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像麻雀,总会不经意在雪地扑棱棱飞起。 ——题记
终于白了冬天,漫步在雪中,醉了流年。
好久没有见这样的雪,纷纷扬扬,飘落在马路上、车上、田边,覆盖了路的褐色、车的红色和黑色、田野的绿色。车流也终于变得缓慢,人们也终于不再踏着匆匆的脚步,连麻雀仿佛也都陷入了冬眠。
瑞雪兆丰年!想起小时候,大雪过后,小伙伴一起结伴,凌晨五点起床做饭,然后走7公里的路上学,一路上欢歌笑语不断,在别人摔倒之后笑话别人笨,结果话声没落自己就狠狠摔了一跤。少年的骨骼总是结实的,一路上摔那么多次,仍旧活蹦乱跳。路过一片坟地,偶尔会有成群的乌鸦飞起,年少居然也不知道害怕,捡起树枝就丢了过去。待到周末,在院子里支起筛子,撒几个玉米粒,看到麻雀飞过来,一拉绳子,就能抓到几个麻雀,半天下来,几个人烤着麻雀,也算是开了小灶了。等到了过年,在玉米秸垛中扒拉个窝,就可以捉迷藏了,谁去管衣服会不会脏,到家妈妈会不会骂?
有时候妈妈会杀一只鸡——请原谅我胆小的妈妈,她在第一只鸡没杀死之后改用水桶,闷上盖子活活烫死,阿门。后来我们会直接买一只刚被杀掉的,或者我来操刀(请原谅我为了胃杀生,阿门)。香喷喷的鸡肉配上调料,涮一锅火锅,带着我们的特色,陪伴了我这么多年。
舅舅家的火炕貌似越来越小了,两个屋子挤着十多个看电视的脑袋,哦,忘了交代,我的十多个表兄弟姐妹都会在舅舅家过年,祸害了一整个村子,现在想想,应该谢谢乡亲们的不杀之恩。舅妈做的饭堪称一绝,吃了这么多年,不吃的时候还是会十分想念。谢谢我的舅舅舅妈,用爱和米饭填满了我们这么久的年少时间。
表哥家的娃娃成了个可爱小包子,表姐家的外甥女也越来越好看,谈论起当年的事情,各个笑的前仰后合,可爱的你告诉我,时光都去哪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