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走了,又来了。微暗的墙角,古旧的木匣,锁着白云、花香,锁着日记、信笺。冰冷的铜锁固执地锁着。任你寻来千千万万的钥匙,也是徒劳。因那唯一的钥匙,早已被绝望吞噬。风来了,又走了。尘起了,又落了。锁,终将锁着木匣一同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