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书写是成本很高的，无论西方的羊皮纸，还是中国的竹简，都需要人一字一字写上去。那时的学富五车，估计加起来词汇量不如今天一本书。所以那个时代的知识传播路径是讲学，大贤们都有着超强的记忆力，能把所有的知识都印在脑海里。
他们甚至看不上用纸张来记录知识的方式，认为只有笨人才用这么低效的方法。在那个时代，这个观点也许是有一定道理的，那时的信息量远远少于现在，是有可能都记住的。书写又慢，又不方便传播，识字的人就没几个，而演讲才是更有效的传播方式，人人都能听懂。
口口相传的师徒制度也是那时知识传承最重要的方式。孔子七十二贤，西方三圣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都是师徒关系。那个时代师傅门第的重要性，可能就和早期快手里的家族类似：“有人带才能出头”。
等印刷术成熟后，知识就能大量低成本永久保存，读书就成为最重要的知识学习方式了。老师当然能有很大帮助，但即使没有良师，没有课堂，我们完全有可能通过课本自学掌握知识。而且随着科技发展，人类的知识体系爆炸性增长，没有人再能仅靠记忆掌握所有知识点。有时老师掌握的知识也是有限，甚至是过时的，所以这个时代我们可以不依赖任何人，无所谓我们是否草根出身，人人可以有机会掌握几乎任何的知识。
不读书？那白活在这个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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