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在叉车里度过的汗流浃背的炎热的下午,我无法清楚地表述出这些。那时的我还未掌握现在的语言。但我明白了一个事实:我曾一千次被叫黑鬼,以前我笑过,现在我笑不出来了。
这个词没有变,肖恩说出它的方式也没有变,只是我的耳朵变了。它们听到的不再是其中的玩笑。它们听见的是一个信号,一种穿越时间的召唤。——摘自《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当"我"的认知在学校里一点点升级,"我"开始发现以前的自己有多么的愚昧。而因为长期受到父亲和哥哥的语言暴力,过去的"我"只是逆来顺受,甚至不知道那些语言意味着什么。
所以说,人的语言杀伤力有多大。当一个人长期被PUA这个人很有可能就被洗脑,认为自己就是对方说的那样不堪的人。
长此以往,被语言伤害的人自己都相信自己不够好。
语言伤人有时候并不亚于身体上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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