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青山何日老,青山问我何时闲。我见众山皆草木,唯有见你是青山。青山已随晚风却,我与沧海化桑田。朝阳落幕霞光胜,云海浅薄秋雨残。
张栻,字敬夫,改字钦夫,乐斋,号南轩, 四川绵竹人。南宋学者、理学家、哲学家、教育家,湖湘学派集大成者,“东南三贤”之一,名相张浚之子。
日日依山看荃湾,帽山青青无颜改。我问沧海何时老,清风问我几时闲。不是闲人闲不得,能闲必非等闲人。
高克恭,字彦敬,号房山老人,色目人,今属回族。其先世来自西域,先定居于大同,后移居燕京(今北京),祖籍西域(今新疆)元代官员、画家、诗人。
书老师给写的书签是最上面一段话,因为和一个从小写到现在51岁了的姐姐聊到年龄,书老师在另一张桌子上写下这段话,说很适合送给我。
‘我问青山何日老,青山问我何时闲。’,确实也是很适合我。
夜里不到1时,就很困很困,想刷手机也没有刷了,手机扔一边,睡了。早6时45分醒在闹铃声里,喊宝子起床,给宝子接好水后,宝子爷爷送宝子上学,我又躺回床上。
刷了会手机,给手机充上电,又睡了,定了个8时20分的闹钟,也不知道有没有再睡着,8时20分起床。
冲了袋燕麦片,往里倒了袋每日坚果,吃了个面包,又吃了一个斋粑。妈那天从她娘屋里带了一袋斋粑过来,全给我了,估计是鹏还是广看我吃斋粑说了句好久没吃斋粑了,然后让妈给我带过来的。
写字的东西昨晚睡前准备好了,又拿了个面包和装了杯水放在袋里,戴上帽子手套骑着电动车去很远的一个写字的地方了。
骑的宝子爷爷的电动车,头盔没有戴,眼睛被风吹得都痛都流泪。今天写字的人不多,有位置坐,老师也一如既往的给他们写例字,没有管我,都在给他们写对联了,不过老师也有和我说,到时在这边人少时给我写。我说好,谢谢老师。
周二上午的这节课是免费的,这边社区还是什么弄的,还很多人,多是老师和一些退休的人,有个大叔一直站着写字,我说的大叔其实是大爷了,但因为我也41岁了,那么就应该说别人是大叔,旁边一个阿姨说大叔太浪费纸了,大叔说不怕,不缺纸。
那个阿姨说那个大叔每个月一W多的退休金,都不知道怎么花掉。那个大叔说他年轻时也是为G家做了贡献的。书老师说你为G家做什么贡献,一直吃喝G家的,G家还把他养起,说他们没有工作D位靠自己活着,也不找G家麻烦的,才是给G家做贡献的人。
听这些来写字的人聊天,他们说很忙,有笛子课,有摄影课,还有手工课,还有画画课,还要开会,说他们比以前上班还忙些。
从9时写到11时,又骑着电动车回来。
本来想着明天周三因为要做饭菜,没办法去写一节上午课的字,还有些郁闷,因为除了双休只有周二三上午有写字课,不过下午就看到老师发了个,明天上午请假,他要去一个叫什么钱河还是什么的村参加什么活动,课取消了。
那就一心一意给宝子做饭菜了。
电动车去接宝子回来,宝子奶奶做的糖醋排骨有股奇怪的味道,宝子奶奶说放的是豆瓣酱,我都觉得有点怪的臭,宝也不肯吃,宝中午只吃了几口饭。
宝子爷奶吃完饭就回老家去了,宝子爷爷昨天就吵着要回老家,说他在这里太苦了。没有人陪着喝酒也没有人陪着打麻将。
我把碗洗了,半躺沙发上刷手机,想去溜下豆豆也没有去,因为门钥匙放在房屋里,怕吵着宝子睡觉也没敢进房屋去拿钥匙。
1时43分喊宝子起床,因为宝子说她今天要早点起来早点去,我以为宝子是要去写作业,结果宝子说她要去小卖部买点东西,宝说要带两个桔子去学校,我让宝带了三个,有一个是让宝给她好友的。
娟给的漳河桔子真的很好吃,又甜又浓浓的桔子味,皮很薄,全是金黄色的桔子皮。
牵着豆豆在河边走了20来分钟,回来后也脱衣躺床上,定了个下午4时的闹钟,然而没有睡着,刷手机到下午4时20分才起床,起来后去到写字的地方,老师说他和我说了让我早点去,所以他两点半就到教室了,在沙发上困得要死都起来来教室了,结果我去这么迟。
我去时,书老师和另外两个人都在写字,一个助教还有一个写了多年字的廖姐。
今天写新的字,写事与在,事笔画多竟然比在还要好写一点。
书老师买了一个什么一体机,85寸的大电脑还是电视一样,说要一W块钱。真有钱。
晚7时回来,热了一个斋粑,中午剩的青椒炒小鱼,羊肉,剁椒炒豆皮,炒包菜。把它们放在一个碟子里热了,还怪好吃,还吃撑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