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个小时,我就这么坐在老旧发黄的木椅上,这种天气让人犹是不舒服,而感冒让我更加压抑,盆子里还放着两件衣服和一个有些许碎头发的枕头套。
我还是如此坐着,心中似乎有想法,双脚却冻得几近没有知觉,一动不动。书本在眼前,而我却只看得一个“87”的页码,密密麻麻的字仿佛被眼睛自动过滤,再往右边一瞥指甲刀依旧被锁在钥匙之间,放出一点点昏暗的反光。
渐渐的,我发现自己成了一把钥匙,那钥匙扣有了一丝冷峻的意味,原来它竟是一个锁扣,它锁住了指甲刀,就锁在我们几把钥匙的中间。这一霎,我对这指甲刀产生了兴趣,于是便将它拿起,开始剪起了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