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那是我生平最他妈的恐怖的一夜。当时我和朋友们打算去一个废弃的医院玩一玩,也就是那种常在电影里出现的破败、恐怖氛围浓厚的地方。那医院关门多年了,听说因为发生了不少骇人听闻的事。
"别他妈胆小,走吧!" 我的朋友阿明说。
阿明是个胆子大的家伙,从来不怕这一类的事。我嘛,虽然有点紧张,但也不想显得像个窝里横。于是,我们一行五个人,拿着手电筒,走进了那栋阴森森的医院。
刚进门,就感觉气温骤然下降了好几度。"妈的,怎么这么冷?" 我说。
"别怕,可能是气流的关系吧。" 阿明回应。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一个手术室。我靠,手术台上竟然还有血迹。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越来越不对劲了。
突然,一阵尖锐的笑声从后面传来,吓得我差点尿了裤子。
"谁?谁在那里?" 阿明喊。
没有回应。我开始恨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鬼地方。
"算了,别管它,继续走。" 阿明说。
就在这时,我们的手电筒突然全部熄灭了。"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那尖锐的笑声再次响起,这次近了很多。
"快跑!" 我大喊一声,大家四散而逃。
我跑了没多久,发现自己迷失了方向,四周一片漆黑。
"阿明!阿明!你在哪?" 我尽量压低声音喊。
突然,一个湿漉漉的手触摸到了我的脸,我尖叫起来,狂奔。
终于,我看到了出口,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就在这时,那尖锐的笑声再次响起,而且是从出口的方向传来的。
"不可能,不可能…" 我心里一片混乱。
我走出医院,发现阿明他们已经在外面等我了。
"你也太慢了吧!我们都以为你出事了呢!" 阿明笑着说。
"你们没听到那笑声吗?" 我问。
"笑声?你确定你没听错?" 阿明一脸疑惑。
"算了,别提了,太他妈的恐怖了。" 我说。
回到家,我疲惫地倒在床上,终于觉得安全了。
但就在我准备关灯睡觉的时候,那尖锐的笑声突然在我的耳边响起。
"你以为你能逃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的幻觉还是……我再也没有勇气去弄清楚。
"你他妈的在开玩笑吧?" 我吓得几乎跳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房间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异常。是我听错了吗?还是我累得产生幻听了?
我拿起手机,想给阿明打个电话,但突然发现手机没电了。"靠,真是倒霉到家了。" 我咒骂一声,决定尽量不去想那些事,也许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虽然累得要死,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每当我刚刚进入梦乡,那尖锐的笑声就会再次响起,把我惊醒。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明白一点,这绝不仅仅是幻听或者压力造成的。
终于,我忍不住了,决定去找阿明,也许他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穿上衣服,走出房门,准备去阿明家。
到了阿明家,按了门铃,没人应门。"妈的,别跟我说他不在家。" 我心里一阵不安。这时,门突然打开了,是阿明。
"你这么晚来做什么?" 他一脸疑惑。
"你今晚有听到那笑声吗?" 我急切地问。
"笑声?你还在纠结这个?我觉得你最近压力太大了吧。" 阿明不以为意。
"我他妈的不是压力大,是真的有问题!" 我差点崩溃。
"好吧,好吧,进来坐吧。" 阿明让我进了屋。
刚坐下,我突然觉得一阵冷风从身后吹来。转头一看,靠,是那笑声的主人,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站在窗户那里。
"阿明,你看!" 我大叫。
阿明转过头,"看什么看,你是不是……"
突然,他的话被截断了,因为那个女人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还带着那尖锐的笑声。
"你他妈的信我了吧?!" 我尖叫。
"快跑!" 阿明也终于明白这不是玩笑,我们俩冲出了他的家。
我们跑啊跑,终于回到了我家,关好门,死死地靠在门上。
"这是怎么回事?!" 阿明喘着气问。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我也一样。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你以为你们能逃吗?"
敲门声越来越大,像是要把门砸开一样。阿明和我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而那尖锐的笑声,也在这时再次响起,像是在嘲笑我们的无助和绝望。
"我们不能就这么呆在这里,得想办法!" 阿明急切地说。
"什么办法?!我们都他妈不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 我几乎要崩溃。
"也许,也许我们可以去查查那座医院的历史,看看到底发生过什么。" 阿明建议。
"现在去?夜里?你疯了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的提议。
"有其他选择吗?" 阿明反问。
他说得对,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于是,我们决定去图书馆查阅一下有关那座医院的资料。
"如果我们能找到一些线索,也许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阿明说。
"行,走吧。" 我只能答应。
图书馆这个时间当然是关门的,但阿明的叔叔是图书馆的管理员,他有钥匙。我们悄悄进了图书馆,开始在各种报纸和资料中搜索。
终于,在一篇报纸的旧报道里,我们找到了一些线索。那座医院多年前因为一起手术事故而关门,手术的病人是一名年轻女子,因为医生的失误,她不仅没能治好,反而死在了手术台上。后来,有关她的传言越来越多,甚至有人说医院里发生了很多怪事。
"难道是她?" 阿明猜测。
"有可能。如果是她,那么她可能因为怨念而留在了那里。" 我说。
"那怎么办?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阿明焦急地问。
"也许,也许我们可以找到她当年的家人,看看他们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的灵魂得到安息。" 我建议。
"也只能这样了。" 阿明无奈地说。
就在这时,图书馆的灯突然熄灭了,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不好,她来了!" 我紧张地说。
然后,那尖锐的笑声再次响起,这次比以前还要响亮。
"快跑!" 阿明和我几乎是同时喊出了这两个字。
我们跑出图书馆,奔向了街上,不敢停下。但不管我们跑到哪里,那笑声总是跟在我们身后,仿佛永远也甩不掉。
终于,我们跑回了我家,锁上了门,几乎是喘不过气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怎么才能摆脱她?!" 阿明几乎要崩溃。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也不知道。" 我也是一样。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了窗户传来的敲击声,然后,窗户慢慢地打开了,那尖锐的笑声再次响了起来。
"你们以为你们能逃掉吗?"
我们彻底绝望了,仿佛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但就在这关键时刻,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那篇报道里不是说她死因是医生的失误吗?如果我们能找到那个医生,也许……"
"也许什么?" 阿明急切地问。
"也许我们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我说。
"那还等什么?快去找!" 阿明说。
我们决定冒险一试,去找那个医生,也许,也许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那你还记得那个医生叫什么名字吗?" 阿明急切地问。
"我记得那篇报道里提到了,他叫张博士。" 我回忆说。
"那我们得查一下他现在在哪里,也许他能给我们一些线索。" 阿明说。
好不容易,我们找到了张博士的联系方式,虽然这个时间给人打电话非常不礼貌,但我们没得选择。
"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张博士沉重的声音。
"张博士,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我们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问您。"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什么事?这么晚了。" 他明显有些不悦。
"是关于多年前您在那家医院的手术事故,有关那位年轻女子。" 一听到这个,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问这个?" 他的声音明显变得紧张起来。
"我们最近遭遇了一些很诡异的事情,我们怀疑是那位女子的怨灵作祟。请您告诉我们,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的灵魂得到安息?" 阿明接过电话说。
"怨灵?你们确定?" 张博士的声音明显震惊了。
"非常确定。请您告诉我们怎么办。" 阿明说。
"好吧,那年的手术确实出了问题,不仅仅是技术失误,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原因。如果你们想要让她得到安息,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她遗失的项链,那是她生前最珍贵的东西,也许它能平息她的怨气。" 张博士终于开口说了。
"项链在哪里?" 我紧张地问。
"我也不清楚,多年前医院关闭后,所有的东西都被清空了,也许还在医院的某个角落里。" 他说。
"谢谢您,我们会去找的。" 阿明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看来,我们得再去一趟那个医院了。" 我说。
"我怕到时候不仅找不到项链,还招惹更多麻烦。" 阿明担忧说。
"有什么办法,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说。
我们穿上厚重的衣物,准备好手电筒和其他工具,然后出发了。
到达医院,一切都如同之前一样阴森,但这次我们有目标,开始仔细地在每一个房间里寻找。
就在我们几乎失去希望的时候,阿明突然喊了起来,"找到了!找到了!是这个项链没错!"
我急忙跑过去,看到阿明手中拿着一个金色的项链,看起来非常古老。
"快,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我说。
就在这时,那个熟悉的尖锐笑声再次响起,伴随着一道阴冷的风吹过。
"你们以为找到了项链就能走了吗?" 这次,笑声里多了一丝冷漠和嘲讽。
我们俩惊恐地看了一眼,然后飞也似地跑了出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活着离开这里。
但笑声仍旧尾随其后,仿佛永远都甩不掉。我们终于跑出了医院,拼命地跑回了我的家。
"把项链放在哪里?怎么才能让她得到安息?" 阿明急切地问。
"也许,也许我们应该去找她的坟墓,把项链放在那里。" 我猜测。
"那还等什么,走吧!" 阿明说。
我们找到了她的坟墓,在夜的掩护下悄悄地把项链放在了她的墓碑前。
"希望你能得到安息。" 我低声说。
"是啊,希望一切都结束了。" 阿明也说。
然后,我们回到了家,心里却没有任何的轻松感,仿佛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你觉得,这样真的能解决问题吗?" 阿明问。
"我不知道,但至少我们尽力了。" 我说。
"是啊,至少……"
突然,我们听到了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然后是那个熟悉的尖锐笑声。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吗?"
"她还在!怎么可能!我们已经做了她要的一切了啊!" 阿明几乎要崩溃。
"等等,张博士说过,除了技术失误,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原因'。我们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我突然想到。
"你是说,那个医生?" 阿明猛然抬头。
"对,也许我们需要他亲自去墓地,也许他得亲自去跟她和解。" 我猜测。
没有时间解释,我们立即拨通了张博士的电话。
"你们又要什么?" 张博士有些不耐烦。
"项链已经放回墓地了,但她还是没有走,我们想,也许您需要亲自去和她和解。" 我直接了当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好吧,我明白了,给我地址,我马上过去。"
我们把地址发给了他,然后急急忙忙地开车赶到了墓地。不一会儿,张博士也到了。
"希望这能解决问题。" 他看着墓碑说。
他走到墓碑前,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开始说:"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的家人,如果你能听到,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找到安息。"
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然后用火点燃了它,让它化为灰烬,飘散在墓碑前。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仿佛带走了所有的沉重和阴郁。
"你觉得她听到了吗?" 阿明问。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也许真的结束了。" 张博士说。
就在这时,我们突然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笑声,但这次,这个笑声不再是阴冷和恐怖,而是如释重负,如同一个人终于找到了久违的自由。
"谢谢你们,我终于可以走了。" 这个声音如此的轻柔,却清晰地传到了我们的耳中。
我们相视一笑,仿佛从未有过的轻松。
"看来,她终于找到了她应得的安息。" 我说。
"是的,而我们,也终于可以摆脱这一切了。" 阿明说。
"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 张博士深情地说。
我们回到了家,一切终于恢复了正常,那个阴冷的笑声,那个不断追逐我们的怨灵,终于都消失了,只留下了我们三人,和那份重获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