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待着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上辈子应该是条河,有指尖对指尖那样的两掌那么宽、手按在桌子上那么深,山泉从石头缝里渗出来,沿着壁上菖蒲的叶子来牵我的手。我们从夜晚的山谷里流过,爱上住在南方崖头的月亮,它有一双不炽热的漂亮的眼睛。一条畏光的河。阳光照进山谷的时候就干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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