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楼日月:连载124】
(接上文,贾府全图、大观园图隐藏的秘密)
9 贾府中人物解读
本章对贾府的主要人物,逐一解读。
贾府中末世六帝、崇祯四子,以及薛家满清,前文已解过了:
贾敬:嘉靖帝朱厚熜
尤氏:隆庆帝朱载坖
贾母:万历帝朱翊钧
秦可卿:泰昌帝朱常洛
王夫人:天启帝朱由校
林黛玉:崇祯帝朱由检
贾宝玉:玉玺
贾珠:朱
贾政:正,皇家正宗、朱明正支
湘云:崇祯太子朱慈烺
妙玉:定王
巧姐:永王
香菱:长平公主
薛姨妈:努尔哈赤
薛宝钗:皇太极
李纨:孝庄
贾蘭:顺治帝福临
薛宝琴:康熙帝玄烨
薛蟠:多尔衮
9.1 元春:永历帝 + 桂王朱常瀛
元春这个角色,是桂王朱常瀛与永历帝朱由榔父子两人的结合。
桂王朱常瀛:
万历宠妃李敬妃,生下朱常瀛后十天就死了,所以朱常瀛与同母兄惠王朱常润,都由万历皇后王喜姐抚养,二人是王皇后养子。因此在《红楼梦》的四春中,元春和惜春惠王朱常润都是嫡出,且都由王夫人抚养,都在贾母万历这个亲爹跟前长大。“当日这贾妃未入宫时,自幼亦系贾母教养”,并写“同随祖母,刻未暂离”。
惜春为同母弟元春占位,是个很明显的特征,桂王朱常瀛最小,在《红楼梦》中用反,把元春最小变最大,这个排行便是根据朱常瀛。
元春省亲,弃舟登岸到大观楼建筑群时,“桂殿巍峨”,“桂殿兰宫妃子家”,连续用了两个桂王的“桂”,把元春的行宫大观楼处写作“桂殿”,《红楼梦》中重复便是强调。
永历帝朱由榔:
永历帝延长明祚15年,这也是元春生在贾政这个皇家“正”支,并由王夫人亲生,地位尊贵的原因。
元春省亲时,作者点明了“皇家规范”四字。
元春在大观楼坐主位,面南背北,也暗示:在贾府这群皇帝中,元春这个永历帝,是最“后”的皇帝。大观楼在贾府中处于空间上的最“后”,还是巧用了汉字的多义,最“后”既能表示地点的最末,也能表示时间的最末。我该说汉字太厉害了,还是红楼作者太厉害了?这应该也是元春行宫大观楼这“桂殿”,被作者设计为在贾府中位置靠后的原因之一。
元春是永历帝比较明显,元春的判词图谶都与永历相符:
“只见画着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
1661年牛年,咒水之难,永历朝廷被灭,腊月被吴三桂俘获;1662年虎年,四月二十五日,在昆明,被吴三桂下令用弓弦勒死,所以是“虎兕相逢大梦归”。“榴花开处照宫闱”是指在榴花开的四月被“弓围”,所以图上“画着一张弓”!而且弓弦上勒着个香橼,橼谐音元,指出“元春”,被弓弦勒死的画面。香橼作为南方特产,也暗示永历帝被俘、被杀的地点,和曲中“望家乡路远山遥”,都与永历帝死在云南相符。还有“三春争及初春景”,明确说三春怎及元春!肯定、颂扬永历帝在南明皇帝中的功绩远胜三春。
再看元春的谜语:
能使妖魔胆尽摧,身如束帛气如雷。
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
贾政心内沉思:“娘娘所作爆竹,此乃一响而散之物。”
一响而散:永历时期,1652年,李定国阵斩尼堪,两杀清王,天下震动,正是“一声震得人方恐”。但十年便散,回首相看已化灰。
爆竹:散了,没有了。
元春的爆竹,与迎春的算盘、探春的风筝一样,都是比喻之物,不能理解为元春同爆竹结果:“粉身碎骨”了。如同不能理解为迎春成了算盘珠子被碎尸万段了,探春被放了人鹞子,惜春被点了天灯,这种刻舟求剑、缘木求鱼的理解,就成笑话了。
对几个姑娘的谜语,通过贾政的心内沉思,做了表面解释。元春的爆竹指“一响而散”,关键在“响”和“散”:
响,气如雷,震的是“妖魔”,还是把满清比作妖魔,同瘟神、鬼脸青、阎王庙、吃猴儿尿的虎羊等妖魔鬼怪一致。
散,爆竹一响而散,就结束了,没有了。作为元春谜语,明显是身死国灭,永历死,南明亡,明朝结束了,没有了。
《红楼梦》中有几处明确写到了“散”:
一次是13回,秦可卿死前说“树倒猢狲散”,“盛筵必散”。
一次是54回,六九末,凤姐说的笑话,“聋子放炮仗——散了”,和前面说的“团团的坐了一屋子,吃了一夜酒就散了”,说的就是书刚过半,吃了一夜酒,后半部就“散了”。
一次是79回,迎春出嫁前,宝玉在紫菱洲看到的,追忆故人之态,寥落凄惨之景,“池塘一夜秋风冷,吹散芰荷红玉影”,读者明显能感觉到残筵将散。
所以此书虽未写完,但其结局,“散”是必然的,与明亡的历史相符。而曹家被抄家,并无家散,并无人亡,而是全家迁回北京城,曹頫也被赦罪,欠银也被免了,并无聋子放炮仗、树倒猢狲散的结局。
元春看到“蓼汀花溆”四字,笑道:“花溆二字便妥,何必蓼汀?”元春为何去掉“蓼汀”,只留“花溆”?
先看清“蓼汀花溆”的来历:上回贾政、宝玉一行来到蘅芜苑对岸,水声潺湲,泻出石洞,萝薜倒垂,落花浮荡。贾政问题以何名?众人说,恰恰乎是“武陵源”、“秦人旧舍”。宝玉道:“这越发过露了,‘秦人旧舍’说避乱之意,如何使得?莫若‘蓼汀花溆’四字。”可见,在宝玉说“蓼汀花溆”之时,是在蘅芜苑南边,即宝钗门前的水边,有避乱之意。有人说此时宝钗还未住进蘅芜苑,跟宝钗有什么关系?这就像赞潇湘馆,其实是赞黛玉,宝玉批“盗香”村,其实是批李纨、贾蘭是盗香的耗子。《红楼梦》这本书不按常规写法,我们也不能只按常规,仅读正面。
弄清来历后,我们再看典故,出自两首唐诗:
诗虎罗邺的七言诗《雁》:
暮天新雁起汀洲,红蓼花开水国愁。
想得故园今夜月,几人相忆在江楼。
崔国辅的《采莲曲》:
玉溆花争发,金塘水乱流。
相逢畏相失,并著木兰舟。
“蓼汀”用典是罗邺的“暮天新雁起汀洲,红蓼花开水国愁”。
“花溆”用典是《采莲曲》中的“玉溆花争发,金塘水乱流”。
“汀”是水边平地,“溆”也是水边,所以汀、溆基本是同义字。
暮天新雁起汀洲的“汀洲”,前文解过黛玉的《唐多令》词牌名,首创正体是《唐多令·芦叶满汀洲》,黛玉用“满汀洲”指“满洲”。所以黛玉说:香残燕子楼、草木也知愁,飘泊亦如人命薄、嫁与东风春不管。东风显然是清风,指满清。所以黛玉说:叹今生谁舍谁收?
红蓼花开水国愁:
蓼花,是“红”的,红、花都是朱明关键字。
水国,薛家宝琴那个外国美人说“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水国对朱楼,明显指满清,水是满清关键字。
宝玉在蘅芜苑门前的“水”边,赞元春永历:朱的“蓼花开”,使得满清“水国愁”!何出此言?永历朝廷联合农民军,李定国两杀清王,天下震动,满清无将可派,让洪承畴经略五省,而洪承畴四年之中,寸土未拓,一筹莫展,都是“水国愁”。
玉溆花争发,金塘水乱流:
这两句对仗十分工整,“金”对“玉”,“水”对“花”,“乱流”对“争发”。金、水都是满清关键字,玉、花都是朱明关键字,所以,“玉溆花争发”明显指朱明奋发,“金塘水乱流”指金国之水乱流。
因此,元春面对“蓼汀”使“水国愁”的赞美,去掉“蓼汀”,只留“花溆”,相当于说:岂敢!过奖!虽然“玉溆花争发”,花指华,争发指努力奋发,但还是“金塘水乱流”,金国之水乱流!“水国愁”只是暂时的,“水乱流”才是一直消除不了的大患啊。元春是自谦,也是事实,“水乱流”,是永历朝廷一直面临的苦难现实,所以永历帝只留“花溆”,表明“争发”,努力奋发,去掉“蓼汀”,不敢自夸。
“蓼汀花溆”历来解的人很多,不乏大师,但结果可谓五花八门。我觉得问题出在方向错了,不是这些前辈才力不加,而是掉到沟里了。典型的是只从正面理解,不看反面,或者在清朝、曹家的沟里解读来解读去,总是不够合情合理。
我们这解读看起来很自然,又顺畅,毫不牵强,是因为大方向、大框架合理,这些问题便迎刃而解,毫不费力,如同捅破一层窗户纸一样简单。比如:前文解宝玉的奇怪药方“胎儿龟蛋”,解妙玉的生僻茶具“齿如瓠犀”,又简单,又合理,又整体一致。
而且如要延伸理解,前后串联,也不矛盾,并可相互验证:
比如宝玉在蘅芜苑门前,说“避乱之意”,然后说“蓼汀花溆”,通过上面解读,可理解宝玉说的“避乱”,是“水乱流”的金国之乱!与水国、水乱、薛宝钗、蘅芜苑都严丝合缝,前后一贯,整体一致。
再如,把朱明、永历比作“蓼汀”之蓼,“蓼花”之蓼,为何?蓼,是生长在水边、水中的植物,是黛玉说的“草木之人”的草木,与黛玉“木石前盟”之木属同一阵营,也为水所困,水国是指满清,满、清两字也都是水旁。而且,“蓼”,同黛玉之芙蓉,同藕官之藕,同香菱之菱,同英莲之莲,同香菱之莲、藕、荷(莲枯藕败,根并荷花一茎香),同妙玉之莲(妙常本名陈娇莲),同柳湘莲之莲,等等,都是一贯、一致,可以说:前后贯通、左右逢源。
为什么?方向对!
未完,连载【红楼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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