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成了近两年来我每天的主要任务......
今天早上原本八点就醒了,捧着kindle看萧红的《旷野的呼喊》,看到林姑娘被先生辞退回来,背着筐子去山上拾柴,往日里这再轻松不过的活儿,却在吃了几天先生家的白米饭后变得艰难了......待恍惚的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又睡着了,索性痛快的睡去,一睡就到了十二点。
前几日好友来访,进了屋子便说:“你这房间太空了。”她说时我还不觉得,今天晕沉沉坐起来,看着淡去的阳光在地面上扯出一个斜角,嗯,貌似是空了点儿......
前年至今,拉萨、大理、北京、河北,辗转到哪儿,似乎多是空了的。
拿出噶乌瓶,一个小珠子一个小珠子的慢慢的穿,给它配条链子,戴上站在镜子前左照右照,摘下来恭恭敬敬的放到柜子高处,完成这一套仪式后,心里似乎升起了对信仰的恭敬,神识也跟着安稳下来。
搬进这个屋子后,我最爱做的事儿一是穿珠子,二是绑毛线。
今天准备完成这个庞大的作品——直径一米的曼达拉上帝之眼。正小心翼翼转动、绑线,却突然发现微微拱起的顶端有一角独独的往外撑着,我赶忙把那角拿来看,只看了一眼就明白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木棒断了。刚刚还灵气逼人的曼达拉,瞬间像脱了骨头的乌鸡,那根凸起的木棒盛气凌人的激怒了我,我报复的粗鲁的往外拽着木棒。
就此,这个让我得意了一天的作品重新变回一堆五颜六色的线,甚至比以前更糟糕的线。
我把木棒捏在手里一段段的折,折的木屑掉成了一片秋日里的草场,脑袋里的念头像小羊羔一样一个个蹦跶着闪过:无常随时显现...赵先生今天还建议我用这个做坛城,呵,倒是和坛城异曲同工了...人生要经历过很多次失败的,这只是一次,不算什么...这或许是对我的提醒,以后不能玩物丧志了...
简书为证,明天起,我要好好对待我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