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与成活下的毁灭式献祭
————浅析《爆裂鼓手》中安德鲁的人物形象
说电影之前先说说我的故事吧
前段时间收到几个简友的简信,信中“好长时间没在简书看到你了,还好吗?”我一向喜欢把手机的亮度开到最大,你如果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在过去的三年中,我用这样的亮度看了许多电影和电子书,和朋友聊天,看消息回短信。收到消息的夜里,看到发光的手机屏幕,竟觉得有些刺眼,于是我揉了揉眼睛,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这个情形似曾相识,一年前我开始在荔枝上录音时,那时,各方面都准备得不充分,加上学业实在繁重,于是,原先定期发布的计划一再被搁浅。直到现在,荔枝上的录音寥寥无几,有的已被删了,留下来的间距也拉开得很大。今年六月,呱噪的夏夜,有人给我留言:“一直都喜欢你的声音,期待你的下个作品,之后一个爱心的表情”。首先我可以确定的是,我们彼此不认识,只是因为这个平台我们才产生了交集,那时的我,还未从发生一些事情中走出来,尚不懂得处世的复杂性,我内心竟闪过一丝欣喜,原来还有我不知道的人在背后默默的关注着我,可之后,却不知所措,我静下心来,想借放假的机会和自己独处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过得很快,很多朋友给我留言,给我打电话,发消息。今天在这里,跟大家说声抱歉,不做任何解释,因为真正懂我的人或许不需要我的解释,我希望大家是这样认为的,而我自己本身也是一个很懒的人啊哈哈~漂泊和孤独是成长必经的路牌,我享受自己一人的生活,同时,也很怀念那些大家在一起靠嬉皮笑脸来虚度,聚散得以慷慨的日子。现在的我,进入了一段新的生活,尽管也会有许多的不适应和茫然,可生活,最终是得我们自己去适应的,在这里,遇到了许多“哦原来你也在这里”人,好多籍籍无名的怀也等待我们热情拥抱,或是无处停摆的就此别过。但愿我们都好,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前几天,看了余华的《活着》,张艺谋改编的电影是早已看了的,对比之下,改了些情节,余华不是一个具有很强煽动能力的作家,实际上,渲染这样的表达方式是余华一直所不屑的。余华所崇尚的只是叙述,用一种近乎冰冷的笔调娓娓叙说一些其实并不正常的故事。而所有的情绪就是在这种娓娓叙说的过程中中悄悄侵入读者的阅读。这样说来,《活着》以一种渗透的表现手法完成了一次对生命意义的哲学追问。余华说《活着》讲述了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他的意思似乎是:既然你还没有死,那就先活着吧!离开了时代以及这段时间之内的意识形态是无法读懂这本小说的,只能说,我从里面懂了一些活着的意义和道理。 最近在忙着和几个小伙伴做自己的微信订阅号,名字就叫《理想三旬》,因为这个,我才有了重新写东西的想法,聊书聊电影包括各种八卦都喜欢,最爱故事背后的故事,曾经跟朋友说过,听别人的故事,不是无聊来打发时间,因为我觉得每一个故事都值得我们认真倾听,细细品味,别人愿意同你分享他的人生已不容易,何必在意那些世俗的眼光。最怕生活平庸,碌碌无为,最后却还要安慰自己平凡可贵,只想趁现在,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如此而已。
去年看了2010年有达伦·阿伦诺夫斯基执导的美国电影《黑天鹅》,相信很多人都有看过,今天要说的是题材相似的另外一部叫《爆裂鼓手》
偏执欲望,欲壑难填的异化现实社会下,一场关于艺术与现实生活的激烈角逐与取舍。一个为达目的生死度外的艺术疯子,精神偏执的野心家,陷入了无尽黑暗、阴沉的入魔之态,在疯魔与成活难以调和的矛盾中来回穿梭交织,与发酵的剧毒中酝酿了美艳无暇的,血肉模糊的视听盛宴。
安德鲁对艺术追求潜在的心里高度几近疯狂与偏执一方面导致了其现实生活孤独,禁锢爱与自由的悲剧体现,另一方面是他追求人生精彩绝伦,乐在其中的源泉所在。开篇,匀速变奏的鼓声,以一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视听呈现,而后将人物禁锢在走廊大门里面,将人物内心外化,孤独而又偏执。出生在单亲家庭的安德鲁自卑、脆弱,看到别人谈恋爱时他默默地低下头,练习时总爱一个人坐在团队的最边上,可以看出,他的内心充斥着与周围人的格格不入。渴望通过成为伟大的鼓手来获得他人的尊重,他所追寻的一切,乐队的核心鼓手。世界上最伟大的鼓手之一,这些他所认为的至高无上。荣耀无比的功名与地位,在家人面前,不过是个笑话!任何一个新闻都可以打断他在家庭聚餐中表达自己的艺术成就与付出的努力,使得整个家庭氛围十分尴尬。得不到家人的支持,让这个原本就自卑敏感的少年以一种近乎偏执的毅力练习打鼓以获得成功来向他人证明自己。
在遇到导师弗莱彻之后,这位掌控能力极强的、刻薄的艺术疯子将安德鲁内心潜在的欲望与人格深处的偏执,暴躁完全激发了出来。高压式的训练,让他于”替补“和’核心”之间来回穿梭,安德鲁的父亲曾这样说过:“你太爱钻牛角尖,我也不懂你”的话。艺术也是如此,生活也是如此,面对现实生活与艺术生活的取舍,他毅然选择了艺术,与深有好感的女友决然了断。为了追求极致,他不断练习,挥汗如雨,血肉模糊,用冰块镇压身体的疼痛,可内心越发地入魔与疯狂。一味地追求极致,结果却让自己陷入一种难以迂回、万劫不复的境地。功利心可以成就人亦可摧毁人,而安德鲁,他的功利心来源于内心的自卑脆弱,渴望得到大家的认同与赞赏,可以这样说,他的功利心追求远胜于他对艺术的热爱。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天才与疯子往往仅一步之差从根本上来说,安德鲁和导师弗莱彻是一类人,二人对艺术追求的的极致以及内心潜在的心里高度逐渐相趋一致。即使在被学校开除后,下定了不再打鼓的决心的安德鲁,只要一根引子就能立刻引爆安德鲁内心的极致追求与欲望。与弗莱彻的再次相遇,果然印证了这一说法!扣鼓的仪式感,重拾鼓槌,片中以一种主观音乐的呈现表达了安德鲁内心的激动与向往,在最后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弗莱彻的报复后。他重回舞台,引发心中的爆裂之力,来了长挥汗如雨、血肉模糊的肢体表演,与发酵的剧毒中酝酿了美艳无暇的视听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