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那年二十岁

二十岁的自己青涩的时光

2015年7月的某一天,我度过了人生中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20岁。想想竟有些伤感,二十年的时光匆匆,箭一样得飞逝,快得记忆都来不及好好刻画便已经模糊了。青春就这么翩跹而过,落花流水一样凄美地穿梭而过我单薄的锦瑟流年。都说岁月如歌,一年又一年的轮回浅唱这这首不断走向灭亡的高歌,而一圈圈不断拉扯的年轮又留下来了什么?

每一年每个生日的夜晚总是孤独的,或许我本就是个孤独寂寞的孩子,从小到大在我有限的记忆里就很少过一个像样的生日,离开家以后,每一个生日,我似乎总是一个人。没有生日蛋糕,没有生日祝福,没有人为我唱生日快乐歌,没有灿烂的烟火,也没有璀璨的霓虹……

一个人的时候那些莫名的孤独、寂寞便愈演愈烈,然后任凭它们了席卷全身。我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有时候恰恰喜欢那种感觉,那种仿佛沉入湖底心头忽而涌上来的窒息感,尽管难受和恐惧,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澈透明,人似乎只有在这样四下无人漆黑一片的夜里才可以撕下平日里那些佯装起来的丑陋的浮华伪装,才会直视原来真正的自己,才懂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也许正如那句话所说:有时候,寂寞是会上瘾的。

这样一个寂静宁澈的夜晚,我盯着一望无际深邃的夜空。看不到如水的月亮,看不到点点的星光,银河那么斑驳陆离、璀璨夺目的屹立于我头顶的那片苍茫的天空之上,而我却看不到也摸不着,我无能为力,对太多的事无能为力。

往年的这一天我也一样孤单的一个人望着这样的夜空发呆,思绪万千。只是一年一年原本那如同湖水清澈透明的天空变成了现在这样只剩下城市灯火酝酿的暗红色的天,那样濒临绝望的暗红色;原本那光芒璀璨的星光只剩下满天苍茫的暗灰,那样濒临死亡的暗灰色。而我,也从那个撑着下巴仰望天空的孩子长成了现在这个提着啤酒仰望天空的胖子,那样时刻会觉得绝望的胖子。是谁说过夜晚的城市是艘璀璨的邮轮,而现在这艘游轮正要沉没。

我终究没有活成我那时候想象中的模样

我就这样盯着天空发呆,然后在心里对自己说:嗨,我二十了耶。可是,我又会问我自己二十又意味着些什么呢?是我在一天天的走向成熟,还是一天天的走向衰老?是时光把我们磨砺得成熟了,还是现实把我们消融得世俗了?我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我摊开双手,丝滑的风从手中划过,无解,真的无解,没人可以给我答案。

我站在宿舍的窗台上,大口大口地喝着冰爽的啤酒,二十岁的我并没有等来所谓的破茧而出的疼痛,只有记忆反复更迭在心上撕裂开来的疼痛,那算不算成长?

夜晚的风轻轻地轻轻地吹过,从我的耳畔吹过,从我的眉间吹过,从我的发梢吹过,吹过我幻想了许久的梦,吹过我贪恋的那些如雾般的情怀,吹过记忆留恋的家乡那片青翠的稻田,然后吹入我的胸怀,吹入我固执的紧握的双手,吹入我孤独寂寞的心间。那些情绪便像午夜盛开的昙花,一朵朵,一簇簇,一刹那,一瞬间,渲染的寂寞就贯彻了心扉,在短暂而绵长的疼痛中,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二十年来我经历的那些浮华往事。它们,一幕幕,一幕幕的在我的心头像泉水叮咚涌出一样毫无保留的浮现。

我想起了梦思,晓玲,静静……那些我曾经拼命在乎的人。我听见了她们在我的耳畔细细的呢喃,我看见了她们眼睛眨巴眨巴的对我笑,那明亮的眼神带着眼角晶莹的泪光像钻石像水晶闪烁洒落了一地,像这夜空上璀璨夺目的星光隔了一层秋雨一样朦胧,可她们再也不属于我。

时光是把吹毛可破的利刃,将我和她们残忍分割开来,距离是条隐忍的河,我们被分割在河岸的两端,过着完全不一样的生活。只是偶尔远方传来她们的消息让我不时的浮想联翩,想象她们在河的那岸,她们在哪里的人群中像往常一样像个孩子一样甜甜的笑,手边牵着她们现在最在乎的人。

我时常会做一些奇怪梦,梦里大段大段的树叶陨落,萧瑟的风中,惊扰了残存的思绪。我看见,我们中间隔着的那条河越流越急,急得只剩下一道虚无的流光,在伸向看不见尽头的远方的某一处毫无征兆的爆炸开来。我被炸地遍体鳞伤,粉身碎骨。可是奇怪的是那些伤口很快便消散了,只是那些疼痛感不肯放过我,我时常在想起她们时疼痛得无以复加痛彻心扉。可是,她们仍旧在河的那端无休止的灿烂的笑着,于是,我也禁不住笑了,我把她们那些甜美的笑当做给我的留念,当做我曾经在经过她们时微风摇曳,怜爱渐次醒来的留恋。尽管,她们从来不曾属于过我,不曾属于我过。

郭敬明的小说里,当他抬头仰望天空,总会有飞鸟飞过,各种各样的,一大群一大群的,黑色的寂寞的飞鸟。可是我抬头却只看到一片暗红的虚无。其实,哪里会有什么飞鸟,有的不过是孤寂的心和无处安放的寂寞的灵魂,在我们抬头的那刹那,从身体里短暂的抽离,然后腾空在头顶盘旋。于我而言,那是无名所以就打翻的颜料瓶,在抬头的刹那,岁月的沧桑和厚重便悉数抖落,那些用色绚烂的色彩就恰好落在身上,黑了眼圈,红了眼眶。这个二十岁,我仍旧还是那个孑然一身孤独的自己,藏在我自己心底开辟的那片小小的天地里,时而笑时而哭,没人懂我,我只是个爱幻想的孩子。

那时候是个爱幻想的胖子

二十岁,我在中山,广东中山,在轰隆隆的机器轰鸣中日复一日的做着那些千篇一律的工作。是的,我在做暑假工,暑假工多么尴尬的一个身份,没有完全的与社会接轨,却已经被残酷的社会榨干了,对社会哪里会有什么向往呢,有的更多的是恐惧。那恐惧感伴随着耳膜不断传来的轰鸣声愈渐的成长,就像郭敬明写的像阳光下拔节的麦子,愤怒的绝望的生长。

我整夜整夜的听着工厂里机器轰隆隆而过的声响,觉得那多像是一首奏着死亡旋律的歌,而我们都在这样的歌声中,不断的强迫着自己为生活,为活着努力地进行我们的工作。这对我而言似乎是一个很讽刺的场景,在死亡的旋律中寻找活下去的狹缝。

于是,我会习惯性地戴上耳塞,隔绝冰冷机器带来的冷漠和喧嚣,反复听着手机里那些单调的情歌。我大抵只是个庸人,那些高傲的英文歌曲,那些疯狂的重金属,那些古老悠远的民谣,对我而言似乎都太过冷傲。我偏执的喜欢着那样通俗的流行音乐,有着直指人心的情感,或悲伤或激昂。就像是一条没有拐角的河,波澜起伏都那么直接,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隐藏。有时候,甚至一个人会听歌听到流泪,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难过的想哭还是高兴的落泪?或者两者都不是亦或两者都有。没人懂我 我只是个脆弱的孩子。

二十岁了,经历了太多的人事百态,人未老却已习惯了追忆。只是当某个寂寥的午夜时分我却总是独自伤感,二十岁的自己,有亲情,有宝贵的友情,却唯独没有一份想要的爱情。并没有奢望过天长地久,却连曾经拥有都那么的难。我时常问过我自己,我是不是活的很失败,身边的异性朋友少得可怜。

我又想起来在学校的时候。当我骑车穿过绿地成茵的校园,微风从我的身边缓缓掠过,阳光照耀在我的身上,我所有的一切都那么清晰的展现出来,清晰的毫发毕现。校园里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我会看着他们的笑而笑,看着他们的笑而突然的难过,情绪脆弱得一塌糊涂。我的自行车没有后坐,所以它总是孤零零的承载我一个人,我想也许它也曾期盼过搭上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穿梭在这美丽的校园吧。它大抵是孤独、寂寞的,任由岁月给它上一把寂寞的锁。所以我告诉它,让它把孤独当自由。

一个刚下过雨的下午,窗外是怎样的天气,刮着怎样的风?我不知道,因为此刻我还躺在床上,无奈的躺在床上,一整夜没睡了的我这时候醒过来翻来覆去睡不着,每每闭上眼睛总感觉被什么东西堵住胸口,闷得有些发慌。

我幽怨的躺在床上,带着我幽怨的目光红肿的眼眶,那姿势销魂得活脱脱一个干煸四季豆。我真想惊坐起来大喊一声:“fuck!”可是,我怕惊扰了熟睡的舍友,对他们的睡眠造成阴影,我甚至丝毫不怀疑他们会拿着标尺在丈量自己阴影面积的时候也用标尺丈量我的屁股。其实,我更害怕,英语以前从来不及格的我,还没过四级的我,在大喊那一声“fuck”的时候,发音准不准确,是不是这个fuck还分不分时态,是不是就是发克,就像我现在这个样子诚惶诚恐的写下"fuck",f,u,c,k,我都会怀疑我写对了没有,一个单词都能把我难住真他妈的fuck!

我又突然间想起了梦想,那个很玄很玄的东西。想起以前别人问我你有没有那个很玄很玄的东西,你那个很玄很玄的东西是什么?

小时候,别人问我这个问题时,我会毫不犹豫的自豪的告诉他我长大了要当一名科学家,然后再长大一点,我会说我想考一所好的大学。而现在我短暂地思考,只能无奈的笑笑。我并不是没有了梦想,只是时光磨掉了我身上原本分明的棱角,我变得越来越实际而世俗,而那些不切实际的不够世俗的我不再轻易的去提及。不想说出来或者不敢再说出来,因为那个很玄很玄的东西,在我们的生活里有朝一日可能回实现的叫做我们称为梦想,而不可能会实现的,其实应该叫做妄想。我不会和别人说我的妄想是有一天我会有很多很多的钱,很多很多用不完的钱,然后去旅行,去观光,去看不一样的风景,去看不一样的烟火,去喜马拉雅山上烧火做饭,去马底亚那海沟看大海狮,去吐鲁番盆地偷西瓜……然后,我环游世界,用花不完的钱去拯救世界!额……有时候我想我真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脑彻彻底底的疯子!

梦想,渐行渐远

其实,现实一点,我是有想过当一个作家的。不过这样的念头瞬间而过,便被我迅速地残忍地虐杀在萌芽状态,像我这种想个比喻都能憋出一盏茶的时间,比别人憋个屁时间都还要久的人要是能当上作家那应该是中国作家的悲哀,正如国民岳父韩寒所说:“我不希望看到中国足队进入世界杯,因为那会说明世界杯的水平降低了。”我也不希望有一天,有人指着我的背影无奈的摇头,唉,说到底拖后腿无论在哪里都得被硬生生的鄙视!

老实说,我惊叹于那些作家们天马行空的想象,信手拈来的华丽辞藻,夸张浮华的比喻拟人……无论那些我们看得懂看不懂的句子,我们都会在读完后觉得:唉,他说的真有道理!

记得以前上高中的时候,某些平时爱搞文字搞创作的“文学家”同学,拿着一叠厚厚的打印字在班上卖弄,一边卖弄一边说这是某某著名作家新出的书。“这位某某作家你一定没听过吧?那证明你不是我们这圈中的人。”然后一大堆人就围在哪里看,像看生物课上的解刨实验一样聚精会神。然后在快速浏览通读全文的结尾时,那个人一拍大腿大喊一声:“好!好,真好!”管他看得懂看不懂的,这一声好,把所看这篇文章都提升到一个新的台阶上了。接着周围人好多人都鼓掌,脸上洋溢着一幅满足的微笑。我挤了半天,连个书名都没看见,真他妈的fuck好!

可是这辈子我注定成不了一名作家,只有自己一个简单的卖弄那些文字,写了一个个孤寂的故事,自己一遍遍地看过把自己感动得热泪盈眶,然后就一一地删掉。因为尽管我付出了真心付出了心血去寄托于文字,然而那些文字却不值一提,因为毫无亮点。

我并不是郭敬明,也注定成不了郭敬明,我不会在午夜的时候去超市买咖啡,我甚至没喝过咖啡,;我没有买过CD机,没有认真听过英文歌曲,我最多小时候买过复读机和一盒盒发黄的盗版磁带;我抬头,天空一片一片的湛蓝,像是某个画家涂抹上去的色彩,可是却没有飞鸟,没有留下飞鸟的痕迹;我的校园没有高大的香樟树,遮蔽了我一夏的是路边那写着禁止摘芒果,围着罚款的芒果树……最主要是,他们从来没有为钱而愁过,而我从小到大都在贫困线上挣扎,为钱四处奔走呼嚎。

我觉得我喜欢韩寒多过于郭敬明,可是似乎郭敬明的风格更适合我,并不是说我可以和他们相提并论,我虽然傻,但还没傻到烛光与日月争辉的那种地步。我只是更钦佩韩寒,而却偏向于郭敬明,也许因为我和郭敬明的思想在很多程度上是相似的,所以更偏向于喜欢与我们相反的人。喜欢韩寒的讽刺和幽默,而习惯了自身的忧伤和孤寂。

Ps:从电脑里翻出两年之前的自己写的这篇日记,一瞬间又仿佛回到了两年之前,那时候的自己倔强又软弱,低敛又锋芒毕露,如今我毕业了就业了,却也并不是自己理想的工作,不是自己理想的环境,更不是那时候理想的未来。终于明白人生的太多不如意是我们把自己的未来想的太好。如果时间倒流我会对那时候的自己说一声对不起,我没有活成你想要的样子,还有想疯就疯,该狂就狂,因为以后你再也没有勇气去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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