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伴随时光流逝消失在岁月尽头的故事,或平凡或伟大。

图片发自简书App

如若物是人非,回忆也就露出它残忍的一面。一缕青烟从指尖划过袅袅升起最终弥散在空气中,夜晚寂静黑暗衬托了烟花绽放时繁华绚烂,摇曳后却又随风飘远。中华大地,拥有的不只是座座挺拔入云的摩天大楼,不只是文化深入骨髓的自信和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人儿。

在华灯绚丽文明相对先进的背后还有这个世界的另一面,它们挤不进所谓的主流世界,或许被嫌弃或许被遗忘。

城市化进程不断提高,使得不断有人挤进充满钢筋混凝土的城市,一个窗口便代表着一个家庭。于是乎文明得到觉醒,欲望贪念驱使野心不断扩张。我们拼命挤进主流人群,努力向野蛮滞后说拜拜。摩登集现代化背后也难以遮掩满是泥泞的小路,仪表堂堂道貌岸眼也难以遮盖贪念。

自改革开放开放以来,貌似国家发展迅猛,成就了多个一线城市有朝一日会挤进国际主流城市,也确实富裕了不少人很大程度上改善并提高了人民生活水平。然而被人们所向往的是那华灯修饰钢筋混凝土拼命扩张的城市,殊不知里面住的皆是被牢笼锁住生活般的人们。小女年方十八面如桃花,却偏偏爱涂抹胭脂。一到下雨天,我们便躲进了格子间。锁住了自己,切断了其他人的联系。在手上的通讯设备里扣字滴答作响交谈甚欢,在现实中面谈不见得会多得一言二语。

在我们所居住的土地上,在我们这个被媒体歌颂被别人口中连连称赞的国家里有那么一类庞大的人群。这类人群被我们统称为:农民工。一点都不难想象,在一些偏远不那么发达的地区居住着成千上百万的人口,他们家乡的经济发展状况不足以提供给这么人工作机会,对于文化程度不高的他们被迫选择背井离乡走上外出打工出卖劳动力养家糊口的道路。至于所谓的没文化分多种原因,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接受高等教育成了一种奢侈的事情,大多数孩子生下来就被赋予普通而平凡的使命,等待他们的将是在田地里拔草种地喂牛的生活,单纯且快乐。生活的重担并不允许他们敢奢望无忧无虑的读书,于是乎他们长大后成家组建了新的家庭,时代发展迅猛,为了养活妻儿老小他们逼不得已外出打工,他们既是城市的建造者也是城市的维护者,却身居所谓的底层社会。他们一生都是平凡的,被媒体大众所忽略所遗忘。相对于在家赋闲游手好闲的人,他们是值得被尊重的,卖最大的力气赚最干净的钱。

有的地方拆了又建建了又拆,而有的地方却数十年都不会有变更,或将淘汰或将消失在历史长河里。

有的人单是生活就已经很困难了,还谈何理想和远方。在一方黄土地边上有个宁静的小村庄,这个小村庄至今还保留着建国以前农村特色建筑房屋-土砖堆砌的房屋。每逢下雨天这类型房屋外表淋的湿露露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居住在里面的孩童已变成风烛残年得老人,当老人离去它们也就因失去生机而变得破败不堪。每逢刮风下雨在时间里摇摆,任凭风沙暴雨侵蚀。村子里也没有将土地收回,因为人口外出住进了城里,只留得老房子在遗忘中消失伴随着那些籍籍无名的平凡之辈被时间所抹去,似乎从未来过一般。

村里的道路还是人为踩出来的道路,一路下雨天道路变得充满泥凝,在那个没有网络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得年代,村子里人们的娱乐方式无非是团坐在一起唠家常聊八卦,每逢秋日农忙季节,家家院子里拴着成捆的玉米棒和辣椒,待到风吹日晒成熟之时就磨成玉米面,可以熬成玉米糊糊就着咸菜过日子。

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夜晚,在一间阴暗灯光泛黄的土坯房里有个婴儿呱呱落地了,母亲顺产疼痛的已抓坏了两床大红被子,鲜血染红了被子颜色变得更深了,这俩床大红被子还是父母结婚时母亲娘家人赔的嫁妆。母亲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已经无力发声,伴随着阵阵婴儿啼哭,门外焦急的父亲终于放下一颗悬着的心欣喜若狂的大喊:我要当父亲了,哈哈!

顾不上天气的父亲冒着大雨跑到隔壁村老张家,欢谈半晌,借来一只不会下蛋了的老母鸡和三颗鸡蛋,计划给刚生产完的母亲补充营养。

父亲左手拎着老母鸡衣兜里放着三颗鸡蛋夺门而入,哪可知那满手鲜血的接生婆慌张道:“文生啊,我老张妈这辈子没有做过半点遭天谴的事儿,少说手上也接生过百来个婴儿,那将来我可是要升入天堂的,老天爷他捉弄人啊,可谁能料到在我老婆子天伦之年碰到这等事。秀英她......产完大出血,现在已经没了人气,恐怕是已经熬不过今夜了。”

文生听罢脸色煞白失去了笑颜无暇顾及尚在啼哭的婴儿,连忙抱起已经失去了脸色的秀英连夜跑着送去了镇医院。

最终上苍不饶人,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坏事的秀英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没来得及见一面便撒手人寰了。新人刚诞生,这青春年华尚在的新生代母亲便离去了,家徒四壁的土墙上唯一的装饰品-新人结婚照还未半点泛黄褪色,豆蔻年华的妈妈笑的是那么的灿烂漂亮,不顾娘家人反对的妈妈不惜和娘家人断绝亲情关系也要嫁给穷的叮当响的李文生。嫁给李文生的秀英还没有过一天好日子第二年就有了身孕,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怜那小孩生来就成了没有妈妈的孩童。这个孩童是个健康大眼睛的小男孩,文生取名为:李宋影。宋影谐音送英,意为纪念英年早逝的妈妈。

下葬那天,姥姥姥爷没有出现。

秀英的父母是个典型的老知识分子封建家庭,她在家中排行老三。她父亲的是个顽固的老封建,重男轻女,早早的为秀英物色好了人家,结果秀英不同意这门婚事执意要借给李文生,秀英父亲大怒甚是反对。秀英欺骗她的父亲说:“爸,如今你是不同意也没有办法了,我和文生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她的父亲听完气的俩手直发抖,猛拍桌子说:“太不像话了。”觉得丢了他作为一个知识分子的脸面便一气之下与秀英断绝父女关系。可是天下哪有不心疼女儿的母亲,手心手背都是肉,秀英的母亲悄悄塞给秀英俩床大红被子给她做嫁妆。

妈妈被葬在村东河堤边分配到户的田地里,隆起的小土包里面埋葬着李宋影永远也无法触及的灵魂。

李宋影刚出生的时候家里穷的一干二净,由于他的父母结婚早没有任何金钱积蓄,只有几件简陋的家具。

刚出生李宋影需要喝奶,爷爷把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怀表作为抵押从村西头老赵家牵来一只母羊,每天挤奶喂给李宋影喝。从那时候起爷爷每天牵出去母羊出去觅食,只为得吃的饱了好产奶,有时候挤不出奶了就熬点玉米糊糊喂给李宋影。就这样,婴儿时期的李宋影就在那样的环境下生存了下来。

有天爷爷刚干完农活舀了瓢水喝下坐在炕上,抽出长长的烟管塞了点烟丝抽下吐出一缕青烟,若有所思。

叫来李文生意味深长地对他说:“孩他娘命短刚生下娃就不管了,好歹咱老李家也可以延续香火了。你还年轻不如再添个妻室好让娃有个娘,到老来你也好有伴。万一哪天老夫我有个闪失也走了,也得有个人照顾娃。虽说是个后的,不如亲妈亲,那总也比没有强,这家里不能没有女人啊。我当初把你捡回来含辛茹苦的把你养育成人,你从小就没有享受过母爱,你不能也让你的儿从小就没有母爱啊。”

李文生听后说到:“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从小没有妈还不是长这么大,娃有没有妈妈不打紧。我只要你和娃健健康康的就行,再说了秀英她不顾家人反对嫁给我这个穷光蛋,她刚走我就娶了别的女人...这么做对得起黄泉之下的秀英么。”

李文生的养父是伴随着新中国一起诞生的婴儿,老实巴交一辈子没有娶妻添得一儿半女,在而立之年收拾完庄稼回家的路上捡了个啼哭的婴儿,回到家婴儿已经变得奄奄一息。是老李头一勺一勺玉米糊糊灌醒的,抚育成人。

老李家是村里著名的贫民户,分田到户的时候家里人少分的地少。爷爷没有什么本事只能靠这几分地维生把李文生养大,李文生自小淘气不愿念书,爷爷拗不过李文生就让他回家干农活赚公分。

每逢除夕,家里没钱买彩色的窗户纸。爷爷就托李文生从村委会拿点剩下的报纸来,熬点浆糊拿报纸糊窗户糊墙,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村里有好几户占了地盖了砖瓦房,老李家还是老样子,每逢下雨天西厢房还会滴水。第二天老李头再上屋顶补洞,下雨淋了冲开了隔天再补,每年亦是如此。

终于在李宋影生下来第二年,李文生被村里赵治国忽悠的鬼迷了心窍。正值二十年轻气盛的年纪,李文生扬言要下海经商要赚大钱。临走前拎着大包小包把娃托付给老李头说:“爸!你这辈子没有过过好日子,我要下海赚大钱了,等我赚了钱发了大财就把你们爷俩接过去过好日子,这段时间娃就拜托你照顾了,爸,保重!”

老李头挥挥手告别,低头默不作声。

时间没过多久,嗷嗷待哺的李宋影已经学会直立踉跄走路,这可倒累坏了一把年纪的老李头,本来年纪就大的老李头这样一来早早的驼了背。一日夜黑风高之夜,李文生踉踉跄跄慌慌张张回到家中,老李头听闻动静便下炕探个究竟,开门定睛一看原来是文生。

文生道:“爸,我回来看看娃。”

老李头迎进文生,文生看见小孩躺在炕上正在熟睡。李文生热泪盈眶抚摸着小孩的额头:“这娃生来命苦啊,你看这大眼睛小嘴巴多像秀英啊。”转头看向老李头说:“爸啊,我对不起你们爷俩,我犯罪了!”

原来那个忽悠李文生下海的那个赵治国不是个东西,他骗文生在外地偷贩文物,钱还没捞到,当他意识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外地警察下令缉捕赵治国和李文生,捞到钱的赵治国早就准备好后路携款跑到香港了,而没有捞到一分钱李文生顿时惊慌失措已经准备束手就擒了,灵机一动扒上了火车回到了家乡,连夜回到家中只为看眼刚出生不久的娃。

熟睡中的李宋影被阵阵警鸣声惊醒,只见眼前这个“陌生人”说:“娃乖啊,在家听爷爷的话。爸爸出去赚钱养活娃和爷爷,等娃懂事了爸爸就回来了啊,乖!”

还不懂事的李宋影还听不懂文生这席话的意思,就看见这个人被几个穿着绿色统一制服戴着帽子的人带走了,从此家中不再出现这个慌张对他说话的男人。

从此之后生活的重担又重重的落在这个俩鬓斑白的老人肩上,老李头日夜操劳着做着农活一边又照顾着李宋影的生活起居。终于李宋影满街跑会说话上学了,老李头看着这个满街跑的孙子干活也起劲了。只是刚刚懂事的李宋影不明白为什么幼儿园里别的小朋友有爸妈,而他没有。生性倔强的李宋影听到别的小孩说他是没有爹娘的小孩,他都会和别人打架。为此老李头不少和他们的爸妈道歉,事后小小的李宋影又陷入失落和悲伤。

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别的小孩会嘲笑他,为什么别的小孩有爸妈唯独他没有。爷爷每次看到宋影躲起来抽泣,怎么会不明白小小的宋影的心思。不善言辞的爷爷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经常会说到:“等咱家小宋影什么听话懂事了,爸爸自然就会回来了。”

年幼的李宋影因为得不到父母的关爱,起初的倔强渐渐变得沉默自闭。本以为上了幼儿园有同龄的小朋友和他玩,但当他看到每次上下学别的小朋友都有爸妈接送心里又是产生一阵落差,小小的宋只能背着爷爷用花布缝的书包踢着小石子回家。园里的小朋友也因为他的“奇怪”渐渐疏远他,当其他人三五成群玩游戏他只能在一边远远的看着。童年的宋没有欢声笑语,没有积木高达,没有友情和父母的关爱。李宋影经常躲在院子里拿着小木棒挑逗蚂蚁玩,或者玩泥巴,一玩就是一下午。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李宋影已经和爷爷度过了五个寒暑。李宋影在院子里画圈圈写在小学里老师新教的字,一个满嘴胡渣面容的憔悴的男人走到院子里。

或许是记忆太过于模糊,李宋影根本就认不出这个男人就是他的亲生爸爸。

李文生刑满释放了!

李文生激动的一把将李宋影搂在怀里,李宋影满目惶恐努力挣脱开来,因为他根本就“认不出”眼前的这个男人,自打记事以来就没见过这个人。

李文生急了蹲着对李宋影说:“娃啊,我是你爸爸啊,这些年真让你们爷俩受苦了。”

慢慢年幼的李宋影接受了这个事实,开始习惯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爸爸,从此他变了开朗的些许。每次老师新教的汉字和数字他都会第一时间和李文生分享,李文生时常以李宋影的聪明而欣慰。

因为有前科的缘故,李文生找活干经常碰壁。

后来经村里人介绍下李文生找到家私人煤矿做下井工人,虽然日子苦点活累点,好歹矿长是个老实的生意人,从来不克扣工人工资,工资也发的准时丰厚。

有次李文生黑乎乎的回到家里,李宋影看到李文生说:“爸爸,你怎么那么黑啊。”

李文生说:“给咱宋影赚钱,盖房子娶老婆!”

日子虽清贫,但挺幸福。

李文生出狱以来,变得老实踏实。褪去了年轻气盛想发大财的幻想,只想安安稳稳的干点活赚点钱,一家人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就好。

但事与愿违,人不如天算。

有天下暴雨,矿井正处盆地雨积水汇聚之处。夜幕降临,李宋影正在炕上写作业。天色渐晚却迟迟不见文生归来。老李头披着雨衣站在村口瞭望,却不见文生的身影。老李头开始着急了,一路小跑回到家里准备骑自行车去矿上。只见一个戴着黄色头盔的矿井工人跑到老李家,神色慌张地对老李头说:“不好了文生他爸,暴雨冲击了矿井,发生了坍塌。文生他没来得及跑出来,埋里边了。”

老李头听后意识模糊一头栽到地上。

当老李头醒来已经躺在了镇医院病床上,老李头望着这眼前的一切扫视过后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像个孩子。

老李头意识开始恢复,文生临走前的场景历历在目。

文生似乎在对老李头微笑,文生临走前对老李头说:“爸,照顾好娃。我要走了,我要去矿上了。等我干完这天,明天就发工资,明天带你们爷俩去镇上买衣服下馆子。”

“文生,文生......”

“爸,好累啊,压在我身上的是什么,这里好黑啊。”

“文生啊,我的儿啊。你放心走吧,家里还有我呢。”

“老李家这是造了什么孽了,老天爷你不长眼睛啊。该带走的你不带走,不该带走的你偏偏要带走。我老李家祖上三代贫农,从来都没有干过贪赃枉法的事情,老老实实的做着庄稼人,你却要捉弄我这无依无靠的老朽,就算你把我这把老骨头带走,你也不能把孩他爸带走哇!”

天下暴雨,当月的煤炭开采量还未达标。老板心存侥幸,没有提前放井下工人出来。天有不测风云,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井下一共埋了四个人,其中就有李文生。事后煤矿老板为了平息此事,与死者家属协商赔款。每个死人赔了俩万,那是笔用鲜血生命换来的赔款。生命在大自然面前显得格外渺小,但也是金钱物质所无法衡量的。

钱没了可以再赚,但命没了一切都没了。家属一再坚持要将遗体挖出来,矿长怕把事情闹大决定挑个吉日动工挖遗体。不料,矿上有人走漏了消息,改天市政府就调查勒令封了这个私人煤矿。市里发文件称;违规开采。挖遗体的事也不了了之,四具尸体长眠于深邃的矿井里永无天日。

李宋影刚沉浸有爸爸的温暖里余温未散,又再一次承受了失去至亲的痛苦。

人悲伤到极致会是没有任何表现的悲伤。

世俗的眼光并没有怜悯他半分,换来却是歧视和异样的眼光。本应该在父母怀抱里撒娇享受爱的年纪里,他承受面对了太多同龄人无法面对的。还未成年的李宋影就表现出沉稳成熟,但那也是自闭自卑的。他变得再也不愿与别人交流说话,时常低头沉思,躲避人群。

年仅十五岁的李宋影就写出:我在黑暗中前行,寻觅不到一丝曙光。面对爸爸的突然离去,都没有触碰到脸颊的遗憾。他时常坐在素未谋面的妈妈坟墓前发呆,那年的李宋影第一次思索了生命思考了对人生的看法。他决定要走出这片黄土地,他要改变,他要通过学习改变命运,他要上中国最好的大学去最大的城市,他要改变别人的看法,他要做一个人人都尊敬的人。

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也许是来自书香世家妈妈的基因遗传,或许是逆境中的逆向生长,或许是坚定的信念。李宋影的形象并不出众,时常走在校园里低头看书并不会有多少人在意,时常坐在教室图书馆的角落也不会被察觉。但是李宋影的名字却常常蝉联成绩榜首第一,校友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终于红彤彤的录取通知书拿在手里,李宋影拿着录取通知书第一时间跪到秀英坟前,嚎啕道:“妈,你儿子出息了,我考上中国最好的大学了。”李宋影生来第一次情绪失控,跪在秀英坟前长跪不起。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没有知道他受过什么委屈。

就像那些埋葬在黑暗里,深邃的矿井里与世长辞的文生。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那些渺小的存在过的痕迹或多或少发生过感天动地的故事,都会伴随过去的一并过去。无人问津,埋葬在岁月的流沙中。

最后编辑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序言:七十年代末,一起剥皮案震惊了整个滨河市,随后出现的几起案子,更是在滨河造成了极大的恐慌,老刑警刘岩,带你破解...
    沈念sama阅读 212,542评论 6 493
  • 序言:滨河连续发生了三起死亡事件,死亡现场离奇诡异,居然都是意外死亡,警方通过查阅死者的电脑和手机,发现死者居然都...
    沈念sama阅读 90,596评论 3 385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158,021评论 0 348
  • 文/不坏的土叔 我叫张陵,是天一观的道长。 经常有香客问我,道长,这世上最难降的妖魔是什么? 我笑而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56,682评论 1 284
  • 正文 为了忘掉前任,我火速办了婚礼,结果婚礼上,老公的妹妹穿的比我还像新娘。我一直安慰自己,他们只是感情好,可当我...
    茶点故事阅读 65,792评论 6 386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49,985评论 1 291
  • 那天,我揣着相机与录音,去河边找鬼。 笑死,一个胖子当着我的面吹牛,可吹牛的内容都是我干的。 我是一名探鬼主播,决...
    沈念sama阅读 39,107评论 3 410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7,845评论 0 268
  • 序言:老挝万荣一对情侣失踪,失踪者是张志新(化名)和其女友刘颖,没想到半个月后,有当地人在树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
    沈念sama阅读 44,299评论 1 303
  • 正文 独居荒郊野岭守林人离奇死亡,尸身上长有42处带血的脓包…… 初始之章·张勋 以下内容为张勋视角 年9月15日...
    茶点故事阅读 36,612评论 2 327
  • 正文 我和宋清朗相恋三年,在试婚纱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绿了。 大学时的朋友给我发了我未婚夫和他白月光在一起吃饭的照片。...
    茶点故事阅读 38,747评论 1 341
  • 序言:一个原本活蹦乱跳的男人离奇死亡,死状恐怖,灵堂内的尸体忽然破棺而出,到底是诈尸还是另有隐情,我是刑警宁泽,带...
    沈念sama阅读 34,441评论 4 333
  • 正文 年R本政府宣布,位于F岛的核电站,受9级特大地震影响,放射性物质发生泄漏。R本人自食恶果不足惜,却给世界环境...
    茶点故事阅读 40,072评论 3 317
  • 文/蒙蒙 一、第九天 我趴在偏房一处隐蔽的房顶上张望。 院中可真热闹,春花似锦、人声如沸。这庄子的主人今日做“春日...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0,828评论 0 21
  • 文/苍兰香墨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三九已至,却和暖如春,着一层夹袄步出监牢的瞬间,已是汗流浃背。 一阵脚步声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2,069评论 1 267
  • 我被黑心中介骗来泰国打工, 没想到刚下飞机就差点儿被人妖公主榨干…… 1. 我叫王不留,地道东北人。 一个月前我还...
    沈念sama阅读 46,545评论 2 362
  • 正文 我出身青楼,却偏偏与公主长得像,于是被迫代替她去往敌国和亲。 传闻我的和亲对象是个残疾皇子,可洞房花烛夜当晚...
    茶点故事阅读 43,658评论 2 350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