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入驻少总办了,她发现工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比她学习的时候清闲多了,大厨总监每天给她五桌大厅的点菜练手,她一点也不含糊,把那助手叫进少总办训练了几天,配合好后才开台,由于总监的工作做得好,每天来预订的人很多,有些人为了尝尝好吃的菜,多等几天也愿意,飘飘人又长得漂亮,工作结束后在厨内走出,很多人都忍不住一直看着她,有时少总办的工作人员有事找她,一大帮穿着白色制服的俊男美女守在外面候着她,这就更加受人注目了。
然而,拓吮还没回来,他每天忙得很,赛赛的变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忍受得两地恋的也许才能在一起,飘飘回到宛心小区后仍然住到拓吮家,守着他回来,她也想过也许永远不能和他在一起,那些好多好多的美好人生计划都是心酸,一阵时间后,居然好梦落到她身上,现在虽然拓吮不能陪在她身边,她仍然心事大好,盼望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回来,是一件多么兴奋的事。
但是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拓吮都没有能回来,她心事开始浮燥,女人有时候不那么矜持的好,她看准了时机,回到家里,细芽在练着编复杂的竹沙发,看到她回来,赶紧把手中的工作停下,问她:“看你都没有什么心情的,是不是想着拓吮了?”飘飘坐在长木凳上说:“我好想他了,但是他现在还在杭州,暂时没有办法回来。”细芽笑着说:“我们在忘返岛那边回来才二十几天,他当然没有那么快回到,你啊,就这么想着他,我看这样好了,我陪你去杭州一趟吧!我很少外出旅行,我们去那边玩几天好了。”
飘飘这才有些笑容:“还是你说得好,你这么说我也想去杭州陪陪他,我休几天假,这样就有时间了。”项然忙完了工作,在房内走出来,他看到飘飘和细芽聊得好,就说:“你们说些什么了?这么好心情。”细芽笑着说:“我想陪飘飘去杭州看看拓吮,这孩子没有自己外出过,我有些担心,就陪她去。”项然说:“她都这么大了,你不要担心这么多了,女儿这次是去谈男朋友,不是去玩,你跟她一起去不怎么好,你守在她身边,她怎么和拓吮说悄悄话,你竖着耳朵在那边听,他们还怎么在一起了,我们以前热恋的时候,你妈都不陪在你身边,我们谈得多好,你现在怎么都不开窍的,要陪着女儿去,那多尴尬。”
细芽脸涮地红了,她说:“我后知后觉了,一心想着陪她去看拓吮,却没有想到我坐在他们中间,他们有话也不能说。”项然一把搂着她,拿着一杯果汁喂了她喝几口,自己又喝了几口,谁说人到中年感情淡,好象自己的左手握自己的右手,一点兴奋也没有,冷淡得很,然后又来一些冲突,把两个人折磨得浑身是刺,大有大动干戈的氛围。那些人的存在或许是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纯粹是凑合在一起过日子,久了自然凑不下去,他对细芽的依恋是一天比一天多,两人在一起常常激发出很多热恋,怎么也觉得她最好。
项然在她耳边诉说衷情:“你不如留在家中多陪着我了,我半天都受不了你不在我身边,孩子都长这么大了,你要把更多的时间留给我,我们为了一些事好久好久不在一起了,我怎么看你都觉得缺乏了很多感情,你要多为此想着我。”飘飘有些不怎么相信自己,在公司中,项然总是有条不紊地处理各种事务,不象是这种那么痴缠的人,徧偏一看到细芽,整个人就好象低龄好多,内心象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总盼着自己喜欢的人呆在自己身边,别人想多靠近都内心吃醋,她好歹也是细芽的女儿,想亲近一些细芽,项然好象又不满足,他就象一醋男。
概叹着他们不曾散去的情意,飘飘内心也受到感染,不是每个人都能按自己的选择去选择,她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想走但是又要等项然批话了再走,项然说:“这样吧,我和你妈送你去项然那里,然后我和你妈妈去杭州玩,你和拓吮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们一起去,然后你们玩你们的,我们玩我们的,几天后再一起回上海,你看怎么样,你们母女凑在一起就忘了我,你去到杭州找拓吮去了,你妈妈一个人怎么办,当然是陪我去玩比较好了。”
细芽被他小小地捉弄了一回,又恼火又娇惯的,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双手轻轻地捶着他的胸口,嘴中怪他:“你好坏的,就会拿我来玩,我的女儿都这么大了,你还不肯说轻巧一些,都哄着我来玩,你的良心都去哪了?亏我对你那么好,每天早上哄你起床,送你回公司,还陪着你上班,你还这么玩。”项然火热地注视着她,热切地说:“你陪飘飘的时间比陪我多,这怎么一样呢?我发现我好象缺乏很多你的柔情,你现在怎么陪着我,我都感觉内心空虚,我需要你更多的陪伴。”
飘飘有些目瞪口呆,这就是传说中的热恋不尽的美满人生吗?细芽脸红得泛起阵阵的圈圈,犹如一个大网,把她和项然拢在内,其他人好象走不进他们的内心,顾着飘飘在一边坐着,他们也不怎么样亲热,但是那种势能早已把他们和別人阻去,细芽不说话,项然说:“我们大约在这几天就去杭州了,到时我叫薛总监说给你听,你和她较熟,她办事能力也很好,到时叫她陪我们一起去,你这几天就好好工作,通知到了我们就出发。”
飘飘说:“那是不是很多人一起去,我要做些什么准备了,我还不是很习惯这种大阵势的出访。”细芽习惯了项然的大场势,不觉得有哪些不妥,随行人员不足,样样事都很缺乏人员去做,飘飘不知道去杭州还要去做一些工作,不纯粹是玩玩几天就好了,再说了拓吮工作也很多,实在也没有很多时间陪着飘飘,白天的时候,项然还是要带着她们去做一些工作,具体什么工作要看随行助理的计划是什么。
项然说:“你现在去找少总办的助理要计划吧,我把工作去向给了他们,他们具体怎么做还要看他们的。”飘飘说:“我回去后再问他们,我去杭州要去找拓吮,如果有些改变怎么办?”项然说:“这些没有什么的,随时变化随时改,你要习惯少总办那帮人二十四小时在你身边追随你,他们既听我的话,也听你的指令。”飘飘呆了半晌,她也开始了她的指手画脚人生,她总要去适当做些准备,这些年的转变给她很多的选择,这些的这些一阵又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