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闪开,我要放飞自我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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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哲也又梦见了赤司征十郎。
少年初露锋芒,眉眼微涩,在课桌下悄悄勾起他的手指,赤色的双瞳闪着狡黠的光芒,满足地摩挲着他的指腹,篮球磨出的薄茧挠得他痒痒的,一边记着笔记一边红了脸。
意气风发的男人轻抚他的眼角,悉数舔去几滴生理泪水,舌尖从眼睛一路蜿蜒到耳边,灼热的呼吸打在耳廓上,顷刻间烧红了耳朵。
“哲也连眼泪都是甜的。”
一晌贪欢。
并非日有所思。黑子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发愣,似乎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否定来的太快也太不真实,无法抑制的贪恋又一次将他从忘记的假象中拉回现实。他动了动发麻的腿,毫无知觉,可他分明能感受到血管内血液在涌动。
连着心脏在叫嚣。
明明一个浅吻就能让他心神不宁,明明一次牵手就能让他喜不自胜,分手的时候却只剩一潭死水,古井无波。
青丝白发也是一时妄想,最后还是败给了谁的笑靥如花。
分手那天黑子一如往常,普通的告别,普通的坐车回家,只是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直到东方天空翻出鱼肚白,阳光一点一点刺入他的眼眶,他才摸了摸干却的泪痕,慢慢扯开嘴角挤出一个笑。
像极了当初他遇见赤司的样子。
或许是自己太过自信,才未曾在意赤司身边的莺莺燕燕弱水三千,分手那天才自知,赤司若是要取那一瓢,也不会是他。
黑子摇了摇手中的矿泉水瓶,半瓶水摇摇晃晃映射出一张苍白的脸,随水波荡漾失了容貌。黑子恍惚地看着倒映出的自己,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赤司说过薄唇的人也薄情,一边调笑着看来自己迟早会被甩。
“不过现在看来,薄情的人似乎并不是我。”
黑子努力扯了扯嘴角想摆出一个笑,但是这次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泪水沿着脸颊流到嘴角,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转而闭上了眼睛。
苦中带涩,一点儿也不甜。
列车到站的提示音响起,黑子走出车门时余光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红色,转过身去却只有缓缓关上的车门。
黑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终于轻笑出声,将水瓶轻轻向后一抛,听到它“咚”地一声落入垃圾桶,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不过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