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2月份的时候,我刚回家。过完了22岁的生日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一份礼物,四颗智齿,如约而至。四颗牙齿分两次拔,让我感觉到了城县医疗水平的差距。
日日夜夜的疼痛,折磨的我没有办法,只能去趟医院,因为我很害怕医院,所以这十几年来我的身体还是保重,掐指一算,倒也有好几年没有进过医院的大门。但是牙疼折磨的实在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跑向医院。
为了保险起见我上网看了好多教程和说明,甚至连拔牙过程都找着了,反复看了好多遍,才敢去医院拔智齿。
医生说我有四颗智齿,需要分两次拔一次两颗。于是当天我便拔了右边的两颗,这个医生让我感到害怕,快人快语拿着手术刀,在我的嘴巴里敲敲凿凿,那手速好像是放了三倍速的视频一般,中途有几次被血水梗住喉咙,想吐吐不出,咽也咽不下,只能重重地按着着那个迅速抖动的手,让他停下一会儿,我吐出血水。吐完后还没躺稳,他又是马不停蹄的开始悄悄找找,让我有一种我的嘴巴像是正在盖楼磨砖的一个房子一样。
这个还不算什么,最怕的是打麻醉药,当时给我打麻醉的时候,医生针扎的很深。打之前我讲过,我希望我希望少打一点,我怕麻醉对大脑有影响,医生和护士和我讲不会有影响,放心吧!但是麻醉打完后,我感到脑袋的2/3都已经麻木,右耳完全失聪。整个人躺在床上,就好像掉到水里,听不见声音只看得到眼前的一抹光亮 。手术完过后将近一个小时,我坐在等候区,整个右耳还是听不到声音,大脑都是意识模糊。我感到害怕,好在十岁的弟弟陪着我来的医院,我让他帮我去问问医生护士“麻醉药去否对听力有影响,我现在整个人状态很不好,是不是情况不对?”
没一会儿弟弟回来了,他说医生护士说没什么影响,可是我依然很难受,还是不放心。让她扶着我去问了一下,那男医生女护士看了我一眼,非常不耐烦,说“没什么了不得的,没啥没啥!”转身就走。
然后我就回家了,因为这次很不好的体验,让我迟迟不敢去拔第二次,紧接着疫情就来到。疫情几个月,我的头一直在疼,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情况。开始我以为是因为疫情在家里闷久了,但是等到解封之后,修养了一段时间,依然还是疼,那种太阳穴抽抽的疼。这时候另一边的智齿也开始腾疼起来,我又得去拔牙了。
但之前的经历让我不再敢在县里的医院拔,想了想,接着一次出门的机会去了市里医院,从挂号到门诊一切顺利。直到拔之前我将我的担忧和隐患和医生讲了一下,两个医生很温和的问了一下,我之前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情况,最近身体如何,麻醉选择轻度还是重度,我一一作答后,麻醉师递给我了一块纸巾,细细的给我铺上了手术布,开始帮我麻醉。
麻醉期间,他缓缓的注药,时不时停下来问问我的感受,一切就绪后,拔牙医生来了,他大概的问了一下我的感觉,然后仔细的和我讲解先从哪开始,再到哪,让我不要害怕,然后就开始弄,他轻柔轻轻地敲,轻轻地弄,感觉没有几下一颗牙已经拔好了。第二颗牙的时候可能会麻烦一点,他拿起了那个大起子,就是之前县里的医生拿着它在我嘴巴里使劲凿的那个东西。我瑟瑟了一下,他像是感受到了,跟我说没事。然后摁在牙上轻轻的晃动,不过几下,牙齿就成功的脱落了,随即清理了几次牙根,拔牙正式完成。
当我咬着棉球坐在等候区时,帮我麻醉的医生走了过来,递给我了一个冰袋,和一张术后说明,仔细的跟我讲了注意的事项。然后又去忙了。
通过这次拔牙,我真正的感觉到了县里的医疗水平和市里的医疗水平的差距,它不仅仅是基础设施的区别,更是一个医疗就业者的职业素质区别。那些视学历水平而划分的市县就业等级,真的是有其道理。
虽然我不能以一概全,但有些东西优秀的人有其优秀的地方,其等级划分也是有其程度高低,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往更上一级奋斗,农村想要往城里走,县里想要往市里走,市里想要往省里走,地级想要往国家级走。那都是有其道理,可见的。
虽然国家政策大力支持,农村、城县也在不断的发展,但在短时间内,有些东西还真的没有办法一蹴而就。只希望国民素质不断提高,让这个差距拉的更小一点,让每一个人民都能享受到承受范围内最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