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和母亲的观念有所不同,所以她老人家总是念叨我和父亲关系较好,总觉得她是传统女人的代表了,什么事都要有讲究。
昨天晚上我们通话,聊了很久,隔着电话就能听到她咯咯的笑,爱笑这点我真是遗传了她,问她为什么笑,也总说不出个缘由,只记得她说了让我几度哽咽的话:"二十多年我们能够做的事情都做了,给你的生活只能这样,你大了,以后的事情就该自己决定了。"最普通的话往往能激起内心的不安,不知道当时的她是怎样的心情,我几近说不出话来,停了大概一分钟,她叫我,我忍住,轻声回答着:"看你,真矫情。"顿时对这个只上过小学的母亲刮目相看,每每这个时候,我总庆幸,还好我出生在这个家,想说谢谢您,张开口却改变了刚要说出口的话。
父亲一直是我们的保护神,无论什么事情,他都总能解决的样子,又像我的专属魔法师,我喜欢的东西总能出其不意的出现,满足我的小私心。和他相处很是融洽,大概是我们总能沟通也总能被理解,不得不说聆听很重要,以至于我滔滔不绝的讲,他安安静静的听。而我却总是那么一个为他带来麻烦的姑娘,记得有一次出去玩,为了做指甲等了太久,以至于回家没有了公交,我打电话给他,当时家里正忙,不过还是在预料的时间接了我,我低着头拉开车门不敢看他,怯怯的说:"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他埋怨我不懂事,嘴上总说我不像个大孩子,天知道他有多不想让我长大,父亲应该是家里最累的一个,但最乐观的也是他,这点好处被我学的淋漓尽致,以至于超出了父亲,所以母亲总拿缺心眼儿,没心没肺来说我,然后总能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她。父亲就成了我们之间的和事佬,仿佛这些年这份工作做的还不亦乐乎。
生活中点滴都是幸福,拿白水比作甘露。 车缓缓进站,仅思及此。
2017.4.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