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淡,梨涡浅浅,桃花一样绚烂,百媚千红的昨天,咏叹成古风的五言,如花美眷,烟火满天的彼年,日渐模糊的夕颜,随唐诗的押韵,或隽永成宋词婉约;伴梁祝筝音的婉转,化成蝶,落在我的指尖。一枝季节的长蒿,拨皱心湖的漪涟,桨声暂歇的瞬间,分明能听见生命的长吁短叹。
让青春的乌蓬船,恍如隔世般,滑过浮华的风月,在流年幽暗的河里,静静飘逸,轻轻摇摆,悠悠荡远;桃木香扇,蓝绸束结的发带,掠过苍白清瘦的脸,荒芜了眸波盈盈的双眼,倚依斑驳的栏杆把梦拍遍,一袭白衫,捂热绣着鸳鸯的手绢。
为谁怜?月缺之前,哭砂的心愿,春风又绿了河岸,一汪心事的少年,诵读《离骚》的诗篇,撑开竹骨纤纤的纸伞,遥望烟花三月的江南;热泪潮红的粉腮,瘦削的肩,单薄着啜泣的香汗,湿透烛光映上纸窗的柔弱身段。
一经一纬地用念想的针线,绣水一样的姻缘,纷花一样谢了的春天;衰草飘垂的屋檐,手提灯笼伫立的石阶,夜如此孤单,并不寂静的夜半,夜风把我的纱巾撩开,一个寒战,放下竹帘,转身之间,还往篱外的驿道上看看,看有谁踏着月色而来?
人未还,是谁狠心地一剪?撒裂画布上宁静的海,变成了碎片的蔚蓝,慈祥地不发一言,而浪花的轻叹,却能隐隐在梦里听见;梦里的水乡,荷塘的初莲,那飘满浮萍的水边,谁家怀春的女子,披散一身雨烟、情窦初开。还有谁呢?就是这个傍晚,一粒尘埃,跌入眼睑。
有谁念?一诺之约,一面之缘,心绪太柔软,过往轻掩,惟让你记得桃花人面,把心事轻拿轻放在紫陌红尘的道边。一张逆光的照片,一帧褪色的容颜,谁的心和梦一起无眠,白衣飘去,不忍归来;一季木棉的娇艳,一米阳光的温暖,后来,都变成熏黄我食指的烟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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