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屋子里燃了香。卧香盒的盖子不能扣上,扣上的话香燃一会儿应该就因为缺氧灭掉了。所在敞着口。青烟袅袅,如同在连接着不同的时空。
买了酒,煮了茶。酒色微苦,茶香犹甜。一些思维飘散着。
有本神书里讲到沟通,说是苍穹中的个别单子与神圣单子的衔接,后着是了不起的通信卫星,它把我的表象与你的表象接通,也接通了每一个形成和投射自己的表象的造物。不是很能懂得这样晦涩的句子。
这几天翻看着许多此地当年的故事。一念千年。
有许多人已经不见,许多事已经不见,许多物消失不见。比如南越国的赵佗在番禺,比如张九龄在韶关,比如之后再无的文天祥跃下的崖山在江门。比如自唐以来,张氏的后人有人居于此,有祠堂为证。再比如渔人码头之内居然就叫做内伶仃,不觉让人想起“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诗来。一念至今。
想到了那天参与游戏写出来的词组合起来写下的一些句子:
流水绿叶青石苔,小桥云朵有人来,是谁林深待花开,窗外细雨伴小孩。酒歌秋枫罩古寺,小径不觉将山裁,放眼群峰叠峦起,人生如坐野石排。
早安,世界。早安,未来。早安,给我们永不消失的那些记忆。
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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