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纵然黑夜孤寂,白昼如焚。
“要么不要伤害别人,否则就做得冷酷一点。不要用道歉去侮辱那些被你伤害的人。”
我的生命不过是温柔的疯狂 眼里一片海 我却不肯蓝。
我要揭开一切神秘的面纱:宗教与自然的神秘,生死,未来,过去,宇宙的起源,混沌,空虚。
以往,如果我没有记错,我的生命曾是一场盛宴。在那里,所有的心灵全都敞开,所有的美酒纷纷溢出来。
噢,我受了那么多苦,作为奖赏,你肯将儿童书本里的未来赐予我吗?
生活在别处。
黑暗沉寂的波浪上安睡着群星,洁白的奥菲利亚像一朵盛大的百合随风飘动;枕着长长的纱巾,缓缓地漂着……远处的森林里传来猎人的号声。
夏日蓝色的夜晚,我将踏上小径, 拨开尖尖麦芒,穿越青青草地: 梦想者,我从脚底感受到阵阵清新。 我的头顶凉风习习。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 无尽的爱却永入我的灵魂, 我将远去,到很远的地方, 就像波西米亚人, 顺从自然——快乐得如同身边有位女郎。
闪烁的太阳已越过高傲的山峦,幽谷中的光点有若泡沫浮起。
诗人应是“通灵者”,其任务就是通过感觉的“错位”去探求神秘的“未知”。
啊!愿时光倒流,淋浴春心。
我们的目光像母牛一样迟钝
但眼睛不再流泪
我们前进,前进
当我们耕耘了一片土地
当我们将半截身体埋进黄土
我们才能得到一点小费
回来在深夜的茅屋里生一堆火
让我们的孩子烤出一块热面包
我不再说话,不再思索,但无尽的爱从灵魂中升起,我将远行,走得很远,如同一个吉普塞人,穿过大自然——幸福得如有一位女子同行。
第一个相遇,在晨曦洒落的幽径上,一朵花告诉了我它的名字。
你隐没在梦中,宛如雪化在火中。
我要去远方,很远很远的地方,像个波西米亚人;随性而往,幸福得就像有个女人在身旁。
已经是秋天了,是离开的季节。走吧,我需要太阳,太阳会治愈我。
我是那圣徒,在空地上祈祷——就像温顺的动物埋头吃草,直到巴勒斯坦海滨。我是那智者,坐在阴暗的椅子上。树枝和雨点,投在书房的窗上。我是那行旅者,走在密林间的大路上。
诗人说,你在长夜的星光下
来找寻你采撷的花朵,
说他曾在水上看见,枕着长长纱巾的
洁白的奥菲利亚随风飘动,像一朵盛大的百合。
黎明和孩子一起倒在幽林之下。醒来,已是正午。
我要用我的身体力行一切,作为一个人已不够,我决定成为每个人。
我拥抱过夏日黎明。
世界太老,没新鲜事。
城市的喧嚣,黄昏与白昼,日复一日。
我的罪恶在天光下被晒干,我玩世不恭地佯装疯狂。
不必重视我的智慧
正若混沌之可鄙弃
与你的麻木相比
我的虚无又算怎么
因为那从挪威高原上降临的风,曾向你低语过心酸的自由。
传说中的野兽优雅地游走。乌云堆积在热泪汇聚的永恒海空。苦涩之时,我想像着蓝宝石和金属球。
我是沉默的主人。为什么在苍穹的一角,会出现一扇灰白的窗口。
此刻让我们守夜。尽情享受一切猛烈的冲动和真实的温柔。黎明时分,我们将以炽热的耐心,进入灿烂辉煌的城市。
看透了。形形色色的嘴脸一览无余。
受够了。城市的喧嚣,黄昏与白昼,日复一日。
见多了。人生的驿站。
——噢,喧嚣与幻象!
出发,到新的爱与新的喧闹中去!
我离去归来,循环往复,像要出门的人留着嘱咐。
我们有时做过动人的大梦
从而热力地生活
不去谈论邪恶
怀着崇高的爱情去爱一个人
人各有自己的理性,各有各自的鄙视,
也有自己的仁慈:
我在天使良知的最高一级保留有我的席位。
数百万人不需要相认,他们受着同样的教育,从事同样的职业,也同样衰老!
小路崎岖,山岗覆盖者灌木。空气凝固。飞鸟与清泉远在天边!再往前走,想必就到了世界尽头。
那是沧海,
融入太阳。
怎样美好的怀抱,怎样的良辰吉日才能让我在睡梦之中,在轻微的动作之间,重返这片幽境?
已经是深秋!何必惋惜永恒的时光,既然我们立誓要找到神圣之光-远远离开那死于季节嬗替的人。
夏季蓝色的黄昏,
我踏着田间小径,
腿被麦尖刺得发痒,
脚下踩着细密的野草;
我梦想着,脚上感到一股清凉。
让轻风沐浴我的光头。
噢,古老的橱柜,你了解许多故事,当乌黑的大门“吱吱”打开,你就将那一段段往事娓娓道来。
天国之歌,人民的脚步!奴隶们,我们从不诅咒生活。
十七岁的年龄是浪漫的,
一个优美的黄昏,咖啡馆里
杯盏叮当,酒绿灯红中漾着喧哗,
我漫步在碧绿的椴木林下。
椴树在芬芳的六月之夜散着芳香!
空气是如此温馨,不禁使人闭目凝神,
微风送来街市的喧闹,城市就在不远的地方,
葡萄藤的芳香里加杂着啤酒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