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走了，灵均眼看着子悠拿起药碗皱着眉头将药喝了下去，近日的药分外苦涩，灵均忙将落在地上的帕子和小钉子捡拾起来，口中边道：“大人喜欢的人喜欢做的事自有大人的道理，大人喜欢，咱们就喜欢。”
“嗯。”
子悠搁下碗盏，那药的苦涩仍停留在口中久久不散，令人作呕。他方坐下，看见灵均送来的一小碟子蜜枣和点心摆在桌案上，忙拿起一个蜜枣塞进嘴里，虽素不喜甜食，今日吃了，倒觉得不错。
灵均将那些掉落的钉子捡起仍放回桌上，望着子悠：“有些日子没见大人这么笑了……方才……也没瞧的真切。”
子悠也不理会他，指着桌上两碟子点心：“吩咐人照样子送一份去枢密局，以后夜里那处有人在，便照样子也送一份去。”
灵均赶忙应下，又在子悠耳边低声道：“我瞧大人方才兴致不错，常言道，龙性本淫。大人本是龙族。我看，大人还是别太约束自己倒好……。”
“嗯，有理。”子悠口中含着那枣核不助点头，他伸出指弹去了衣衫上的灰。
“你近日愈发……长进了。”
“是，古书上说，龙族可与牛，马，豚交。凡事只要大人开心……。”话未说完，那脸上已迎来扔来的枣核兼腰上重重一脚。
“我和牛……马……豚，我去交……。”他连滚带爬逃出了密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