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地离家太远了。
“回去多近,也就四五个小时。”
节前跟朋友坐下来吃饭的时候闲聊两句,她将不喜的菜食挑拣出来,余下便是匆匆下腹,午后仍是不尽的繁杂琐碎,我们就分道了。
也许这就是行客,(哈,在写这东西的时候刚好有人推门进来,我突然想着这个大抵得改改,改成什么,再说吧……)也许这就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
我记得那天午后飘着雨,而后越下越大,我透着窗户看着外围,这雨怕是停不得了,四五点尤甚。雨衣雨伞两把抓,那怎么说,比依萍找她爸那天的雨还大是吧?但我还是得出,那怎么说,出门在外,核酸先行。
时间兜兜转转来到2022.09.09。我跟朋友坐着前去中山的高铁。
2022.09.14继续写
那应该不叫高铁,下了站的时候朋友姨妈拉着小朋友过来接我们,姨妈说是要走小路,不远,也刚好。
小朋友眼睛乌豆一般,爱笑不认生,至少对我这个素未相识的阿姨(朋友算辈分是他姑姑)高高抱起的时候还会咿咿呀呀说“飞呀”,那孩子一家都是客家人,倒是咬字极清,会朝着我笑,开着玩具车两脚一蹬满地跑,又是来了几个大圈打转。我来了兴趣:“几月大了?”
“十九个月,一月里生的,”我们家那边把一月叫成是正月,我就是正月里闹腾出来的,“还不怎么会说话”姨妈的普通话夹杂着客家话,这很正常,我们大多说惯了方言,(我有些不喜“方言”,总觉得直接说‘XX话’最是好)言语之间夹杂的也是最亲近不过的熟稔。
其实这样也是有的,一家之主的姨丈本人也是喜欢在客家话里掺些普通话的,还别说,钥匙很像我们那边的发音,suo锁xi锡(揭阳金门口音),忽然cue一下,我一愣一愣的,忘了说,我是听不懂客家话的,两天下来,我才听明白“恁”是“你”来。
晚安,睡个好觉~
(写到哪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