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代诗人徐志摩有感情纠葛的就有林徽因、陆小曼和张幼仪。当然,其中张幼仪只能算作才女而非诗人,陆小曼只能称作名媛,在她身上,金钱之气多过诗情画意;而林徽因则是少见的满身诗意的女子,犹如人间四月天,烟雨霏霏,眉眼间却又能放出万丈光芒。
近两天在图书馆偶然看到陈绮贞写的《不在他方》,或许是因为她大学读的哲学专业的缘故,在她的文字里,总能找到思考人生的痕迹。在上学路上的花花草草里、在每一天透过窗户映在地板上的阳光里、在早上楼下早餐店门前煎饼摊上两三分钟就能好的荷包蛋里。
我对台湾女生的印象停留在黄晓明和周迅演的《撒娇女人最好命》那部电影里,女生娇滴滴地哭着对黄晓明说:怎么能吃兔兔,兔兔这么可爱。(那娇弱姿态大概是我此生都欣赏不来的吧),后来在朋友去过台湾后回来与我分享,说台湾连服务员说话都是娇滴滴,令你没有办法拒绝的那种语气,自此,台湾女生娇滴滴的形象在我心中挥散不去。
这样看来,陈绮贞真真算是台湾女生中的一股清流了。她的人就如她唱的那些歌一样,清淡如水,却能让人欲罢不能,她的那些歌里,我喜欢的都是她自己作词作曲的,词和曲都深深印着陈绮贞独特的气质:娓娓道来,宛若森林中不被尘世打扰的一弯溪流。既有小女生对这世界的懵懂好奇,又有一个走遍万水千山,尝遍悲欢离合的凄婉之气。
她说她喜好旅行,其实是爱上了流浪。在他乡趁着太阳还未升起,起个早,去便利店买几片面包,看人来人往,去与陌生人拥抱,在异地的晚上对着月亮思念故乡,想着外婆现在是不是正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手中拿着蒲扇,时不时的驱赶脚边的蚊子。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旅行的意义,不能总是流连于一处美景,世界太大,大到我们终此一生都不能将其走遍,世界又太小,小到有时候看到一双眼睛,竟固执地认为那就是我们的世界。而所认为的旅行的意义就全在那首《旅行的意义里》了。
爱读诗也爱写诗,爱唱歌也会唱歌,爱旅行也眷恋外婆的怀抱。
我想这大概就是陈绮贞吧。
鲍勃·迪伦因为写的歌词太美,在2016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成为第一个获得该奖项的作曲家。在这本书里陈绮贞也引用过不少诗歌,其中让我为之一振的是泰戈尔的“鸟把鱼举在空中,以为是善举”,又联想到她的那一首《鱼》,自由是一切物种,包括人类终其一生都在追寻的。那么什么才是自由,这世上是没有绝对自由而言的,有的只是人类自己制定的规则之内的自由。于是我想,绝对的自由应该是解放被桎梏的灵魂,四处流浪吧。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吗?身体和灵魂,一定要有一个,在路上。
近期由韩寒作词,陈绮贞演唱的《我喜欢上你时的内心活动》大热,词曲间满是对恋人的低语倾诉,暖得快要被融化。这样的歌曲,由陈绮贞来演唱再合适不过了,有人说她在舞台上唱歌本身就是一幅画,我认为,是她将自己的人生活成了一首诗啊!
不在他方,不在未来,而在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