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时自己上幼儿园,在幼儿园门口的小坡上跑得太猛,和骑行而下的自行车撞了满怀。骑车的叔叔抱着头破血流的我抄着小路往校医院狂奔,热乎乎的血一直往外奔涌,顺着我的额头、眼角、耳朵,滴滴答答。当时害怕的心理远大过受伤的疼痛,于是从进医院到缝完针,我泪奔哀嚎了好久,心理想着的全是“完蛋了,又闯祸了”、“得哭大声点,妈妈等会该心疼我了”。现在有了孩子,看到他磕磕碰碰没有大碍,却哭得异常伤心的样子,就会特别理解他的感受,不是作为妈妈对孩子的疼爱,而是我也幼小过。
哦对了,那会因为受伤,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于是我有了人生第一个外号—“包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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