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干妈走了,回去送她最后一程。事实上,干妈才不到50岁,便因为意外走了。可能,这便是世事无常吧。那一天晚上,听到爸爸给我说打电话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大脑一切空白,暂停了很久,不明白,一个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走了。第二天,打电话请了假就往家里走。到家,才知道她是摔到了,连120也没有来得及就走了。可能执意要离开的人,我们总是挽留不住吧。回去看着干妈的一个儿子,感觉挻可怜的,他还没有我大,她妈妈就走了,他还在读书,他妈妈就走了,如果当初他不是儿子,是女儿,我就多了一门娃娃亲了。干妈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我从没有听到过她一句比较大的声音,她的每一句话都是魏鹏温柔的。这不是止是我的个人评价,包括其他的人,也是这样认为了。我也听说干妈家的婆媳关系不太好,可众人的口中也只有关系不好,没有说关于干妈的一句坏话。这样一个众人眼中的好人,就这样不幸,就走了,人们都在惋惜。
在记忆中,关于干妈的回忆,应该是从很小的时候,那个干爹是开卡车的,在我们那边乡下,也算一个小康人家。那个时候,我家正在修砖房,干爹经常给我家运送材料,所以经常看得见干爹,有时有也会看见干妈。有一天,干爹和干妈又给我家拉东西,倒在了伯父家后边的空地上,后来干妈叫我过去,给了我一套衣服,衣服前面还有一个口袋,那个口袋在儿时的记忆里装了好多东西,口袋里还有200块钱。小时候的回忆是模糊的....
后来记得的是初中去泸州读书的时候,因为离坐车的镇上有点距离,所以常常借宿干妈家,因为她家离坐车的街很近。干妈做得很周道,一般她有空,她都会开着摩托车来接我,因为去学校都带着箱子什么的,第二早上,她还送我去上车。这样的事其实不算多,因为在泸州读书,回家的次数少,但每次都令我记忆深刻。随着越来越大,就越少见,因为回家更少了。每年就是过年去拜年能见了。每年拜年必去干妈家,其实去干妈家拜年挻无聊的,因为她家的一个哥哥年龄比我大很多,另一个弟弟年龄道是和我差不多,可我们不是一个类型的人,所以耍不到一起,基本上是早饭去,在那边吃午饭,下午就回去。不过干妈家去我家拜年主好玩了,因为干爹和爸爸是同学兼好友,所以基本上每年去我家拜年,都是干爹,有时候是他和干妈。只是从今以后,都只能在回忆里见干妈了。
到干爹家,我看到那个哥哥和弟弟守在灵堂前,他们很憔悴,身上的衣服也有一丝脏乱,那个哥哥的表情很严肃,应该是他比较大,生活已经教会他要掩藏自己的悲哀,而那个弟弟脸上能看到一丝悲伤,他的眼光隐有泪花闪烁。没一会儿,干爹出来了,他一脸倦容,我甚至找不到词来形容他的憔悴,我发现干爹的背驼了,突然我觉得干爹像是老了几十岁了,也难怪,那个和他相伴一生的女人,先他而去了,他怎能不受打击,而且他们都还正值中年。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感觉什么都不能做,除了安慰他们,可是此时此刻,语言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送干妈上山的时候,太阳正值当午,可热了,本来其他人都说我们做干儿子的可以不去的,可我还是去了。在封棺的时候,叫我们想看的人都去看见她最后一面,我看见那个弟弟哭了,我用力的往人群中挤,终于挤了进去。她安详的躺在那里,脸上和鼻子处隐有血迹。我努力的把这个样子刻在脑海,害怕会忘记。撒下一搓黄土,她就随着这一切,尘归尘,土归土了,从此,我只能祝福她在另外一个世界过得安好了。
在回忆中回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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