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两个故事,一个是电视剧讲的,一个是我自己的。
猎场中陈修风偶遇猎他之人袁昆及其下属米娜。米娜面像和陈修风妻子年轻时可谓许多神似。以至于陈起了暧昧之心,私下幽会。且不谈陈受到过多少高等教育,商界沉浮多少年,见过多少世面,能否明辨眼下在做之事是否得体,编剧这样的逻辑是否能信服观众。只谈这行为的动机。
上高四时,追求的女孩子和我关系甚好。我们相互交换书籍、作文阅读。做题、讲解互相学习等。像所有在追求女孩子的男孩子一样,觉得事态平稳。可一日清晨,我同校的一位朋友在早读时走过来,打招呼,她也在旁。我没有在意她当时的眼神,只是向她介绍了这是我的哥们Z。像往常一样,我们继续着高四该有的日子,做该做之事。翌日,她主动说去找Z,我问为何,她道:“你哥们和我以前男朋友十分像...”。我内心一震,倒也没有多想,只是想这应当也没什么。过了一段时间,她和我承诺高四不谈恋爱,以学习为重。我倒也忧喜参半,毕竟这节骨眼谁都不想败了前程。她知我追求她,我想这也就够了。
后来之事,我不多描述,大家也猜得其一二。她与Z逐渐升温,终成一对。
再后来,高考结束,他们两散江湖。我只过问了一句,“你和他还在一起么?”。她说早已不联系。
当时我知道他们的关系后,也不抱怨,只是断了和这位哥们的关系,下了不榜上提名不罢休之志。对她也只是日常寒暄。
那时我19岁,尚且不能理清那背后究竟是什么在魅惑着她。时至今日,看了猎场此集,再加上近日发生的事和自己的境况,由不得让我思考那年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又是什么掩盖了什么?
我想,她与陈修风作比,且不谈编剧的人设和情设,只说她与陈修风或相似之处---恋着虚假的对方。也许你会言:“文艺青年嘛,有此情节,实属理解”,但究其本质,她、陈修风看到的真的是当初那个心怡之人吗?还是只是一张面孔的相似,加以当时的浓情作修饰和掩盖,极力说服自己之后之感?愈往下进行,劝说地愈真切,再加之对方也“言听计从”,便不能自拔,活在了自己构想的天国里。
可对方真的是那个曾经构筑的他/她吗?又或者只是一味的耦合,就算有棱角也自我劝说,深信不疑?毕竟对方恰好也愿意“如你所述”。
深陷自己构筑的世界是严重缺少理智,缺少逻辑思考的,会被蒙蔽至深,掩盖至深。可悲的是,这层东西还是自己亲手织成的。
反观今日,两次孩子的事。让更多人意识到事情的真实性程度。更多的人不再容易被眼前的假象所蒙蔽。也让更多人看到了这厮所遇事之后的作为,我们的媒体在此时的表现。
为了维持stable,隐蔽事情真实情况,或许已经成了口头禅。这厮营造了“美好”、“安全”、“舒适”... 等等的环境。身边是一致的“漂亮”,以至于生活在这片天空下都会面带“笑容”。将一切信心交付于其所不知如何运作的每一层阁楼,相信这里的一切美好,再用挣来的少得可怜的钱,交于这厮,并劝说自己“我给了那么多钱,应当没有问题了吧”。可曾设想,这一切认为的“美好”,是否真的如此?内心里应该多少还是有所顾及的,但这最后一根稻草,也在不断劝说自己之后 ,拔干净了,剩下的只有全权地相信了。毕竟,那些私底下的每一个阁楼里的操作是你我所不知的,只是“善意”地美化了。
这些危险的“善意”信任和自我劝说背后正是鲁迅先生所言的“他信”,并最终演化成了“自欺”。即,将一切交付于看似“美好”和正统的这厮,有疑虑也完全自我说服化解。
看看现实,媒体,各种的发言,隐蔽真相,并相互遮掩。失去了本应的自信,不敢让看到真实。既“费尽了”周折让peple“信任”了这厮,现在却不信任peple,拿出的是一切虚情假意地搪塞。试问,peple如何领这份“诚意”?
当下之事正是让“他信”崩塌的依据,让这“自欺”断绝食量的契机。
在公众媒体的公信力减弱时,个体应当相信自己的力量,首先得自信地发声,让这厮知道,或者警醒。之后重建对当下的认知,构建一份新的理解。而不是连这份自信都失了,从而事不关己,不闻不问,也就恍恍而过。
应当持有这份自信!
然后重新审视这似乎已根深蒂固的“他信”和“自欺”,从个体中摧毁那份“自欺”,再评判这“他信”是否还应当一如既往?胡适先生言“独立思考”,思考过后应当有所得,不管多或者少,总能将掩在思想上的这层东西撕去些许吧!
愿敢于站在风口浪尖的peple一切安好,愿“他信”能理智、智慧。愿民众不再“自欺”。
不成熟之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