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昨夜室友四五,放浪甚欢,归途,岂料突降暴雨,伞虽有之,怎堪雨之来势,身湿,予独弃伞戏之。
与其倾盆大雨下,撑着弱柳扶风似的雨伞慢慢被打湿,不若我放手,让风吹着蒲公英,而我参与天与地的嬉戏。
头微扬,夏雨带着她的清凉,她是流星划过天际地飘过我的发梢,轻抚我脸庞。
她啊,果然是个调皮的小女孩,滴滴轻拍我的每寸皮肤,想要捏出一个可以让她发笑的形状。
街头的灯,映射出深深浅浅的小溪。我笑了,在雨里舞着踢踏,旋转,跳跃,漂移,奔跑。奔流的溪荡起朵朵莲花,腾空,绽放,破碎。汗水和雨水将我全身湿透,衣服的那份厚重,没有任何妨碍,我玩得更欢了。我笑着,像个孩子,还是6,7岁的模样,多好啊。
劲风吹林木,冠叶更盛之。
赤足履泥泽,翩翩而不羁。
行在雨里的小心翼翼,不若和雨亲密接触的淋漓;鞋总会湿,不若让它湿得纯粹、湿得透彻。所有的不快、烦郁,当你抛开所有羁绊,赤裸裸地接受,也不过如此。
风雨具袭,我自游戏。凭栏处,孰会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