的最切实而可靠的见证。无论是短篇或长篇小说,作者通常都是在它的有限的范围内,运用来源于生活中真实而富有个性并充满活力地存在着的,亦或把生活道路上那些差距极大的景地联成一气的生活中的某些特定的事件,经过重重选择,用不同的手法,穿梭、交叉,重叠,编织,应作者之需求变成素材。而后,通过特定的时间与空间条件,以此来强烈而深刻地反 映某一个生活机体或生命机体的特性。小说所体现的是现实生活的横断面,是生物学或生 理学上的切片,亦是折射生活百态的镜子。
诚然,如果作者没有对生活有着深刻的经历、观察、或者感触,是不可能叙述好于一个 对什么都不甚了解的人或环境之间的关系的.
因此,每个人,而我也是这些个人之一,均是作者不仅在自己周围,而且也是在他人周围完成的回旋.尤其是对每一位作家而言.这个方面会使人想到在一部准备用来叙述一个人的生活的作品中,与通常使用的平面上的心理分析相反,应当充分使用某种空间中的心理分析;另一方面,它还可根据那些所有不同的平面安排人们的生活。不难发现,只要继续独自冥想,这些不同的平面无疑会为我们的记忆施行的那一次次起死回生增添新的美色.因为记忆在把过去不加变动地、象当初它尚且在进行的时候那样把它引入现在的时候,它所抹掉的恰恰正是那个时间的巨大维数,就是生命据此得以发展的巨大维数。
细数各国文学史,能够担负这样重要任务的伟大小说不在少数。比如: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作者把他对社会的认识、分析和研究纳入形象,以清醒的现实主义笔触,,通过文学形象全面反映了19世纪法国的社会生活与社会风俗。作品被誉为“法国社会的一面镜子;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他以战争问题为中心,以库拉金、保尔康斯基、劳斯托夫、别竺豪夫四家贵族的生活为线索,展示了19世纪最初15年的俄国历史,描绘了各个阶级的生活,是一部再现当时社会风貌的恢弘史诗;普鲁斯特的《似水年华》:小说以追忆的手段,借助超越时空概念的潜在意识,不时交叉地重现已逝去的岁月,从中抒发对故人、往事的无限怀念和难以排遣的惆怅;邓九刚的《大盛魁》:讲述了大清同治到光绪十年间大盛魁商号所发生的故事;王晓方的《驻京办主任》:以驻京办这个鲜为人知的政治平台,用现实主义手法生动叙述了省市县三级领导干部在构建和谐社会中的心灵嬗变。小说不动声色中将官场、商场、情场的欲望和情感书写得淋漓尽致。这些伟大的作品都是来源于我们在生活中听到和看到的人和事中最典型最有代表性的细节中。都是人类社会生活中的活生生的横断面。几乎也可以说:都是人类生活中有血有肉的切片。而那些细节会让我们在日常的阅读过程中自然产生共鸣和会意的快感。
因此,无论什么样的作家都离不开社会的馈赠与个人的生活经历。
莫言说,有什么样的生活就有什么样的文学,任何一个作家的写作都是从自己熟悉的生活开始。特别是创作之初,这是文学创作的规律。只有你熟悉的生活,你亲身经历过的生活,才能写得有血有肉;如果你写不熟悉的东西,当然也可以写,但是会缺少说服力。只有当个人经历具有普遍意义时,才会很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
余秋雨先生因饱览了中国的大好河山和名胜古迹而写出了《文化苦旅》;出国访问考察又发出了《千年一叹》。现代女作家池莉因自己种种的生活经历而创作出的写实文学被堪称当今一绝。她的《水与火的缠绵》出版发行了十九万册,从而让她再一次登上了中国现代写实主义代言人的宝座。凡此种种,不胜枚举,无论哪一个作者都是因有了不同的生活经历而写作出不同的文学作品。
由此可见,文学与生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它来源于生活,深化着生活,揭示着生活,高于生活,亦服务于生活;是生活的提升,是我们生活中的伴侣,是生活的再现和艺术化了的产物。文学的存在,大大地丰富了世界的色彩。不管过去多少年,也不管岁月如何沧桑,文学永远会因为人类而存在,它是生活的写照,是梦的重复。它记载着人类丰富的感情世界,亦伴着人类共同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