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独 想 死
我一直想不明白,上帝为什么要造出人这个东西,这个问题也许只有我这样煽情得恶心的中国小文人才会想把。我记得安妮宝贝常在小说中这样说,这个世界不符合我的梦想。是啊,梦,太美,太奢侈,这世界的确没法满足。
生
人,众生中欲望最强的生物,是最可怕的生物,也是最可悲的生物。当然,也只是生物,也只是由母体生下来的物质存在。
人,一生下来,就有共同的宿命——思维。这是人类的伟大,也是人类的悲哀。有了思维,必定会有一般生物永远不会有的欲望,有了欲望,就有了佛家所说的八苦。这是注定了的,没有什么能改变。
有人说,这是恩赐。有人说,这是诅咒。我说,这是桎梏。
独
也许,我们这样的人一生下来就是孤独的。我想,以前我都错了,我要认真的,虔诚的悔过。
我总是奢望能够摆脱这该死的孤独,其实只是我自己懦弱;总是奢望用所谓的真心去打动一些善良的人,其实我深深的知道这是自欺欺人;总是奢望得到一些人所谓的惺惺相惜,其实是富丽堂皇了的同情和怜悯,
我一天写着孤独的文字,做着孤独的表情,说着孤独的话语,到最后,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得一种病——孤独症。
我的生活也真的是孤独的,我常常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看着恩爱的情侣们你侬我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我抬头看着天空,不让泪水流下来,虽然我心痛得只能堕落,堕落,再堕落,直到没人能救,直到天昏地暗。
爱情,是我的毒药,也是我的解药。我害怕它,我知道我得不到;我需要它,是因为我太孤独。很多人都跟我说,要我等待,一定会有收获的。可是,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就这么肯定。但是,我也只能等待。
不过,我能够预想,一个可能出现的凄美的画面:终于等到那个人,然而我却对她说,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残时。
想
一个人的生活,我不玩游戏,不抽烟不喝酒。只是看书,呆想,写字。我的理想是当一个作家,因为我很会想。越想越会感悟出很多东西,这是一件好事吗?不是,我认为,对我来说,这有会使我得另外一种病——抑郁症。孤独症加抑郁症等于神经病。
安妮宝贝说,也许这一切特性注定了我只能选择写作,它能让我采取格合理的方式逃避某种现实和喧嚣。虽然感觉中,被长期性抑郁症所困扰的人才会从事这种职业。
我的文字,会被评为不健康的颓废。我觉得这是合理的,我不否认。我曾经开玩笑说,文字就是我的女朋友,我会每天想她,爱她,甚至我可以痴情到死在它手里我都无怨无悔,因为只有她,一直不离不弃的陪伴着我。
如果,我思故我在,那么,我宁愿我不在。
死
总有人很害怕这个字,却又不得不面对,比如我。如同生一样,死也有一种宿命——毁灭。因此,是人都有求生避死的本能,这种本能常常害得人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得越多,离死亡越近。有一位诗人说,如果有一天你成了一位真正的诗人,那么,恭喜你,你离死期不远了。结果,这位诗人自杀了,享年好像只有二十多岁。这个世界,想得最多的,除了哲学家,就只有作家和诗人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求生意识还能支撑多久,我希望这意识能够早一点崩溃,我也希望这意识永远不要崩溃。