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眼下一样的秋末与在故乡生长到十七岁的我。那个时候,故乡真的成了故乡,而我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并没有走很远。
睡觉与写诗都是我极爱的事,于是没有涩涩的西北风之后,我堂而皇之的跑了起来。长安,北平都还是过去的模样,就像他的城与她的城,可都只能变成它的城。我只能走呀走,走到第二天的午后,像往常一样坐在书桌前,只是这一次拉开的抽屉很快就被合了起来。终究做不了一个诗人,我只是一个会睡到午后的胖子。至少在那个时候。
住在英国,生活是无比枯燥的,特别是这个秋末,甚至连失眠也是。我坐在屋子里,屋外的灯线无比昏暗,但落叶到是越来越清晰了。大概是所有的枯叶都落不到它们想去的地方吧,可它们都实实在在的落到了地上。于是就在眼前窗外的那条路上,我推翻了所有计划的路线。我想在下次徘徊的时候,就照着眼前走,不要停。
经历的故事就已经无法再复制了,虽然走了很远的路,可我还再写着些什么。其实再成长里,我还是一个会睡到午后的胖子,一个会在午夜写诗的普通人。索性就不要想不要追,在眼前等着自己就好。
这样,不回头就看见了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