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暖半凉的雨,
钵盂式的村庄,
扬吹着河溪味的风,
泥巴半裤的村人;
图片发自简书App
山歌那头的傍晚,
煤油灯芯上的夜花,
那年,那村,那人,
那个平静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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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色的烟,
黑紫色的鼻涕,
呼啸着血腥味的浪,
两个太阳的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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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着翅膀的人,
电机里不知疲倦的乐声,
永无闲暇的工人,
爱前进争第一的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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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暖半凉的雨,
钵盂式的村庄,
扬吹着河溪味的风,
泥巴半裤的村人;
山歌那头的傍晚,
煤油灯芯上的夜花,
那年,那村,那人,
那个平静的秋天。
彩虹色的烟,
黑紫色的鼻涕,
呼啸着血腥味的浪,
两个太阳的白天;
长着翅膀的人,
电机里不知疲倦的乐声,
永无闲暇的工人,
爱前进争第一的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